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没咂摸出什么味,她颇为嫌弃的皱了皱眉,小声嘟囔了句,随即撤离,歪着头扑扇着羽睫,等着她的酒。齐霂方被她的小獠牙撩拨出点味儿来,这小姑娘就躲了开来,还一副不大满意的模样,同之前的几次亲热是全然不一样的她。
“鸢宝的酒呢,嗝,要酒~”她双手攀着齐霂的肩膀,额头相贴着,碾着齐霂额间的一处轻蹭,坐在齐霂双腿上的娇臀也不安分地扭动着,不经意碰到他胯下的某一物,她抬腿又碰了碰还压了压,顽劣得很。
齐霂隐约觉得身下那处起了点燥意,当即将身上的小醉猫抱到一旁,侧对着她,双腿交叉压了些火气,才沉着醇如烈酒的嗓音喑哑道:“不可以闹了,乖一些好不好?”
“不要!你骗鸢宝!鸢宝的酒呢?嗝……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呀……你好坏,你,你怎么和他一样坏呢……就晓得欺负我,还,还那样对我……哼!你不给我,我就自己,自己去找,才不要你呢……”
鱼知鸢蛮横无理起来,没人能受得住。她瘪了瘪嘴,一双桃花眸里酿着一包泪珠,凝脂的柔夷化身为抓捕的利器,在齐霂身上到处摸索翻捡。
“你是不是在这里藏东西了?”齐霂的衣襟被她扯开了大片,露出里头健硕的肌理,沟堑着腹肌的胸膛随着呼吸而起起伏伏,上半身没寻到什么,她双眼就盯着他双腿交叉的那处去瞧:“哼,我可聪明了,你别想骗我,肯定在这里!”
齐霂的身体微不可闻的抖了抖,双腿交叉着向侧里挪了挪,长袍掩盖下的双腿确实有着能藏东西的间隙,也不怪这个小醉鬼怀疑。
然他说得给她酒喝,不过是为了哄她安分的权宜之计,哪里料得这人一刻都不得安宁。他一手钳制住鱼知鸢的双手,匀了匀气,另一只手在她绯红的双颊上捏了捏:“我如何骗你了,又是如何欺负你了,还同谁一样坏,你可还晓得我是谁?”
齐霂一连串的发问,让鱼知鸢模模糊糊的小脑袋堵塞起来。她有些难以理解,放慢了半拍,挣了挣被齐霂禁锢的双手:“啊?你……唔,我好像晓得你是谁,你是,是齐,齐霂?不,不对,那个小傻子才没你那么坏,他只是偶偶有点惹我不开心……”
“他何处惹了你?我替你出气如何?”他低声落在她耳侧,似是诱哄她将那些话都说出来。
鱼知鸢眨了眨眼睛,耳尖红了一圈,支支吾吾地:“不要,不好说。”齐霂愈发好奇,贴近了她耳侧,咬着她的耳垂压低了嗓音:“不说就不给你酒喝嗯?”
他这话说得忒不要脸。
鱼知鸢双眸盈着泪,嘟着嘴控诉他,齐霂充耳不闻就等着鱼知鸢自己去取舍是要酒喝还是将话说出口。
“他,他弄疼我了……”鱼知鸢低垂着头,不大自在得扭了扭腰肢。
“哪里疼?”齐霂又迫近几分,问道。
“哪里都疼,我,我都说……说不要了,他还欺负我……他是不是在装傻骗我?”一旦开了头,后头的话,也不算太难的就脱了口:“我,我说完了,我的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