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撞击让浅浅的水量不停翻涌,险些晃出去。忱意没有接过,压下杯口一饮而尽。
“够么?”
她摇头,不够。
司悬想去点饮水机上的蓄水键,但位置稍远。身体前压,恰好是她抬臀而上的节奏,肉棒再一次险些插进穴中。忱意立即尖声:“哎呀,又要插进来了,你小心一点呀。”
“对不起。”司悬道歉,幅度减弱一些。
这样不愠不火怎能消除身体的需求,忱意不满意了,问他:“你是不是特别想插进来呀?”
“我没有。”司悬否认。
“不用装嘛,我知道的。”忱意将身体压得更低,饮水机嗡嗡地将桶中纯净水抽入杯中,他刚拿过来递给她,发现忱意又露着娇滴滴的小穴,“你做梦都在想进去吧,可是没有套,司悬想插也插不了,好可怜呀。”
他冷漠不语。
见他不接招,忱意喝完他喂的水,解除干渴,更加恢复活力:“司悬,打我这边屁股。”
刚刚的力气很轻,掌痕转瞬即逝,臀肉依旧洁白细腻。圆滚滚的,剃了毛的蜜桃一样,滴答汁水,他几时不得动作。虽然以前欢好到尽兴时,他也会不由自主地拍她几下,她反应得很兴奋,但从没有主动要求。现在的姿态,就好像是后来的人,在忱意身上留下不属于他的烙印。
司悬不想满足:“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爱好?”
忱意才不会承认只是为了看他这幅无奈的样子,继续撅起臀部道:“你只拍了右边,不对称。我有强迫症,左边再拍一下。”
司悬许久不动。
忱意着急,催他:“拍一下呀。”
他被催得实在头疼,一而再再而叁的声音下,左臀落下一掌。
身前的娇躯猛然抖动,蜜穴缩紧,在颤抖中飞出爱液。忱意又叫:“你怎么比刚才重啊,这样又不对称了!”
还不是被她逼的,司悬用力抓她的臀肉。忱意还想说另一边再补一下的话,司悬的肉棒突然造访,用力擦动。狂风骤雨的进攻令她瞬间投降,将刚才的话语忘得干干净净。
猛烈爱欲的操纵下她一败涂地,呻吟从激昂变得破碎,爱液落雨似的喷洒。
“忱意——”身后之人忽地咬牙切齿,司悬扫到沙发旁边敞开的抽屉,质问道,“那个东西不是避孕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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