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霂使了蛮力冲撞进她的花穴,深切地捣弄,狎玩着她的娇躯,似是想将内里的媚肉都捣碎捣烂,只有这般才能教他体悟到身下这个人是全然由他掌控的,她的每一分爱欲都由他撩拨起,又由他一一抚平。
过分蛮狠的冲撞,搅得鱼知鸢身子不停战栗,上半身全然趴在床褥上,唯独腰身被男人牢牢牵制住,承着他的雷霆雨露。
她拢起一弯眉,压抑不住得声音自唇齿间断断续续得,断了线似得泄出,悉数落在齐霂耳侧。
齐霂勾着唇,俯身贴面,将她的呻吟都含进自己唇腔内,唇舌亦同身下的利刃一般,堵着鱼知鸢的唇齿,撬开她的齿缝,勾缠着她的软舌,攫取她腔内得空气。
性器在数十下的顶撞,疾风骤雨般抽送后,男人一声闷哼萦在两人未曾分离的唇舌间,胯下倏地沉着,将蓬勃得欲望深送进她花穴的深处,让她由里到外都沾上他的气息。
一场酣战,谁也说不上得了十分爽利。
鱼知鸢绷紧了脊背,跪趴在床榻上的双腿战战,汗珠滚在面上,染湿了伏在脸上的发丝,妥妥一副被人蹂躏疼爱的模样。
须臾后,她伸出因为一直攥紧而酸软的手,无力得推了推齐霂的头颅,沙哑的嗓音从喉间淌出一个“滚”。
射出精水后的性器,紧接着就被花穴内的春潮浇灌的彻底,媚肉依然攀附着性器,然而齐霂并不急于撤出,他略微抖了抖身子,搅着内里得淫水,在鱼知鸢的花穴内温存。
他抿着薄唇,抬起上半身,落在鱼知鸢白皙的脊背上,细密得吻带着汗珠,在她后背上一寸一寸滚过。
鱼知鸢没有半分力气,只能任他在自己身上作乱。她半睁着眸,眼皮懒怠得半搭着,
“明日随我去见一个人。”齐霂翻了个身,将鱼知鸢揽在自己怀中,伸出手拂开贴在她面上被汗湿得碎发,在她晕红的眼尾轻柔地拭去泪珠。
餍足后的他,自诩大方得不再计较先前的种种,柔和着眉眼,软着嗓音同鱼知鸢咬耳朵。鱼知鸢偏头躲过他呼出的热气,惫懒泛酸的身子挣了挣,眉头深蹙着,从喉间又淌出一个“滚”字。
“呵,白日里还信誓旦旦同我说,若以后有需要得地方,定会全力以赴,现下就要反悔了?”齐霂轻笑,一手抚摸着鱼知鸢的长发,一手曲起指骨在她小巧的鼻梁上蹭了蹭,像逗弄家雀儿似的。
鱼知鸢滚了滚喉头,强撑着力气,挥去齐霂的手,沙哑的嗓音掷在齐霂耳畔:“滚,你不配。”她双眸睁着,扫向齐霂的视线透着刺骨得冷意。
齐霂也不恼,鱼知鸢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弱质女流。他潮湿的掌心落在鱼知鸢侧脸,薄唇径直含住她的小嘴,吻了吻,又略微抬起自己的下颌,在她鼻梁上轻啄几下:“你乖一些,为夫总不会薄待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