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贝似的穴口打开着,滴落混杂的水,司悬含住她的耳垂。她已经摘下了那副耳坠,留下两个小眼。从认识忱意开始,她就穿了耳洞。
“分开一点,我好进去。”
强盗。忱意不情不愿地哼着,他好像个强盗。不仅要蛮横地入侵她的身体,还要她夹道欢迎。忱意的双手摸到翻开的花唇,最敏感的时刻碰一下都会引发颤抖,她微微拉开一些,司悬看到里面的春色,肉棒填入遮挡。
搅碎,都是属于他的。
“我还没洗脚。”忱意的思维不知道怎么天南海北地飘,越是被他捣到彻底,越是控制不住大脑,“而且你为什么要长这么大的……”
最后两个字被他用力撞碎,司悬没能听到,要是听到恐怕会对她更不怜惜,问:“爽么?”
忱意埋在他的颈窝,点头。
他就更无所顾忌,掐着她的腰加倍用力地插弄,让她在洗手台上颠来倒去,奶子撞到他的胸口,不住淫声。没多久,又变成谩骂。他的后背和手臂传来阵阵钻心的疼,忱意不顾新做的美甲,往他皮肤里扎。
越是这样惹得他越用力。
“慢一点,轻一点,哎呀你……”她说不出几句话,被撞得只剩下哼唧。
司悬忍下那些不讲道理的疼痛,抱住忱意的上身,依旧无法阻止挺撞的动作:“忍一忍,听话,再让我弄几下。”
“你说几下,你这都几十几百下了。你好烦,你真的很过分,你……”
她的唇被他碾过,眼角也被吻过,颤抖的舌尖伸出来吮吸,乳团在粗砺的大掌里磨,就是不肯停:“嗯嗯,都怪我。腿打开,我再进来点。”
“哼——”一阵好似啼哭的声音,一直徘徊在外的最后一截肉棒也彻底没入,忱意被直直击中脆弱的敏感地,咬着他的脖子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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