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牛。”司悬说,“我吃过一头叫Henry的牛。”
“……”忱意停下。
有病?
司悬的眼里落了星星,金光闪闪的,解释道:“我住的那个街区周围有家素食主义者开的超市。”
“但是卖肉?”忱意扭紧眉毛。
“嗯。”他依旧很清楚忱意的身上有哪些敏感处,轻轻吮吸她的锁骨,衣内的手转移到正面,趁她不备之际抓住蓬松的奶子。在乳头上轻搓,忱意启口吟哦,目光落入无边混沌。鼻翼翕合,脸上细微的绒毛都像动情,晕开微红的颜色。
情欲以一种纤弱的姿态铺开,遍布二人周围,司悬继续说:“所以他们在每盒肉的包装上都印上这个动物生前的名字和照片,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人在进食时产生负罪感,从而减少肉类的食用。”
“Henry好吃吗?”忱意昂起脖子问。
司悬的两只手掌都伸入衣底,把她的胸脯撑得起起伏伏,忱意随着揉动的幅度浅吟。慢条斯理的抚摸让乳尖立起,她又觉得舒服,又觉得差了些什么,在他身上难忍地扭几下。
还是这么娇,得不到满足就扭。
“没有Mary好吃。”司悬回答,轻易用更使劲的抚摸化解她的难耐。
身体里火烧一样,像胃里的酒精被点燃,想要更多。
“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说Mary?”忱意问话的同时被他举高双臂,开襟的衬衫用套头的方式脱下,挂在臂弯的内衣也掉到地上。忱意脚尖一搓,夹在两人中间,赤裸的上半身落入司悬的掌控。
白花花的奶子手心掂着,司悬熟稔地把玩,忱意更难受了,接连哼唧几声。司悬吻她的眼角,舔走那些因为过热情欲而溢出的泪花。
“因为Mary是只老母鸡。”他回答。
“……”
忱意翻了白眼,撅起水光潋滟的嘴,显然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两个动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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