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温言睡到中午12点多才醒,浑身的骨头都像是碎了一样,双腿无法合拢,膝盖上又青又紫,还破了皮,她的皮肤本就白嫩,平时陆曜稍微一用力握她的手腕就会握出痕迹,更别提昨晚他还趁着耍酒疯玩了一把SM。
虽然不是太过分的玩法,只是抽打了她几下屁股,还强迫她口交,射到了她嘴里脸上。
温言都能接受,只是却担心这样玩下去,自己会再上瘾。
原本她对性的认知只是通过情欲小说,还有A片,以及性方面的书籍,除去三年那次意外,真正实践的男人就是跟陆曜,万一上瘾了,两年散伙后怎么办?
这种快感就是瘾,尝到了甜头后再靠自慰很难高潮,纵然高潮也会不满足。
陆曜之前离开的那三个月里,她试着自慰解馋,每次高潮后都会想念被他真正操的那种爽感。
没再多想,先去了浴室洗澡。
洗澡的时候有白色液体从穴里流出来,温言才想起昨晚那几次陆曜都没戴套,也没体外。
换好衣服,穿了高领毛衣裙,温言手里拎着大衣就朝外走。
陆曜已经从前厅端了饭菜过来,看到她走下楼,步伐有些怪异的样子,知道是昨晚自己不节制导致的,“先吃饭。”
温言心烦,连看都没看他:“我先去买药。”
陆曜放下餐盘,大步跨到她身后攥住了她的手腕,“我去,你吃饭。”
……
陆曜买了各种药回来,医药箱里都满了。
有跌打损伤的药膏,还有涂抹私处,缓解撕裂疼痛的药膏,以及痛经吃的止痛药,还有……避孕药和避孕套。
只让温言吃了两粒避孕药,陆曜便将那一整盒都给扔进了垃圾桶里,“以后我都会戴套,这种药不要再吃。”
“谢四哥。”温言明显还没原谅他,吃过饭后回了卧室开始忙工作,希望能够转移注意力。
陆曜没上楼打扰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反思自己昨晚的行为,因为确实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