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意见状,向下伸手,来回抚摸着那根棒子,问:“你带了什么东西啊,找这么半天?”
“衣服。”司悬说,拆开包装,在她的辅助下套到身上,伸臂到忱意的后背,将她捞起,“之前不是跟你说过。”
他说的话,忱意鲜少上心,又是在这种时刻,懵懂地点头。
跪坐在他身上,双手探入衣内,在坚实胸膛上留恋地摸索,花口被他用双指分开小口,顶端试探地进入。还没进半个头,她就呜咽着抖,口腔中积了咽不下的津液,说话含糊不清,还被他吮走一部分。
她的内裤还勒在腰上,被剥开的底部像掐着腿肉的绳索,吊高她的情欲。司悬揉了一下突起的阴蒂,包住他的花口有一瞬间的开启,他顺势顶入,激出忱意的连绵呻吟。
手掌将胸前的沟壑揉得时深时浅,她的声音也高低不一,在无人的公园角落悄悄散开。像蒲公英的花瓣,吹着吹着散落一地。
嵌入的快感顺着脊梁骨向上,忱意环住司悬的脖子,腰肢在他的搀扶下继续下落,直到半截没入身体。挤压软地的快感碾碎了她,从骨髓里渗出不可抵抗的欲望,她咬着他的舌尖,继续呵气。
司悬忍受不了这么漫长的折磨,单手挪动,压住不断起伏的小腹,以这种方式感受穴腔收缩的节奏,松懈之际用力按压。
“呀啊——”在她的慌张下整个插进去,过于闷热的空气堵在鼻子,她的哼声也变得加倍难耐。
司悬轻轻挺腰,尝试着抽插几番,她用力绞紧,埋到他肩上,死死搂住他的肩膀,连续低吟。小腹里臌胀着,不仅因为肉棒的进入。下午到现在,她忙于工作,连去趟卫生间的功夫都没有,来的路上他顺手递一瓶水,忱意在车里无事可做,隔几秒就举起来喝一口。
她脸上发烫,挤压令身体加倍敏感,什么都绷不住:“你轻一点,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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