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昙月星花晒干放置三年,其花干磨成粉服下,便能让人产生假死之效,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你放心。”秦湛到底还是安慰了梁谷胥乐一声。
秦湛闲书看的多,曾经在游记中看到过昙月星花的效用。后来恰好,亓耳勒进献了昙月星花来,秦湛便早早立了主意。
是以,那会儿秦湛才表现对昙月星花这般感兴趣。秦慎到以为,他只是喜爱那花,还制作了花干封在荷包之中,几年都不曾扔了,还随身佩戴。
这所有一切,不过都是最后为了拿它做假死之药罢了。
为着安全,他自是也拐了些弯,问了不少医正过。又在亓耳勒献俘之后,秦湛也找了些亓耳勒中的人打听过。确有奇效且无后遗症之后,秦湛这才更加肯定这个计划。
“哼!”这会儿功夫,这船舱之中,却是有另一男子面容一冷,而后转头朝船外走去。
“蒙绍伦!”梁谷胥乐不悦道。
秦湛倒是不气,现如今,兴周会的人愿意救他,不过是他是周朝血脉的唯一之人了。周秦臣已死,前朝血脉再不复存在。
他们兴周会意欲复周灭秦,若是周朝皇室连血脉都不存了,他们还复什么周?周秦臣活着,甭管他有多老,总归还是还有几分希望的。知道他死了,若是不赶紧再有周朝皇室血脉的人出来,下头的人心就要散了。
因为这种种原因,兴周会这才愿意损兵折将的助他。
若是周秦臣不死,他们也会来,但怕是不那么用心了。如今希望只留他一人,至少在兴周会大义上,没人动的了他。
但就算如此,厌恶他的人,自也是存在的。
梁谷胥乐同他,都是不曾告诉兴周会其余人,他并非秦慎血脉。即使他如今在兴周会眼中是拨乱反正,但一半的秦家血脉,还是让一些人厌恶他。
毕竟这些年,兴周会死在朝堂手中的人,不少。
秦湛想罢这些事,也不欲多说。如今梁谷胥乐化整为零,将兴周会的人分散开来,沿四方道路分开走,这也能扰乱一些朝堂追捕的视线。
先下看来,效果是不错的。不然,浩浩荡荡的江湖中的一行四五十人一起打马路过,可不引人注目,分分钟被各地官府给拿下。
梁谷胥乐带了他,走的是水路,瞧着人也带的不多,只有刚才你叫蒙绍伦的男子,还有就是一个道姑跟梁谷胥乐了。
“柔儿呢?”秦湛不欲再说旁的,只问起了秦柔儿。
梁谷胥乐立时道:“你别担心,当天屋中,她喝下放了昙月星花的茶水就假死过去了。她喝的比你晚,现如今还睡着。”
“带我去看看。”秦湛站起来。
梁谷胥乐去扶他,却被秦湛推开了。
他吃了东西,已然恢复了力气。他这武功自是比不上江湖中人士,到在宫中,骑马射箭等也没少练了,这身体还是不错的。
梁谷胥乐搓了搓手,赶紧带了秦湛去。这船略略有些大,秦柔儿在另一个小一些分开的船舱中睡着。
秦湛去见了,秦柔儿还假死着,但一切无碍,那倒是无妨。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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