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还敢偷亲我,可不是这般简单的法子了。”鱼知鸢寻了个由头打算揭过这次误伤,奈何齐霂不依不饶,整个人贴上身来,他的薄唇贴着鱼知鸢绯红的侧脸,哑声道:“还望娘子下手轻些,若不然日后苦的还是娘子自个。”
“你骗我?你没喝醉!”鱼知鸢偏头,未染丹寇的指尖戳着齐霂的心口,一张小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煞是红艳。
齐霂原打算着再装上一会,熟料被鱼知鸢猝不及防给整治了下他蠢蠢欲动的小兄弟,这才露出了真面目,一手覆上鱼知鸢戳在他心窝的小手,一手揽着她在她唇上轻啃了几下,“春宵苦短,鸢宝当真舍得浪费如此良辰好景?”
说罢也不再等鱼知鸢吐出什么话来,齐霂狡猾的大掌探入她的裙底,再意外地触及一片湿滑后,齐霂低笑了几声,吻了吻鱼知鸢发红的眼角,“为夫疼你……”
肿胀的性器势如破竹般冲入紧窄湿滑的小穴,青筋碾过肉壁,带着层叠的褶皱,一寸寸抚慰着花穴。
敏感的花穴不停地翕动收缩着庞然大物,龟头捻过软肉,激得花穴紧紧地缠着性器,绞吸着嘬吻。
马儿仍在路上颠簸,马蹄声震着鱼知鸢的身子上下跌宕,如若无骨般只得攀附着齐霂的肩膀,由着他借着马车震颤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为深重的侵入自己的敏感。
鱼知鸢的蜜穴夹着粗壮的性器,挺着饱满的胸乳,散乱的钗发在脑后,汗湿的鬓发服帖着酡红的小脸,双唇却是紧抿着,一双泛红的眸子怯怯的瞥向一方,好似连呼吸的声响都想憋着。
车外倏地人声鼎沸,也不知这贴心地侍卫将马车驾去了何处,鱼知鸢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生怕被旁人看出来或是听出来这马车内的旖旎情事。
齐霂倒是乐见其成,优哉游哉地抱着她的身子,借着她跨坐在身上的姿势,将炙热的性器一下顶弄到她体内深处,似是在逼着她漏出娇吟。
齐霂挺动着性器,尽拣着软肉戳弄,瞧着她一副当即就要忍不住的委屈神情,心下更觉柔软。肏弄的力道只增不减,薄唇含着她的唇瓣,在齿间细细地品。
“怎么不叫出声?鸢宝是不敢了吗?”男人挑衅的话只换来鱼知鸢一个羞嗔的眼神和纤纤玉手抠弄身子的触感。
她便是连生气都似个撒娇的小狸奴,齐霂轻叹了口气,咬着她的耳垂哄她:“不气了乖宝,是为夫不好。”
“闹闹今日被为夫训诫了几句,便是直言顶撞道鸢宝还未肯原谅为夫,他才不认为夫这个爹爹。往日里你惯着他由着他无法无天,为夫也不曾说个什么,只今日这回,可真真是伤了为夫的心……”
“他当真这么说?”鱼知鸢抬眸,一脸惊诧。没想到小崽子被自己的慈母心惯得如此胡作非为。怪不得齐霂今日会借酒消愁,若换做是她,怕是得气晕了不可。
“他还小,兴许是听了旁人嚼的舌根,这次被我训诫狠了,才敢这么说。”
齐霂的手揽着鱼知鸢摇摇欲坠的身子,性器撑着花穴,龟头抵着软肉,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在性器撞起的情潮下被鱼知鸢忽视的彻底。
“唔——”鱼知鸢咬唇,竭力压抑着娇吟,低喘着气,萎了泰半的气势,“是,是我不好明日,明日我便传信陛下请旨赐婚”
“你自然是他爹爹,是我的夫君,就该管教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