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安萝的卧室。
贺昭在认真地看药的说明书,有冲剂有药片,剂量也都不一样,有的饭前吃有的饭后吃,他按医嘱分成两份。
他试了试水温,正好能喝,饭也快好了,就把安萝叫醒。
安萝睡的浅,迷迷糊糊地被贺昭扶着坐起来。
贺昭还往她背后垫了个枕头,然后把水杯和药片递给她。
安萝嗓子干得疼,药片咽下去后把一杯水都喝完了,嘴唇才湿润,但血色依然淡。
“贺昭啊,你今天没去公司,工作耽误了,会不会影响不好?”
“外国人不过年,专挑这个时候来中国,签合同没那么容易,都精着呢,今天只是带着他们转转,有两个副总陪着,还有好几个部门经理,喝酒够数了,我不去没什么影响,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担心我的工作,小财迷。”
贺昭其实不太会照顾人,从小到大走到儿都是别人照顾他,他只是对安萝有耐心而已。
“还渴吗?再给你倒一杯?”
安萝摇了摇头。
“你还没退烧,明天得再去医院输液,我陪你。”
“我自己可以的。”
“是,你可以,那我想陪你行不行,”贺昭音调故意拖得长,显得散漫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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