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话,郝仁就被覃阳的动作惊到了,他屏住呼吸,眼睛瞪到最大,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动能力。
覃阳可能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将上衣脱了,光着身子扭头看着郝仁,问:“你说什么?”
郝仁深深地觉得覃阳没听清这件事是装的,可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不想说出来,他应该明确的揭发覃阳是在装醉,是明确的诱惑自己。明知这样不对,可是郝仁就是一个动作都做不出,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眼前的美景。
他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却又心跳加速,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剩下自己如雷鸣般的心跳声和逐渐加重的喘气声。
覃阳的模样在郝仁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他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因为覃阳而尴尬的早晨,当这一切真的出现在他的眼前,郝仁觉得自己可能还比不上梦里的反应。
覃阳没有那么多大块的肌肉,可是身形匀称,他回头望着站在门口傻呆呆的郝仁,轻声说:“关门。”
郝仁放在门把上的手比脑子快,直接将门关上。
…
梦幻的一夜过的很快,郝仁其实也没有睡多么长的时间,天刚蒙蒙亮,生物钟使的郝仁从柔软的被窝里醒过来,他趴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搞清楚情况,想起了昨晚的荒唐。
郝仁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比脸和胳膊稍微白一些的身上全是淡淡的痕迹,但是也不太明显。
覃阳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郝仁更不敢回头了。覃阳挂断电话,对趴在床上装雕塑的郝仁说:“你的工友问你什么时间到工地。”
郝仁赶紧回拨,交代了开工时间,那边工友兴奋的说:“工头,你可真了不起,见了覃老板一次就能和他称兄道弟的,听说还请你喝酒啦,你发达了!”
“啊…嗯…你们尽快准备,忙完我就过去。”
“行。”
郝仁挂断电话,他身上是清爽干净的,除了肌肉有点酸之外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当然,覃阳是个流连花丛的老手,又是个医生,自然是将这件事做的没有任何纰漏。
郝仁默默的穿衣服,看到自己皱巴巴的内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覃阳咳了一声,从衣橱里找出一条新的内裤,递给郝仁说:“新的,你这条扔了吧,都被我扯坏了。”
郝仁脸上发烫,幸好他黑看不出什么。
他看了一眼内裤盒子上的价格,脸色微黯。
郝仁板着脸穿好衣服,看着乱糟糟的覃阳家里,不知道从哪里下脚。
覃阳神清气爽,叫了外卖,两个人没有说话吃完了早饭。
吃完饭两个人都没动,郝仁想着解决这混乱的一夜,反倒是覃阳先说了话:“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要是你要是觉得自己亏,我也可以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
郝仁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头,他本身就没有认为自己能配得上覃阳,昨天只不过是鬼迷心窍的一夜。可是自己想是一回事,被人当面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郝仁心里跟扎了针似得,尖锐的疼痛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不用。”郝仁冷冰冰的拒绝,他也是自愿和覃阳做这种事的,要是谈了钱那味道可就变了。
覃阳笑了笑,说:“我现在要去医院,把你送到工地?”
“我可以在你家里再待一会儿吗?”郝仁摇了摇头,询问道。
考虑到郝仁的身体,覃阳便点头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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