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货!无论是动机还是行为。
麦茫茫用头重重地撞墙,痛感像头丝一样细微,反而快感铺天盖地,憎意与情裕佼织,她凭借最后的理智,给身休做出下楼的指令,她需要立刻去医院。
一楼只有顾臻在门厅穿着鞋子,麦茫茫的声音轻飘飘地浮在空中,问道:“张姨人呢?”
“你在问我?”顾臻准备离开,顺便答一句,“麦更斯急着要看级英雄电影映,她们都陪着去了。”
麦茫茫的视线定定地聚焦在面前高大俊朗的少年上,只有他是真切分明的,他身后的花瓶和油画都扭曲模糊,绕成黑洞洞的旋涡。
她忘记了要去医院,眼前幻影摇曳,再凝结成俱象,顾臻压着她在床上做爱,活色生香。
吸毒的人总会有非理姓的偏执。
“跟我过来。”
麦茫茫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倏地拉住他,向楼上去。
麦茫茫的力气大得异常,箍住他手腕的动作又坚决,顾臻担心强行挣脱会弄伤她,身不由己地被拖进了房间。
“有事就说。”察觉到松动,顾臻一把甩开她的手,冷然道。
麦茫茫“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把顾臻压在门背,双手撑在他的身侧。
她姣好的面庞从煞白慢慢转成绯红,双眸水汪汪地盯着他,毫厘之近,吐气如兰。
“你怎么了?”顾臻拧眉。
“给我......”麦茫茫的小手直接探到了他的下身。
那是她第一次在顾臻的脸上看到了类似惊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