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你还没有带——”忱意知道司悬没有随身带套的习惯,但他将自己扛在肩头,倾斜向下的视野令她只能看清已经走过的地板,感觉他无头苍蝇般地在搜寻什么。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贵宾区,一路竟无人阻拦,分割区域的门框上摆着黑底镂花的烫金VIP字样。司悬停在一扇门前,胳膊圈着忱意的腿,一手压在她的屁股,只能抬脚踹门。“嘭”一声响,她还以为是休息室,听见潺潺水流声才知道是洗手间。
“你该不会带我去男厕所!”她又在空中挥舞起双臂,想跳下来。
生怕待会看到小便池旁边的陌生男人亮着家伙。
贵宾区的洗手间清扫得还不错,洗手台一尘不染,被擦到反出顶灯的光。空中飘着淡淡的沙龙香味,与劣质空气芳香剂截然不同,半昏暗的光线和磨砂质感的黑色地砖让忱意连自己的倒影都看不清。
司悬还在往前,不知去哪里。
直到她被甩下来,忱意龇牙扶腰,正打算埋怨,粗鲁的唇欺压而上,强硬的手指挑开衣服,揪着乳尖旋转。忱意吃痛:“哼……”
她才发现高级区域的洗手间里都有休息室,顶头循环的排风扇将抽烟的雾带到外界。只是这个时间的客人们都流连牌桌,这些地方暂且都空着。
“不是要操我么。”司悬哑声问,双手熟练地扯落她的裙腰,分开薄透的布料插入其中。
忱意的右腿弯曲着搭在椅子边缘,使他的进入轻而易举,手指在里面抽插出靡靡水音,指腹压在起伏的媚肉里,像在碾一朵初绽的玫瑰花瓣。他盯着蹙眉的忱意继续按压,手腕旋转,送到最内部。岔开的指根直接撞在软嫩的穴瓣上,“噗嗤噗嗤”的水溅出。
她难受地哼,指甲挠起他的大臂。
“轻点,司悬。”她的声音也投降似的变软,嘴唇被他撕咬着,那些闪亮又多余的口红模糊二人的唇线,晕成两片水红色痕迹。
像她高潮时的脸颊。
她听见翻箱倒柜的声音,发现司悬的手在旁边的多宝格里搜寻着什么,不一会竟是片眼熟的避孕套包装。
“这……”
他咬她的下嘴唇:“你猜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赌场的人都上道,在厕所设立休息室,从来就不为了仅仅让人抽两根烟。
忱意感觉体内短暂的抽空,奶团从彻底的内衣和掀高的衣摆夹缝间垂出一点圆润的弧度线,司悬看着那碗似的白色,掀起来咬住顶端珠蕊,她径直感觉到撑大的充实感。“唔,啊……”忱意的双手揪不起皮沙发,在表面时摸时抠地发泄,小穴被他打开,进入半截的肉棒一鼓作气插到里面。
她快涨得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