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摇头:“我怕我们不回去他们会出来找。”
“不会。”指腹隔着布料在最柔软的那处揉了下,埋头在她颈窝轻吻,没有吸咬,知道她皮肤嫩,稍微吸的用力就会有痕迹,“他们不敢。”
四个字摆明了他在这几个男人中的地位。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那晚。”陆曜嘴上说着话,手指已经撩起了那层布料往里面伸,触碰到想要的水润,满意的抬起她的下巴,“那晚你除了疼,还有没有其他的感觉?”
不允许她逃避,压低了头与她额头相抵:“我记得你潮喷了。”
原本温言对这个男人最大的成见就是在性事上过于擅长,并不是那晚他有多粗暴,这几天刻意避着他的原因也是怕他会提那晚。
现在他突然提到,温言自知躲不掉,双腿并拢,夹住他的手指,“四哥也射了好几次,要不要我帮四哥你回忆一下?”
话落的同时,手已经伸到他裤链往下拉,心跳加快的跳跃,像是快要跳出来。
陆曜知道,她是不愿承认自己的落败,尤其是在性事上的依赖;胯间的大阴茎弹出来,被她掌心包裹住,感受着她掌心的绵柔,喉结上下滚动,在她唇边粗哑开口:“我还记得射到了你嘴里,还有……脸上。”
温言仰头吻上他的嘴,堵住了他再继续说关于那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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