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什么?”战静宜望着她。
“就是……”周乔抿抿唇,“我刚从胡疆回上京不久就亲他了。那时候还不太熟。”
“什么?”厅上立时传出一片惊呼,战静宜这位刚出阁的郡主和管清盈这位尚未出阁的姑娘,俱是面红耳赤,眸中震惊。
也是了,战兰泽归根究底还是南楚人,那般孟浪的举动放到南楚,果然掀起波澜。
“你、你是说、王妃是说,你们尚未谈婚论嫁便……”
说都说了,周乔敢作敢当,对自己以前干的事毫不遮掩,“离谈婚论嫁还早着呢,那时我倒是说了要嫁给他,可他怎么都不答应。”
忆起当初自己的死缠烂打,又想到兵临城下时战兰泽的强硬逼嫁,如今想来竟觉恍若隔世。
“这这、这也太大胆了!”何氏紧紧攥着手里的锦帕,“可这的确有用。”
这回轮到周乔睁大了眼,“为何?”
只见何氏眸中泛红,“那些个狐媚子便是这般大胆,竟敢缠着将军不叫他去军营,夜夜笙歌,偏将军就喜欢得紧!”
话音未落,她像是恍然想起什么,忙道:“我不是说王妃……”
“那王妃的意思便是,南楚男子看惯了南楚女子的矜持,转而喜欢像北晋女子那般大胆的,举止……孟浪些的吗?”
周乔见恒国公府的长媳问得这般小心翼翼,又见站在一旁的静宜听得脸蛋通红,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她不由蹙眉:“你们是要学着这些样子,去讨他们的喜爱吗?”
这话倒是问得一众女眷有些怔住。
“难道……不该讨夫君的喜欢吗?若是不能得一府主君的宠爱,那在这府上还如何立足。”
此时禄王妃看着周乔,慈和笑道:“王妃年岁尚轻,又得王爷独宠,当然不知这空房冷落的滋味。如今瞧着我们这般讨教定然心里不解,可年轻时,谁不是独获宠爱这么过来的?”
“自古男子多情,一年两年也就罢了,若是十年八年,往后二三十年只守着一位夫人过日子,这真真是不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