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她的身子来到浴室,在浴缸里给她洗干净下面,抱回床上后又分别给两个洞涂抹了舒缓疼痛药膏,预防撕裂。
陆曜做这些的时候,温言其实已经醒了,只是太累了,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
天微微亮,温言缓缓睁开眼睛,眉心皱弄着坐起身,准备下床拉上窗帘,旁边的陆曜听到动静醒来,与她眼神交汇后,下床将遮光帘拉上。
的
室内一下子重新黑暗,温言打开台灯,陆曜回到床上把她拥入怀中,“睡吧。”
“我想去趟洗手间。”她很难为情的说完。
陆曜将她抱起身来到洗手间,放在马桶上,“我去外面等你。”
温言的脸唰的一红,一想到他就在门外,还有些害羞,但一想后面那个洞都被他开发了,还有什么好羞涩的?
再回到床上躺下后,陆曜侧身将她拥入怀中,闭上眼睛习惯性的亲吻她的颈窝,“还有四个,今天用完?”
“……”什么四个?
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男人说的是避孕套后,两腿间的花穴竟再次一收缩,酥酥麻麻的开始往外吐水,她的身体竟敏感成这样,听到他这种性暗示的话都能湿成这样。
“宝贝儿,再来几次。”在她耳根开口,薄唇一张一合的熨烫着她敏感的肌肤,贴在她腰间的手掌往下伸,摁住了她的翘臀,“明天我还要回迪拜,估计又得半个月才能回来看你。”
缓缓翻身压在她身上,胯间的硬物抵在她两腿间,烫的她花穴一直在收缩,就好像是在吸他的鸡巴进去一样,“想我的时候不要自慰,还没试过视频操你。”
一想到自己自慰,他在那边看着,温言呼吸急促,穴深处更痒了。
感觉到她身体在蠕动,陆曜继续用言语刺激她:“想不想我视频操你?发骚给我看,让我看着你自慰扣逼,呻吟浪叫……”
“嗯……”温言忍不住了,分开双腿搂上他的脖子,亲吻他的下巴,“操我,鸡巴插进来。”
握住硬如烙铁的阴茎,用龟头在她穴口摩擦,早已湿成一片的肉穴只要轻轻往里一顶就能插进去,陆曜却不插,一个翻身,让她在上面:“想挨操就自己动。”
这个男人现在太坏了,温言心里抱怨着他的坏,却抬起臀部,扶住他粗壮的肉根对准了自己滴水的肉洞,缓缓往下坐,随着龟头一寸寸的顶入,“唔唔……四哥……”
“叫老公。”抚摸着她的长腿,看着自己青紫色的大鸡巴逐渐被她嫩红的穴吞没,视觉上的冲击下,握住她的奶子用力揉,“叫!”
“啊啊……老公……”全根没入的刹那间,温言仰头呻吟,扭动着屁股找寻自己的爽点,舒服的小嘴微张,“操我老公……啊啊……好痒……”
“哪里痒?”
“里面……啊啊……骚逼里面痒……唔唔……”她早已不在乎在这个男人面前说骚话,知道性爱的时候骚话更能刺激的对方兴奋,“要老公用力操,快……啊啊……”
陆曜立刻坐起身,摁住她的臀一顿狠顶。
“啊啊啊……”温言爽的浪叫,像骑马一样在这个男人身上驰骋。
十几分钟后,侧入的姿势,一条腿被他高高架起,每一下都顶到了宫口,结合处大量的白浆流出来,沾湿了彼此的阴毛,嫩红的穴肉上娇艳欲滴的泛着水光,狰狞的肉根挺进拔出。
外面早已阳光灿烂,但他们却还是不止疲惫的做着,直到又一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扔在地上,温言趴在陆曜身上,气喘吁吁的问道:“四哥真的还要走吗?”
“嗯,已经接触到了沈城上面的财团,国内的财团你哥温臣也进了他们内部,不出意外,很快就能收网。”
“那沈城呢?”
陆曜对沈城的感情很复杂,因为称兄道弟那几年里,情感是投入过的,“我不动他,他也活不久,他上面的财团早就想找人弄死他。”
看到身上女人失神的模样,心间一股醋意升起,“担心他?”
“不是。”温言如实说:“我总觉得我好像认识他很久一样,但我却始终记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所以你才没有像对盛西决那样跟他断绝来往?”
“四哥会生气吗?”
陆曜无奈失笑,“每次听你提起沈城,我都恨不得操死你,你说我生不生气?”
捏起她的下巴,笑容尽褪,“宝贝儿,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清楚跟其他男人保持哪种距离,也应该时刻记住自己现在是我陆曜的女人,如果玩的太过火,我也不会再纵容你。”
温言点头,“四哥放心,我不会跟他走太近的,找到答案后我会断掉跟他的联系。”
“如果一直找不到答案?要一直跟他联系?”
“我听四哥的,如果四哥不想让我跟他联系,我会跟他保持距离。”
陆曜注视着她,舌尖抵牙,感觉一晚上的性爱都白做了,“安全感是我们互相给彼此的,宝贝儿你没发现我们之间一直是我在拼了命的付出,拼了命的爱你吗?”
(我很贪心,得到了你的身体就想得到你的心,全部都得到后,我就容不得你的眼里和心里再有其他男人,哪怕是你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几秒。”
“所以有时候我也很怕。”
温言此时的心有点疼,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他的答案,“四哥怕什么?”
陆曜目光略暗:“怕有一天我会透支掉对你的爱,因为只单方面的付出,终究会有累的一天。”
(言言性格问题,会改的,她会对四哥很好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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