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是换了条内裤和丝袜,补好妆后才回的前厅。
此时陆曜正在与温家一些的亲戚交谈,离的远,不知道都在谈些什么,只瞧见哥哥温臣还有父亲和爷爷都在认真听。
宴席结束后,亲戚们陆续离开温宅,离开时跟温山的谈话中,言语间都是称赞着温家这个姑爷。
温山这个老丈人觉得自己今天特有面,又扫了眼身边这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儿子,连叹好几口气。
RòùSんùЩù.ㄨㄚz “爸,大喜的日子里您叹什么气啊?”温臣还不知道跟自己有关,“您是不是又舍不得我妹妹走了有什么呀!女儿嫁走了,这不还有您儿子我吗?您放心,我会陪您到寿终正寝的。”
“滚!”温山差点暴跳如雷,伸出去的手就差拍在这个儿子头上,考虑到还有亲戚没走完,才收回了手,“我宁愿嫁出去的是你!回头看看谁家需要入赘的女婿,早点把你给送过去!”
这种话温臣早就听腻了,一点也不生气的回道:“那您得给我准备跟妹妹一样多的嫁妆,可不许偏心。”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刘芸瞧见老公气得手都抖了,赶紧过来把儿子温臣给支走,“你就别气你爸了,改明带个女朋友过来,好让你爸心里舒服点。”
“带什么女朋友啊,我直接给你们二老带回来个孙子多好。”温臣吊儿郎当的笑着往院子里走,“你们不就盼孙子吗?我这就给你们找孙子去。”
温山急的差点追上去抽他,被老婆刘芸拦下,“大喜的日子里你可别又动手,儿子都多大了,你还打他。”
“他就是欠揍!就你这个当妈惯着他,瞧他现在整天游手好闲的,当初就因该让他留在部队里,让陆曜好好的练练他!”
陆曜和温言正好走了过来,看出父亲在气头上,猜到了跟哥哥温臣有关。
傍晚在后院散步时,温言才开口说:“我哥以前挺好的,也很顾家,自从退伍后就像变了个人,整天迪厅夜店的跑,女朋友换的比衣服都勤,我爸看不惯我哥的行为,这几年没少生我哥的气。”
她有点迷惑的是,“四哥?我哥之前在你手底下也这样爱玩吗?”
陆曜觉得这是一道送命题,回答说是,等于承认自己纵容手下的兵乱来,说不是,又像是在为温臣辩解。
沉思片刻,他问:“你也觉得你哥爱玩?”
“四哥不觉得我哥爱玩?”
“你见过哪个爱玩的人向他活的这么明白?”
“……”明白?
经陆曜这样一提醒,温言才想到哥哥温臣玩归玩,狐朋狗友也多,但是从没有因为玩而误过事;每次父亲数落他,他也都嬉笑面对,从没真正跟父亲置过气。
父亲说什么,他就点头应什么。
哪个爱玩的男人这样听家里人话?
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温臣都玩了那么多年了,还从未栽过……
“难道我哥他……”在撞上面前男人的目光后,温言心中已有了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