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泄出了娇吟,那黄鹂莺啼都不及的娇媚婉转,吓得鱼知鸢酡红着小脸,抵着齐霂的胸膛,埋首在他怀里微微喘气。心脏跳如擂鼓,耳廓通红,小手无措的捏着齐霂的衣裳,恨不得此时多出一个地缝好让她钻进去松缓。
齐霂顶着她的发旋儿,喉间发痒,轻笑了几分,颇有些愉悦。鱼知鸢还陷在这趟亲吻里,有种自己立了flag马上就被打脸的错觉。
因此没顾得上细分这声轻笑里的意味:“别笑呀。”她嗔了一声,似是小狸奴的爪子,抓着齐霂的心扉,撩拨得他干渴难耐,满脑子都是她唇齿间的香甜。
齐霂也不说话,细密的吻通通落在她发顶,这无端的燥意如烈火喷涌着她的肺腑。她心底莫名浮起些小心思,凭什么只有傻子撩拨她的时候,而没有她撩拨傻子的时候?
而且齐霂分明是傻了,怎么在亲吻这种分外亲密的事上,仿若有着天生的能力,她一个饱读过各种黄色书刊的黄色影音的现代人都不及他来得熟稔。
鱼知鸢压了压心底的热流,抬头启唇含住齐霂的下唇,舌尖划过他饱满的唇珠,吮了吮他柔嫩的唇瓣,咂摸出些许甜味,原来一个男人的唇瓣都能这么甜腻。
鱼知鸢贴着齐霂,挺翘的鼻尖碰了碰他高挺的鼻梁,热流铺洒过两个人的面颊。察觉到齐霂僵硬的身子,鱼知鸢心下一喜:“你看我也可以呀。”她是水乡长大的人,连撒娇都是浸润在骨子里的,不自觉地就能勾缠起旁人的心。
齐霂松缓了僵硬的身子,被她的尾音勾得发麻,在唇齿间轻昵唤了声:“娘子……”缠绵悱恻时分的呢喃,总归是最能勾出人暗藏的欲望。
本来是较着劲的鱼知鸢,一瞬间就陷入了齐霂划给她的谷底。齐霂擒着她的唇舌,渐渐得寸进尺。这火苗到底是在他们中间越燃越烈,大有不搅弄一番就灭不下去的势头。
齐霂的右手扣着鱼知鸢的左手,十指相扣抵在软榻上,潮湿的掌心沾着两个人的心绪,丝丝缕缕地钻入体内。他的指骨遒劲有力,呼吸里掺杂着欲望。
汹涌而猛烈。
就像是要将她拆入腹中,又像是帮她解了浑身的热。
“齐霂,你……”未出口的话被齐霂含住。他的掠夺昭然若揭,有时候的片刻间,鱼知鸢总觉得他不是真的傻子,而是披着傻子皮的猎人,而自己就是他掌心下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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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突然就不热情似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