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遗便是说来就来,完全无需有心理酝酿。
桂喜也察觉他那处变化,顿时被唬得心惊胆颤,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不学好连忙
叠声儿低道:“痛、痛、痛的很!”
“哦!这会痛了?!”许彦卿一本正经地:“那更得瞧瞧是哪里伤了?”
“二老爷”桂喜紧咬银牙,看他勾起薄唇神情戏谑,晓得中了计。
“二老爷是读书人,深谙孔孟之道的大儒”桂喜说了一半觉白费口舌,他自个摆明早
就不认了!
此时听他偏又承认:“吾确是读书人,深谙孔孟之道的大儒”
许彦卿慢慢道:“大儒是男人非神仙,亦有七情六欲,为这床笫之欢,雄起雌伏之乐,
也得做回衣冠禽兽不是!”
桂喜有种在听淫词艳藻的感觉,偏生那语气认真的很,抬首瞟他眉眼皆含笑。
又在逗弄她桂喜不觉有甚麽可笑的,气咻咻伸手把他胸膛狠劲一推,径自要坐到一边
去。
许彦卿不便弄花她的腮粉口脂,只把白嫩若玉的耳垂亲啄一下才松了手,想想再嘱
咐:“老太爷原职大将军,戎马倥偬半生,性子耿直暴烈且爱憎分明,你乖巧些,温顺少言他
亦不会太过刁难还有我护着你!”
在南边老宅里,桂喜听老佣人提过这位老太爷,岂如他说的如此轻描谈写。
因对许父浪荡性子怒其不争,常年充耳不闻,甚在他逝后,亦决绝不曾过问一字。
许母是续弦,从未进京拜见老太爷一面,不是她不想,是老太爷不允,不允就没名没
份,只能在老宅里暗无天日一辈子,至死也进不得许家宗祠族谱。
桂喜先前听许锦提起过,老太爷对她过门不入大为恼火呢。
正暗忖该如何应付,马车忽一顿,就听得车帘外有人喊起一亮嗓子:“二老爷二姨奶奶
过府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