“回夫人,冯商他有个军籍,替官府做事,我也在镇子上开了家铺子,不瞒您说,我以前嫁过人,可男人命短,如今这日子比以前过着好呢。”
“你跟夫人说这些做甚呢?”冯商涨红了脸,扯了扯孙氏。
他皮肤黑,也瞧不出有什么。
“无妨,日子过得好便行。”
庞六儿的目光在孙氏发间停留了瞬,一怔后又很快移开。
这场宴席可是宾客尽欢。
婆子把大丫抱了过来,庞六儿摸了摸小娘子的头:“几岁了?”
小娘子不怕生,见着六儿问,脆生生答道:“四岁。”
“比平哥儿大了几个月,真乖。”庞六儿不知道他们要来,什么都没有准备,下意识去摸自己腰间的荷包,可见
νΡō18.てōM面礼直接给银锭子也不合适。
顾妈妈从后头很快递了个荷包过来,里面是对金镯子,庞六儿瞟了郑荀眼,笑着给大丫戴上:“我也没准备什么,这镯子权当给孩子玩玩。”
冯商夫妻两皆被她给吓呆了。
金子,那么大的两块金子。
“六……夫人,这如何使得,太贵重了……”冯商连连摆手。
六儿道:“给孩子的,也没有收回的道理,天色不早,我也不多留你们,你们路上回去注意点。”
冯商不再开口,接过大丫抱住,孙氏千恩万谢地跟了上去。
待院门关上,庞六儿不由地松了口气,扭头一看,始作俑者早不知道去哪儿了。
庞六儿心里窝着火,郑大人脸色也不见得有多好看。
夫妻两个这是闹冷战了,连话也不稀罕得多说。
直到应了月姐儿画的事,也检查完元儿功课,郑大人方回了自己屋子。
庞六儿并不在。
郑荀找了人来问。
那守在院里的婆子道:“夫人刚才出去了,说不许人跟着。”
月色清亮照着山中,郑荀在离庞家有段距离的小路上看见了庞六儿,那地方空旷,四周都只有田地。
六儿就站在那里看着地。
郑荀走到她身边。
“那片以前都是我家的地呢。”后来叫庞六儿给卖掉。
“我们将它买回来。”
六儿摇头:“算了,也没合适的人打点,拽在手里只能白白荒废了。”
“也是,过去的只能是过去式。”郑荀已有所指道。
却冷不妨叫妇人打了下,庞六儿伸手锤他:“郑荀,你今天发什么疯把冯商哥他们喊过来,你打的什么盘算!”
郑荀箍住她,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咬着她的唇,扣着小妇人贴向自己:“六儿,你扪心自问,你没惦记着么,若我不喊他们过来,难道你要偷偷去见他?”
“我根本没打算见。”六儿道。
郑大人却勾住她的下颚,再次吻了上去,舌抵开贝齿探入,将她唇间蜜津都汲取了去,六儿闻到重重的酒味儿,直到她觉得呼吸困难了郑荀才松开。
他抵在她唇瓣间哑声道:“六儿,冯商他如今日子过得好,他那小娘子都已四岁,你别记挂着了。”
“想来其实我们早不相欠。”庞六儿“嗯”声。
六儿想起在桌上这人喝着闷酒的模样,以为这人忍辱负重着,遂叹了口气道:“荀哥,我细想着,与他并没什么男女之情的。”
她以为郑荀要找冯商麻烦,但他却没有,连见面礼都备好了,还是那样阔绰。
郑荀手顿了半下,也不知听清了没,又伸手隔着薄薄衣物揉着她的臀:“六儿,屋子里有些闷热了,不如我们……”
庞六儿听出他的意思:“呸,郑大人,你连脸都不要了!这话也能说出来!”
她往院子走去,刚走两步就让人捉回来,男人去掀她的襦裙。
“六儿,在屋子里连音都不能出点儿……这儿好呢,左右都没有人家……”
最后半推半就,还是叫男人得了逞。
两人下身衣物解开了,郑荀抱着庞六儿,妇人两腿架在他胳膊间,粗壮而滚烫的阳具挤在她腿缝间。
“六儿,四处没人。”他舔她的耳垂,稍将她身子沉下,男根沿着洞口径自捅了进去,“那话本子上不是有么,那相爱的男女最喜欢在这月色下……”
“唔……闭嘴!”猛地被人撑开,庞六儿张嘴呻吟了声。
他扣着她,粗壮的性物撑开小穴,顺着手下动作腰腹急促耸动抽插,一下又一下往她身体里面去。
庞六儿身子摇摇晃晃,慌张地攀住他,搂着他的脖子不松。
妇人虽年纪不那么小了,但看着年少呢,尤其在这月光下被他颠得一颤颤,她腾出手摸着自己腹部,原先软软的肚皮这会儿明显硬了一块。
郑荀完全放纵自己在她身体里冲撞。
她逐渐意识涣散,一遍又一遍唤着他的名。
“荀哥!”
“嗯。”
“荀哥。”
“嗯。”
音渐渐飘远,低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