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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净禾和尚的大肉棒插的花心乱颤(高H)
净禾是远近驰名的得道高僧,孤儿出生,由现任住持带回寺院扶养长大,自小便听着佛经长大。
如今,年方满十八,生的那是面白如玉,端方和秀,便是头上一点青丝也无,只余那六点戒疤。
那戒疤烫在他人头上不显得如何,可在净禾这,就显得出奇的刺目。
说是难看,却也对不是,像是一块美玉上被墨染了些许,却奇异的和玉本身相得益彰,透露出一股子高洁的味道。
净禾独站在山头上向下远眺,低垂着的眉眼说不出的好看,温顺的容颜更显平和。
薛雨晨在净禾身後一尺之处,只觉得眼前的青年出尘的好似不该是凡间的人物一般。
……是呀,过了今日,或许他变成成功斩去尘缘,彻底脱离凡尘。
净禾的生身父母在逃难中死了,细查之下才发现,是在朝中的政敌所为。约十八年前元家的人被诬陷而举家遭罪,而後树倒猢狲散,政敌戚家落井下石,派rEn欲赶尽杀绝。
为了避祸,元家人收到消息後便各自携带着细软往四面八方散去。
净禾的父母出生富贵,遭逢巨变加上生活的磨砺,还有不知何时会让他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杀手窥伺,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下,先是其父,再是其母,双双撒手人寰。
在净禾年满五岁时真相便已被住持查出,伴随而来的是和薛家女指腹为婚的一桩婚事。
原来,由於当年事出突然,元氏夫妇为了躲避追查,受了薛家人的帮助。前者看中了薛家的小富即安,安分守己,想替腹中孩儿搏个平安和顺,後者在前者透露出的只字片语和夫妻俩的举止教养,推测出两人来历不凡,遂也觉得双方也算是门当户对,便互换了信物订下了亲事。
而今,十八年过去,薛家夫妻恩爱,却只生下一女,偌大家业和财富无人继承,又有和净禾的婚事在前……
净禾这边则是一心向佛,无意成家,却又有为元家传承香火的责任担在肩上。若真的出家,先不说当年大难之下元家到底有多少人幸存,要是一不小心就绝了嗣了,如此大的因果净禾便承受不起;再者,和薛雨晨的婚事是有着生身大恩的父母生前订下,驳逆的总是不好……
於是,双方一合计,居然想出了这麽一个主意──
净禾和薛雨晨先成家,生下两子,而後再出家,算是全了父母生恩,也避免了无後绝嗣的大罪;而薛家这边也得了实惠,独生女儿薛雨晨不必外嫁,也免了招赘招到了个歪瓜裂枣毁了全家又祸害了女儿。
两人所生两子,一个随元姓,一个随薛姓,事先立好凭据,待两子皆满十五时财产各分一半,期间全交由薛家教养。
对此,薛雨晨也是同意的。
自古能被招赘的又有甚麽好男儿?
还不如……
还不如和净禾这样的男子,尽管无法全全属於她,至少,也没便宜了其他小妾通房甚或是青楼妓子不是?
因着母亲生她时伤了身子,再难有孕,是以薛雨晨自小便被父亲有意无意的充作男子教养,行为举止压根不似寻常女子,若是将她偏於秀美的脸蛋忽略过去,单看其和多数男子一般高的身量还有一举一动,还以为其是一名气质上佳的好儿郎呢!
就是现在,薛雨晨也是穿着男装的。
这时,净禾转过身,双方平静无波的眸中波澜一起,不同的是,一个是强作镇定的平静,一个则是心如止水的平静。
两人一前一後的走进事先准备好的屋子。
两人低垂下眉眼,在无言的默契中齐齐的除尽衣物。
胸前裹住x圃的白布最难缠,於是被薛雨晨留到了最後。
她脱下亵裤,然後扯下白布,原被裹得死紧的两团嫩肉终於得以解放,恣意的在空气中坦露。
她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她们,继而舒坦的呻吟出声:“恩……”
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望着她的男人的黑眸幽深,目光闪了闪。
为了今日,薛雨晨还很不害臊的去了青楼取了经,加上双方本就对接下来的事情心知肚明,她也懒得装甚麽羞怯,便主动拉着净禾走到了床沿自个儿坐下,令其站直了身子正向着自己。
薛雨晨双腿大开,身向前倾,面前正对着是净禾毫不遮掩的男根。
她伸手一握,小手尝试般的小心揉捏着,意图缓缓地唤醒办沉眠中的巨物。
在青楼里缴了学费,虽未曾实战过,但已开了眼界的薛雨晨能轻易的判断出手中之物的不凡。
原因无他,只一字:大!
脑海中老鸨所说的粗长根本不能与之相比!
虽说巨物尚未完全苏醒,展起雄壮面貌,但仅是这般,便已可推得巨物长成後的硕大。
薛雨晨舔了舔唇瓣,眼露渴望,白嫩的小手握着净禾的男根不放,不住地挑逗着。
彼时的净禾虽然未经人事,且自幼生长於六根清净之处,哪里晓得甚麽男女情事,又或是情动时的躁动慾望,但本能地,却感到十分的性奋。
他那跨间巨龙,未曾性奋时,已看得出超乎常人,此番一经挺直,那骇人的威摄便崭露而出。
薛雨晨见到,眼睛一亮,更加性奋的难以自制,忍不住张开了小嘴儿,一口将巨根含住,不住的吞吐,而且更慢慢将手往下伸入两腿之间,抚弄着自己已开始情动的花穴。
她摸呀摸,小手向上,她用沾上蜜液的指尖拨弄起她小巧乳房上的粉色乳尖。
夹,捏,掐,左右交替,弄得那处挺立红肿,又痒又爽。
净禾被薛雨晨含住了下体,本有些惊慌而不知所措,但自男根那处扩散到全身的快意令他性奋莫名,浑身说不出的舒坦,也就毫不反抗的任由薛雨晨含着他的那物。
当他看到薛雨晨自顾自地玩弄着自己的娇躯时,喉中犹如火在烧,乾渴的厉害,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嘴,舔了舔唇瓣,好似稍稍得以缓解,但目光却始终灼热地注视着她挺立的乳尖。
薛雨晨面向上端,见到净禾的情状,便知他想做甚麽。
於是她只好暂时告别令她十二万分不舍的巨棒,一手拉着净禾的手贴到了自己的x圃上。
白嫩小巧的乳房置於掌心,净禾本能的地开始抚摸,这种柔软若绵的滋味,令他流连忘返,越摸越是性奋,腿间的大肉棒跟着一跳一跳地。
大肉棒不住的胀大,加上薛雨晨的一双玉手不停地摩擦、套弄、拉扯的催化下,大肉棒朝着天,直挺挺地,粗壮硬挺的犹如一根炙热的铁柱。
大肉棒顶端的龟头又圆又大,薛雨晨张口舔了舔吸了吸後,再是忍受不住,索性令净禾平躺到了床上,两人上对下,下对上,樱桃小嘴对着挺立巨根,湿润润的花穴则对着他的薄唇。
净禾不知该如何动作,薛雨晨便主动拉着他的手到了花穴穴口教他。
“用手……摸摸……手指…也可以…插进去……”
净禾一接触到她那柔软湿润的花穴,只是稍加依薛雨晨所言试探了一番,他那天生灵慧的脑袋瓜子很快便明白该如何支使着大手动作。他灵活的运用起五指探索着她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桃花源,不只未曾放过任何一处所能触及到的地方,还每每触及到她穴内的敏感销魂之处。
“阿……恩……恩……阿……恩恩……”
薛雨晨吞吐着大肉棒,不由自主地扭动起纤细地腰肢。
“恩恩…阿……阿……那里……恩哼……恩恩……阿……对……插那里……阿……阿阿……”
当薛雨晨全身上下都被抚弄到高潮之际,她发觉手孔中的大肉棒越来越热,更进一步的胀大硬挺。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薛雨晨一个动作,跨坐到净禾的下腹之处,将自己湿润润的花穴对准他直挺挺的大肉棒。
薛雨晨向下一坐,净禾登时感觉到一股热力将他整个人向上冲。
大肉棒硕大的顶端遇阻一停像是突破了一层甚麽,身上的女人欲T1一僵,不一会儿又接着动作。
在薛雨晨的主动配合下,挺立的大肉棒缓缓地深入她的花穴。
她只感觉穴内的媚肉被巨棒粗壮的柱身挤开,又选择牢牢地包裹住那威胁X甚大的巨物,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自那处传入脑中。
薛雨晨舒服的眯起了眼儿,不住的坐上坐下,大肉棒顺势不断地插入抽出,还未曾完全坐下,薛雨晨便感到穴内的大肉棒顶端,已直挺挺地顶到了她的花心。
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令薛雨晨爽地呻吟出声。
“哦哦……阿…阿……恩恩……恩……好y…好挺……阿……阿阿……好粗的大肉棒…阿……阿阿……插…阿……插……啊阿阿……”
薛雨晨伸手摸向大肉棒,惊觉还有一截未深入,正想适可而止,本来任她动作的净禾却不知怎麽地,竟然挺腰向上。
这一顶直插入了花心,她感觉体内从未有过得充实舒坦。
“啊阿阿……哦…恩哼恩恩……好舒服…阿……大肉棒…阿……插的我好舒服……”
“…恩……阿……恩阿……是……这样……但是……阿…不要太急阿阿……”
净禾尝到了好处,半随着薛雨晨的指示,半随着自己心意的不住挺动着。
大肉棒在花穴内连续不断地大力地操弄抽送着,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疲惫的抽插着,就这麽C着花穴数百下。
“……哦哦哦……阿……我的好哥哥……阿……插…阿……插我……阿……大肉棒…哈阿……用大肉棒插我阿阿……那里……好爽…阿……好爽……”
薛雨晨被操的高潮不断,一波又一波,终於支撑不住地瘫软在净禾的胸前。
“…恩哼……恩……换你……在上面……”
净禾点了点头,令她躺到了床上,张手将她的两腿大开,露出被他的大肉棒插的蜜液直流的粉嫩花穴。
他持着巨根根部,顶端一触及嫩穴,一个挺身,便找准了位置,直入穴内深处。
薛雨晨性奋的不停地呻吟着,“哦哦……阿……肉棒…阿……大肉棒……阿……好爽阿……”
她本来系好的秀发此时四散了开来,双颊红晕,樱唇微启,被操的眉眼间满是媚色。
她一手逗弄着自己花穴外的花蒂,一手糅捏着胸前挺立的乳尖。
“恩嗯嗯……阿……好爽…阿……阿……操我…阿…大肉棒…阿……美死我了……”
大肉棒实在太过厉害,不但又粗又长,而且硬的充满弹X,抽送间,巨大硬挺的龟头居然可以微微的向两边拨动。
薛雨晨只觉得插入自己体内,并不是单是一根阳具,而是传说中的巨龙。
这条龙在她的花穴内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翻江倒浪,操的她蜜液不住地泄出,甚至喷溅四处。
他好似有着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似地,又狂又猛的C着她的花穴,疯狂的捣弄着她娇嫩的花心。
“阿……哈阿……恩……够了…阿……恩恩……受不住了…阿……泄…泄出来吧……”
但净禾却并不想,他沉浸在了这一抽一插的韵律之中。
他将大肉棒不停地挺进薛雨晨的花穴内,两手撑着身子,用嘴噙住了她挺立,用舌头和牙齿逗弄着她的乳尖。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而且越来越有劲,操的花穴啪啪作响。
“…啊阿阿…阿……不……恩恩…不行了哦哦……”薛雨晨终於忍受不住想伸手将净禾推开,却又怎麽抵得过他的意愿?
“恩……恩恩…你这样……会操死我的……阿……大肉棒……会操死我的x的……求你…阿……快点…泄出来……”
听到薛雨晨这样恳求,净禾心头一软,放缓了动作,缓慢地又抽送了百多下,最後用力一挺,尽根而入。
大量地,浓稠烫热的精华如薛雨晨所愿的自大肉棒顶端释放出来。
“哦……恩……好满……恩……好多……阿……”
……
两人的第一次这般的火热又刻骨铭心,很快地,又迎来了第二、第三次……
最後,莫说是一个孩子,两个孩子,出尘脱俗的净禾和尚穿上袈裟依旧不凡,可赤身裸体时,却是操的人脸红心跳,【花心乱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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