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替他瞧瞧,他为何醒这般早且还莫名其妙的失忆了?吐血莫非能让人失忆不成?这我倒是闻所未闻。”鱼知鸢招了太医先把脉,旁得事她有的是时间同齐霂对峙,不差这一时半会。
太医摸了摸胡须,蹙眉默了半晌:“世子爷本不该醒这般早,可是县主在世子爷耳侧说了些什么,让他急于苏醒,而落了其他病根?”
这下换鱼知鸢哑口,她咬唇将自己说得话梳理了一遭。蓦地想起,她累死累活的喂完药,瘫在床上时,曾拿另一只手捏了捏齐霂的耳垂,在他耳侧恶狠狠道:“齐霂你给老娘最好快点醒来啊,就算醒不来你好歹松手行不行!再这么折腾几次,我腹中的宝宝兴许会出事。你晓不晓得,这孩子差点儿就没了,若不是太医来得及时”
太医见鱼知鸢的神情,哪还有不明白的。只得叹了口气:“老臣再去换个方子,这药浴先让世子爷泡着,劳县主多费心一二,可万不能再出了差错。”
太医说罢,不过须臾,整个内寝也就只剩下她和齐霂。
她张了张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齐霂察觉到了她周遭的压抑,一把抱住她,柔声安慰:“鸢宝乖,大郎没事的,只要鸢宝不离开大郎,大郎喝那个苦苦的药也没事,鸢宝不要不开心,大郎也会不开心的”
鱼知鸢心绪不宁,在齐霂的轻哄下,脑子跟不大上,心神也不在这处。等她再回神时,她的手正放在齐霂的里衣衣襟上,做了一个预备扒衣服的动作。
而齐霂的双手正搭在她腰间,瘦削的下颌蹭着她的鬓角。见她动作一滞,齐霂不解道:“鸢宝?可是不帮大郎脱衣裳了?那大郎自己来,不劳烦鸢宝,不能让鸢宝累着了,不然大郎会伤心的。”
音落,齐霂三下五除二就将里衣褪去,露出整个精瘦的上身,他胸口的那道险些戳穿心腔的伤痕倏地映在鱼知鸢眼底。
鱼知鸢愣神,那处的狰狞无一不教她意识到齐霂遇到的凶险。然而还未待她反应过来,齐霂一解亵裤,露出两条修长的腿,和腿间那蛰伏的性器。
她错愕,睁圆了眸子,与他欢好多次还是头次这般直视过他腿间的性器,未昂扬的巨龙乖巧的待在齐霂腿间,紫红色的柱身贴着腹下肌肤
齐霂耳廓染了红晕,被鱼知鸢这般大胆的瞧着,心底不免有股热潮涌动:“鸢宝~”
鱼知鸢倏地偏过头:“你,你你给我下去泡澡!”她佯装镇定,实则面红耳赤。
“我,我出去了,你好了,喊一声。”她磕磕绊绊道,忙要落荒而逃,却被齐霂一把拥入怀中,下颌抵着她的肩膀,赤裸的身子紧贴着她:“不要,大郎不想鸢宝离开我。”
灼热的气息洒在她颈侧,鱼知鸢酡红着脸:“你去泡澡,我就在屏风后面总行了吧。你,你快点去,赤身裸体的成何体统!”
也就这样,她把自己给安排在了屏风后面的位置。
此刻,鱼知鸢十分后悔。没想到自己竟然因为一点男色,就浑身躁动,脑子转不过弯。
齐霂这个骗她多次,劣迹斑斑的狗男人,撩拨一下她,她就乖乖坐在外头成个丫鬟似的守着,这不妥,十分不妥!
该死!生气!得赶紧把这狗男人送走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