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不计较(hh)
“乖你个大头鬼,到底做不做?不做给老娘滚下去,不骂你几声,你以为我真的好欺负好哄骗?齐霂,你要是个男人,你就爽快点,别把自己真当傻子了。”
鱼知鸢微仰起头,径直撞上齐霂的额头,唇上的触感令她皱着眉,干脆得用手背狠狠得擦了好几个来回,那力道甚至是想把自己唇上的一层皮都给抹掉了才好。
齐霂清隽的眉眼蓦地凌冽,鹰隼似得眸,一眨不眨得直盯着鱼知鸢瞧,他同鱼知鸢相处了这么些个时日,还是头次听到她说些大家闺秀不会说得粗鄙话。他本能得收敛起唇角的弧度,沉着脸色:“日后少说这些话。”
“你管我?老娘乐意,不想听就滚,你到底想怎么样?”鱼知鸢霎时就来劲了,一个劲得怼他,还翻了个白眼,若不是她的下颌被齐霂钳制住,她身下的花穴被齐霂的性器在外头剐蹭碾磨,这嚣张的架势倒看起来是她占了上乘。
阴翳的目光扫了她半晌,齐霂倏地嗤笑出声,不再言语,俯身在鱼知鸢的粉唇上更为用力地吮吻,势必要把她揩拭掉的属于自己的气味重新沾染上。
粗长挺翘的龟头戳着颤颤巍巍红肿的花蒂,直至花穴受不住喷涌出了蜜水沾在龟头上,齐霂才重新扶着自己的性器,就着鱼知鸢的蜜液,势如破竹般捣进她花穴内。
饥渴难耐的媚肉,瞬间吸附上来,吮着柱身上的粗粝青筋,似是要将这根贸然闯入的阳物从头到尾都一一描摹刻印在穴肉里。
齐霂被她紧窄的花穴逼得促了几分呼吸,单手在她翘起的娇臀上留了几个掌印,“啪啪啪——”他哑着嗓音,额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怎么这么多水?”
性器一抽一送,都能听到里头的噗嗤声。淫水咕咚作响,竟和着他沉胯撞击娇臀的声儿。他并不急于狂风骤雨得深送浅出,而是耐着性子得一寸寸劈开她的花穴,龟头将穴肉的每一分都妥帖抚慰着。
鱼知鸢早便得了趣,花穴如同被蚁虫啃咬,嗫咬心肺得酥麻感自尾椎骨延展至四肢百骸,搅得她脑内都不太清明。这酥麻得痒意,仅仅是性器的痴缠,还不足以去慰藉。
娇臀上的巴掌印火辣辣得疼后是愈发深入骨髓得瘙痒,她内心深处渴望着男人疾风得抽送,捣烂她穴内得软肉,教她累积的细密都破碎在冲撞里,能给她一个酣畅淋漓得快意。
“唔——就你废话,你行不,啊——轻些……”嚣张的气焰霎时被齐霂夹着乳首的双指遏制在喉间,齐霂一手掐着鱼知鸢的腰身,一手在她雪乳上玩弄。
她上头得那张小嘴格外得令他燥郁,他只得将性器狠狠辗在她敏感的软肉上,抽送间都带了几分戾气。将淫液捣成了白沫沾在她玉户上,她花穴里止不住得蜜液潺潺得奔涌而出,四溅在二人身上还有床褥上。
胸膛更是贴着她白皙的脊背,将胸前的两颗朱果都拉扯揉捏得愈发红肿,绵软的乳肉上都留着他的指印,他才放过两团水做似的蜜乳。
鱼知鸢半张脸压在床榻上,面色酡红,眸光潋滟春色,贝齿却紧咬着唇,放过了狠话后连一丝娇吟都吝啬的不肯施舍予齐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