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副帅写信之时末将就在旁边,他从未在信中提过中毒之事,更叫末将只管送信不可多言一句!他说是非曲直自有圣聪明断。”
他声音哽咽:“主帅所中之毒是已在江湖消失数年的旱蛇毒!为不动摇军心,我们瞒了此事,都统以下的军士一概以为主帅只是箭伤!”
“那箭并未射中要害之处,本应无事。可主帅一直昏迷不醒,我们这才发现箭头有异。抓获冥云骑卫是为了要解药!用刑之后那人受不住了,直言确实不知解药为何物,便用另一个秘密换副帅饶他不死。当时主帅危在旦夕,我们何来心思陷害于旁人!这封信上多少血泪,陛下看了应知!”
话行至此,他蹭地转过头来怒视四皇子:“而四皇子你远在上京,如何能知道主帅中毒一事?!根本就是你与冥云骑卫有私交!”
第77章 祸因
四皇子还欲狡辩,只听皇帝怒喝一声:“睿王!”临舟肃然道:“儿臣在!”“四皇子独孤巡,有通敌叛国之嫌,事关皇子各部不便提审,朕便命你主理此案,督查院与刑部官员任你调用,凡与四皇子相干之人,无论官阶皆可审问,便是其母皇后,也不例外!”“儿臣遵旨!”“父皇,父皇!不关母后的事,儿臣是被冤枉构陷的!求父皇开恩,求父皇不要怪罪母后!”四皇子跪地上磕得头破血流,哭喊之声回荡在大殿之上。然此时此刻无一人敢站出来多言一句,皇帝头痛欲裂,咬牙道:“把他给我打入天牢,真相查清之前,任何人不得探视!”禁军统领祁雍上前:“四殿下,得罪了。”
四皇子还欲狡辩,只听皇帝怒喝一声:“睿王!”
临舟肃然道:“儿臣在!”
“四皇子独孤巡,有通敌叛国之嫌,事关皇子各部不便提审,朕便命你主理此案,督查院与刑部官员任你调用,凡与四皇子相干之人,无论官阶皆可审问,便是其母皇后,也不例外!”
“儿臣遵旨!”
“父皇,父皇!不关母后的事,儿臣是被冤枉构陷的!求父皇开恩,求父皇不要怪罪母后!”四皇子跪地上磕得头破血流,哭喊之声回荡在大殿之上。
然此时此刻无一人敢站出来多言一句,皇帝头痛欲裂,咬牙道:“把他给我打入天牢,真相查清之前,任何人不得探视!”
禁军统领祁雍上前:“四殿下,得罪了。”
四皇子是被直接拖出大殿的,大殿总算安静下来。皇帝疲惫地问:“太尉此时情况如何?”
跪在殿中的燕林军将士哭说:“回陛下,末将返京时主帅仍未醒。军中刘乾大夫守在主帅帐中数日,一直未寻得解毒之法。副帅更是几日都不合眼,可胡族虎视眈眈,副帅他又不能分心……”
“你持朕的手谕,去太医院请太医随你一同返回胡疆,宫中太医去医治总要更稳妥些。”
那人连连磕头:“谢陛下!多谢陛下圣恩!”
当今皇子通敌被关一事,不知怎的就传出了宫外,民间传得沸沸扬扬,渐成鼎沸之势。督查院和刑部昼夜灯火不灭仍然忙不过来。
任是谁也没想到督查院御史周大人会在此时告假。临舟派人去周府问候,也只得到周大人忽然身体不适,不便见客的消息。
然事情紧急,临舟亦顾不上深究其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