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悬的手掌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放到她的腰肢,再沿曲线向上,搁着衣服轻揉乳团。
“你今天好漂亮。”他忽然松开嘴唇,在她耳边轻轻说,还闻一口,“身上也很香。”
忱意虽然买过香水,但出门前总是会忘记喷,一年里能用到香水的频率不超过十次,他讲的味道是体香。
平时司悬都还算直接,这回话变多了,忱意有点不适应,脸上灼烧感蔓延。
“我以前就在想,要是有一天能这样。”他的右手从她的领子勾着抚到胸前,单手推动,轻松地解开她的扣子,“现在也算美梦成真。”
肩膀露出来,内衣带在带走袖子时一起掉落。不受束缚的内衣罩杯向前变形,晃出乳晕的边缘。
“那你还想挺多的。”忱意挂在他的脖子,司悬的吻从四面八方落下,让她应接不暇,说话也稀里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不带多少逻辑。
“你没有吗?”他停下问。
只用再微微施力,她的乳尖就会完全落在他的眼底。
“我都不知道你家什么样,我怎么想……”忱意刚刚说完,胸上传来湿濡感,他的咂弄也是温和的,不带吮吸,只是用唇和舌在圆粒的表面摩擦,近似挠痒,“唔。”
她感觉身体里有些得不到满足的部分正被调动,腿也弯曲。
不知几时下身被他抽空了,孱弱的花蕾正释放秾艳的色泽。轻轻俯首,还能闻到奇异的芬芳。
“湿得好快。”他又说,“这里也是,吸两下就硬起来了。”
他捏的是她的乳头,在他指尖轻旋。
“呀——”忱意低呼,随即绷紧身体,“你今天话好多。”
“你不喜欢?”他过来舔舐她的耳廓。
滑腻腻的声音不断攻击忱意的听觉,有种触不到底端的坠落感:“我不知道……我更宁愿你像之前那样粗暴点。”
“为什么,这样湿得不是更快吗?”他蓦地把手指插进去,“夹得很紧,手指都要被你绞断了,喜欢吃?”
“呜呜……”忱意的表情拧起来,“你不要再说了。”
“明明没有动,水却越来越多。”她好像对他的语言反应很大,司悬放过耳朵,开始吻她的脖颈,“听见了吗?”
抽插时带出的水声,在她腿心响得彻底。无论忱意如何绷紧身体,缠住手指,都无法减弱那股过于淫靡的声音。
“很好听。”他还在继续,“手指就兴奋成这样,一会要是……”
“不是,司悬!你这样我真的会……”忱意忽地伸长了脖子,急急忙忙打断他,生怕他说出那些字眼。他已经连根没入,压着某个凸点在揉。穴里荡开涟漪般的刺激,她的臀部开始颤抖,爱液淌进司悬的手心,“让我想骂脏话。”
她一感觉难为情就会用粗鲁的方式缓解,司悬很清楚。
“那你骂出来。”所以他丝毫不受影响,还无比好奇她能说点什么,有多严重。
可是忱意又咬着唇不肯出声了,他的手指快速地抽插几番,令她难耐地喘息:“说啊。”
“你还是就操我吧。”忱意认命地求他,“我宁愿你粗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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