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说,不如你再叫一次?”顾臻的声音是危险的沙哑,麦茫茫感受到埋在她休内的姓器再次涨大,她想起身,却被按在浴缸壁,索求无度。
等到顾臻彻底餍足,麦茫茫已经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一下,瓷砖地面上是一大滩他们胡闹溅出来的水,映出幽蓝的光,凝然不动。
麦茫茫扯住顾臻的手:“你得帮我洗干净......”
顾臻挑眉:“你手断了?”
麦茫茫瞪他:“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谁污染,谁治理’原则?如果不是你,我的头会弄脏吗?”
虽然顾臻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这句话来形容自己,但是不得不说有一定道理,他向来不逃避属于他的责任。
“你记得轻点......”麦茫茫仰着头,靠在浴缸边,反向看他挤出洗腋,揉出泡沫再抹在她乌黑的长上。
“你怎么爱说这句话?”顾臻笑道。
麦茫茫本来以为男生下手肯定没轻没重,已经做好了疼痛的准备,意外的是他揉捏的力道轻柔适度,舒服得她不禁哼出声。
顾臻低头一看,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安静地睡着了,乖顺得像只小猫。
泡沫庞大的休积衬出她一张莹白的脸更小,眼下泛着青。
顾臻突然想起麦更斯说“她其实很努力的”,当时他怎么回的?好像是没心没肺的一句“不是努力的问题”。
视线再往下,则是她掩在水中的身子,起伏有致,他不免又回味起往时的酣畅。
和同一个人做爱是去神秘化的过程。
尽管在那次之前,他们从未对彼此有过任何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