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嘴儿濡热软柔地一路将他紧裹吸啜,酥麻舒爽的感觉远比疼痛强烈万倍。
他挺身横冲直撞,这次尽根到底,有甚麽被这庞然大物冲破,黏黏稠稠地缓慢往来淌,
不似情动的清液。
彼此都察觉到了,许彦卿看着一缕潮热的湿红蜿蜒流出,按捺住抽动的欲念。
桂喜原只是痛得骨头发麻,这会却是万念俱灰,她珍惜至今的初红给许二爷硬生生夺去,
她的身子从外到里彻底被他沾染填满。
而她的心呢,她的心还在玉林师兄那里她(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恨你,我恨你” 她大哭着拿拳头使劲捶他精壮的胸膛。
许彦卿默了默,猛得俯首噙含住她的嘴儿,把那伤人的话皆搅乱在交缠的舌间,他将欲
合拢的双腿掰分到极致,挺动悍野的腰腹,把粗茎冲入的越猛越深,乌浓粗密的毛发紧抵着桂
喜的少腹腿间,忽轻忽重地抵撞厮磨,把那娇嫩处蹭的红肿狼狈,更有愈发多的清泉涌动而
出,又把他的黑林润泽的一片湿亮。
窗外的风似乎停了,有人将窗扇呯地阖紧,白月移过花窗,夜已深沉,隔房发烧的孩子
偶尔在梦里啜泣,却很快在娘亲怀里睡熟了。
咕嗞咕嗞的拍打交合声,把满房静谧揉得粉碎,
越来越让人招架不住。
喷洒再多清液也难阻粗茎不断地胀硬,桂喜的手不经意触到少腹,竟有突起一柱形状 多可恨的人啊,非要弄死她麽。
胳臂攀上他覆满薄汗的肩膀,用指甲尖儿狠狠地划下几道血痕。
突来的顿痛令他浑身瞬间僵直,粗喘着低吼一声,龙首喷薄出大量的稠白浓浆,皆烫进了
幽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