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捧起鱼知鸢的小脸,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带着缱绻地温柔和难以言说的涩意,夹杂在一处,甚是卑微地祈求道:“留下来好不好?”
一头是现实世界的父母亲友,一头是这个世界的闹闹,鱼尚书,圆圆甚至是齐霂……
鱼知鸢一个头两个大,她张了张唇,竟是一个字都难以从喉头吐出。
齐霂紧紧抱着她,将头埋在她颈侧,低语:“闹闹离不得你,我也离不得你。你曾说不准我抛下你和闹闹,现下你却要抛下我和闹闹,鸢宝,这世间没有这个理的。哪怕是有,我也不希望它发生。”
“可是我想家了,我想我的家人。也不知道那个世界的我有没有好好活着,若是活着兴许还能少些罪过,起码不至于教他们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
“齐霂,不是我自私自利。我在那儿活了二十二年,来这里并非我的本意,我不能这么自私地只顾着自己,而不去管生养我二十二年的亲人。”
“以前我还会抱怨,觉得我娘亲唠叨,可是当我自己成了娘亲后,我才知道这是所有为人母都会操心的事。我舍不下闹闹,也更为舍不下他们。”
鱼知鸢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地沁了不少泪珠。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齐霂知她心下也不好过,并非是铁了心要弃了自己和闹闹。
他叹了口气,伸手温柔地将她脸上淌着的泪珠一一揩拭。
“好,我不逼你。”齐霂还是妥协了,他拥着鱼知鸢孱弱的身子,转了话题说起了闹闹,“闹闹今日未见着你,有些不大开心,一会子定会闹着要你抱抱。”
“他怎么醒的这般早?我原以为我回去时,他还在睡着。”果不其然鱼知鸢止了泪珠,一门子心思都放在了小崽子身上。
比起这些事,当下小崽子哭闹得事才是最为要紧的。鱼知鸢归心似箭,频频撩起车帘向外张望,催促着马夫再快些,她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哄着她的小崽子。
齐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醋意后来者居上,不过须臾就酿了一缸子:“你可闻见了什么味不曾?”
鱼知鸢愣了一下,皱着鼻翼翕动几分,狐疑地望向他:“没有啊,是有什么味吗?”
齐霂拿捏起他装傻时练就的炉火纯青的可怜兮兮样,一手揽着鱼知鸢纤细的腰肢,将唇舌贴在她粉唇上含糊道:“好大一股醋味,你可要尝尝?”
“不,唔——”鱼知鸢方要张口拒绝,就被他趁机钻了进来,掠夺着她无处躲藏的软舌,在唇腔内勾缠。
齐霂的大掌扣着鱼知鸢的后脑,唇舌温柔又不失强硬地在她唇腔内肆无忌惮的冲撞,将她的呼吸都剥夺殆尽。
吻得鱼知鸢连连伸手推拒着齐霂的胸膛,一张瓷白的小脸缺氧般的绯红。
许久未曾这般亲密过,鱼知鸢的身子竟敏感的颤了颤,胸前的肚兜好似悄悄晕了些水润,身下藏着的花穴也隐隐有些异样。
身子的敏感,教她一时有些羞赧。她狠了心咬住齐霂作乱的唇舌,俏红着脸偏过头去:“别,别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