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的话滚在喉间,几欲脱口而出,又被鱼知鸢的软舌堵在唇腔内。她不似齐霂疾风骤雨般的掠夺,是一寸一寸点燃欲火的酥麻。
这个吻漫长又短暂,不过须臾,唇分时勾扯出的银丝在暗色下闪着荧光。鱼知鸢伸舌舔过,齐霂的双唇被她润泽出娇艳的亮色,再配上他谪仙的俊貌,活脱脱是勾人的男色。
衣襟大敞后,健硕肌理被她压在掌下,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身下跨坐的那处更是坚挺。鱼知鸢凝着眉,腰肢轻晃,欲挪挪位置,堪堪一个动作刚落下,就被齐霂的手掐着纤腰沉下几寸,他粗喘着,在她耳侧喑哑:“真想闹我?”
鱼知鸢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耳垂,弯着小脑袋同齐霂分了些距离,这胡闹哪有真假之分,她是当真气着了,也是当真想寻个酒喝,奈何面前的人屡屡骗她逗她耍弄她,她胡闹下何错之有?
她跨坐在他身上,单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指着齐霂的鼻尖:“谁让你欺负我!我也要欺负你!”颇为豪气,初生的牛犊喝醉了酒,这不怕虎的架势得翻上两番。
齐霂轻笑,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道狡黠之色,眉角眼梢都透着点儿欢愉,像是逗弄小猫儿一般,抬起下颌启唇抿住鱼知鸢戳着他鼻尖的手指。
挑了挑眉,含笑道:“哦?那你想如何欺负我?”这问题着实难倒了小傻子鱼知鸢,她扯了扯被齐霂含在唇齿间的手指,指骨上牵着他的涎水,燥热顿时蔓延且萦绕在车厢内。
“我……我不知道……”小牛犊泄了气,嘟着嘴,气鼓鼓地。
“我教你如何?”
“嗯?唔——”齐霂压着小醉鬼的纤腰,嵌合在自己肿胀的胯间,那处得暗流早便涌动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冲破屏障将小醉鬼压在车厢壁上就地正法。
“你又要骗我,我才没那么傻。”鱼知鸢哼了一声,身子挣扎着想逃脱他的桎梏,胯间的坚挺戳着她腿心有些不适。
“不骗你。”低磁地嗓音咬上鱼知鸢的耳垂,舌尖在她通红的耳廓舔了一圈,大掌压着她的小手划过自己赤裸的胸膛,在沟堑得腹肌上流连片刻,又往下移至亵裤:“你欺负这里,我就会痛,痛到那处哭出来。旁的人我从不说,只同你说。”
“你怎么会这么好心?肯定是骗我!”鱼知鸢的心有些微动摇,她拿手压了压,就见他似是闷哼了一声,瞧着神情带了点痛楚,不似作伪。
齐霂无奈一笑,理了理衣襟:“那你若是铁定了心思,以为我骗你,那便算了吧。”说着掐着她纤腰的手放缓了力道,似是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抱离。
鱼知鸢被他哄得一惊一乍,只觉自己再不抓住就要失去了欺负他的机会,连忙攀扯住他的身体,贴近了几分:“我,我试试,你若是不哭,就是骗我……”
“好,你试试便可知。”齐霂敛了眸色,长眉微挑,放开了双手,一副任君处置得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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