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你的,我妈的婚房里现在住着你的爸妈和你的未婚妻,”贺昭冷笑嘲讽,“我只剩安萝了,满意吗!”
贺西楼手里把玩着一只金属打火机,慢条斯理,“你不想要,也给我?”
“你做梦!”
贺昭双眸猩红,拳头朝着对方的脸挥过去,贺西楼偏头躲过,嘴角擦到一点破了皮,舌尖舔过嘴角,甜腻血腥味充斥口腔,他抬脚踹向贺昭腹部,贺昭学过格斗术,专挑弱处攻击,贺西楼占不到上风,但贺昭也没好到哪儿去,屋里的人听到动静跑出来拦的时候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回到江边公寓,安萝开了灯在抽屉里翻找消肿的喷雾,“你干嘛跟他动手?”
“不许提他,我会吃醋,”贺昭从身后抱住她的腰,站起来往浴室里走。
“贺昭、贺昭?你先放我下去,”安萝
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肉書箼).Xy╅z祛棹┽號吓得抱紧他的脖子,相处久了,他一个眼神就知道他要什么,“你脸肿了,得擦药,不然明天去公司别人会觉得很奇怪。”
“那就说你家暴我。”
贺昭熟练地扒掉了安萝的衣服,打开花洒,刚出来的水还很凉,他用背挡住,等水温热了才把人拉到花洒下面。
今晚的贺昭陌生的让安萝有些抗拒,唇被堵着说不出话,呜呜咽咽的低呼声被水声掩盖,贺昭比平时急躁,拉开裤链释放出性器就想插入,安萝紧张,穴口闭涩,贺昭一边吻她一边拿下花洒,让水流对着她的翘乳冲,安萝身子轻颤,牙齿咬了他一口,他又拿着花洒到她腿间,水流刺激着阴蒂,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安萝脑袋空白,指甲在他手臂抓住血痕,不到一会儿就双腿发软无力地瘫坐下去,贺昭就着这个姿势把性器推了进去。
“别哭,对不起,我太粗鲁了,”贺昭细细吻着安萝泛红的眼角,身体里那股无处发泄的气焰渐渐平息。
贺昭扯过一条浴巾帮她身子擦干,抱回到床上,用吻安抚她,从锁骨到小腿,又重复往上,绵绵密密,舌尖舔过穴口,察觉到她的抗拒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深入,她刚高潮过一次,私处那样敏感,经不起刺激。
“换你在上面,好不好?”
安萝被抱着跨坐在他腰上,半湿的长发倾泻,散在身前,发梢随着吞吐地频率轻摇浮动。
小奶猫躲在沙发底,一声一声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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