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意识到,刚才为什么会对他有一种熟悉感。当他的头发被雪花点缀成银白时,看起来竟与吉尔伯特有几分相似!
见我一直盯着他,拉斐尔首先打破了沉默:[还真是狼狈啊,就这样被丢掉了呢。不过话说回来,他居然还忍得住不碰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呢?]
他向我走来,我想要逃跑,冻僵的双腿却不受控制,使我摔倒在了雪地上。
[我说过了哦,]他在我身边蹲下,笑着对我说,[他不要你的话,我就接收了~]
然后他便将我按倒在雪地上,把外套丢在一边,并解开了里衫的扣子,[似乎在这里也不错的样子,“血腥萨可”被强/暴后曝尸雪地的新闻,想必会火很长一段时间吧。]
我会死在这里吗?冻僵的身体无法反抗,只有任他为所欲为。他俯下身来吻我,那个吻温柔得让我想哭。在极近的距离看着他的脸,让我想起了吉尔伯特。那个暴风雨的傍晚,他为什么要过来和我说话?为什么从那之后便开始保护一直以来都当作没有的这个弟弟?为什么要真心地对我好,让我在临死之前竟因为他而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
没有任何前戏,巨大的利器便刺入了我的体内。被杀死就是这种感觉么?剧痛从伤处传至全身,让我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拉斐尔在温柔地吻着我,但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
我看到一条银链子从他解开扣子的衬衫里滑落出来,坠子在我眼前摇晃。那是一把用繁复的花纹雕饰而成的利剑,我突然想起了在我的骑士册封典礼上所用的那把剑。那时我将它的利刃放到杰夫利的肩上,然后在脑海里幻想着在他向我起誓之时,用这把利剑刺入他的喉咙。
如果那时将幻想付诸行动的话,现在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了吧。让吉尔伯特知道我这么丢人地死在联邦的地盘上的话,他是不是会气得发疯,然后说要是没有我这个没出息的弟弟就好了?
那杰夫利呢?如果杰夫利知道的话,他会怎么样?是庆幸终于少了一个敌人?是松了口气说终于不会再有人来烦他?还是……他会不会,为我流下哪怕一滴眼泪?
当我的意识再次清醒时,拉斐尔已经结束了他的暴行。我躺地雪地上,看着飘飞的雪花一片片地落在我的身上,让寒冷的积雪将身体的热量一点点地带走,慢慢地感受着血液一滴滴冻结,肢体一处处坏死。只有遭遇暴行的伤处在叫嚣着疼痛,那疼痛让我意识到我还是个活人。
[啊啊,第一次在雪地里做呢,感觉还不坏,]他整理着衣服,盯着我露出笑容,[真是感谢你带给我一次如此美好的回忆,]说着,他指了指路边的照明灯,[我没有用精神屏障哦,呵,我知道你也没机会使用。所以现在,那里的监控器已经把我们的表演记录下来了哦。]
[当然,我马上就过去把记录取出来,收藏为我的美好回忆之一。不过呢,我还会找几个人与我一起分享,比如杰夫利,和那个疼爱你的哥哥吉尔伯特。]
然后他就这样离去,消失在雪花飞舞的尼纳河边。我依然躺在雪地里不能动弹,慢慢地让身体变冷,感受着血液的凝固,与伤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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