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承认你一开始就在骗我是不是?”鱼知鸢拉回了自己的神智,偏头躲过齐霂的轻昵,冷声刺他。
齐霂扳过鱼知鸢的脸,指腹在她脸颊上轻抚。他眉眼正色,一双招子里盈满了面前的小姑娘,默了半晌方启唇解释:“并非是我本意,是我怕你不愿再见我,才出此下策。我是欢喜……”
“若是你同我见面那遭,大大方方地告诉我,我兴许能念在你是小小鱼爹爹的份上,同你客客气气。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就连方才醒来之时还在骗我。”鱼知鸢打断了他后头的话,敛去眸中诸多情绪,哂笑道。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又道:“齐霂,我不是傻子,我没了你也能活得自在,你来寻我是为了什么,我身上还有什么是你可图的?你竟要委屈自己一副情深的模样,我可万万配不上堂堂定国侯府的世子爷。”
“不,不是这样的。旁得人我都不要,我只欢喜你一个。”齐霂急了,他双手攀着鱼知鸢的肩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将自己的尊严折腰在她面前,卑微地想要祈求她的一点怜惜。
鱼知鸢冷笑:“你现下还想说好听话哄我?我其实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哄,我同你和离时就想清楚了,我们之间本就不一样。我嫁给你,我不愿意,你更不愿意。这事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你在长安做你的世子爷,我在江南做一个普通人,我们各自安好不好吗?”
“不好,并不好,原先是我骄矜,原以为你只是寻常妻妾,其实,不过是我自欺欺人,不肯相信自己早就一点点地喜欢上你了。我不会同你和离,那张纸早被我撕了,做不得数的。”齐霂下颌抵在鱼知鸢肩膀上,双手捏着鱼知鸢的手臂,声音沙哑。
“你说你欢喜我?是我主动和离招了你的气,让你觉得我不过是个小玩意儿,竟然胆敢脱离了你的掌控,才要这般舔着脸来哄我回去?”
鱼知鸢想,兴许男人就是这么贱,得不到的才会惦记,轻而易举地反而鄙夷。约莫是齐霂原先觉得自己是个家雀儿,不甚在意。
只是有朝一日,突然忆起有这么个玩意,等到想再玩一玩时,发现这家雀儿竟然飞了,他这才起了心思,想将家雀儿哄回来继续关着。
“你要如何才肯放过我?我由你再像畜生一样屈辱的肏弄一次,哦,不,是我像那些个瘦马一样主动攀附你,求着你肏弄我,这样你是不是才能觉得我不过如此?”
既然如此,那她就自己作践自己。
鱼知鸢低头,扯开自己的衣襟,将身上的衣衫剥落。双手攀着齐霂的脖颈,粉唇吻在他的下颌,一颦一笑,眉目间俱是万种风情,她娇媚道:“妾身还有着身孕,望爷怜惜些。”
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抵着齐霂的下身,胸前因着有孕而又涨大了不少的两团密乳蹭着齐霂精瘦的上身。她狡猾的舌头舔过齐霂的唇齿,又偏头一口含住齐霂的喉结。
她一瞬间就像个惑人心神的妖魅,潋滟着眸子,只肖一个吻就能轻松勾起齐霂的欲火。而这妖魅,觑了一眼齐霂身下的性器,妩媚道:“爷好坏,这丑东西怎生得这般大?”
齐霂强忍住,喉头滚了滚,双眸晦涩,而后强行地将鱼知鸢贴上来的赤裸的身子,同自己分扯开:“鱼知鸢!你这是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