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长大再也没哭过了,几次哭都是因为你。”
顾臻顺着她的话:“是,我的错。”
医生察看完顾臻的情况,佼代了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顾臻像等着她说话,但麦茫茫在他昏迷的时候把话说尽了,现在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互相表白心迹后,她对顾臻有种类似近乡情怯的羞赧。
麦茫茫随手拿个苹果帮他削,掩饰不自在,结果心不在焉,几次差点削到手。
顾臻把刀从她手里拿过来:“我就不该指望你会削苹果。”
最后还是他削好了给麦茫茫吃,她啃着苹果,顾臻问:“什么呆?”
麦茫茫想了想,正经道:“顾臻,在船上的时候,你说爱我,我也是一样的,经历了这次事情,不如我们”
“没有。”顾臻十足淡定,矢口否认,“我没说过。”
麦茫茫猜想他会顾虑蒋临安、顾虑他们的家庭,却没料到他翻脸不认人。
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一定是你听错了。”顾臻翘起嘴角,“我只记得有人说要追着我跑。”
麦茫茫哼道:“这个你倒是记得清楚。”
顾臻不放过她:“还有,茫茫,刚才你说什么‘也一样’?”
麦茫茫脸绯红,气急,打了他一下:“顾臻,你不要得寸进尺。”
顾臻倒抽口气,“疼。”
尽管他演技拙劣,麦茫茫还是信了,紧张地想去按床头铃,顾臻捉住她的手往衣襟里带,笑道:“你摸摸看好没好。”
他伤没好,力气却不小,麦茫茫被拖上床,触到他热烫的詾膛。
顾臻半点不老实,揉着她的臀,在她耳畔低喘:“想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