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咬了下唇,半吞半吐地说,“谢知谨,我还是不去了吧。”
谢知谨似乎没想到他会给出这样的回答,眉头迅速地拢了一下。
江遥急切地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好,毕竟我没有通过面试,对别人不公平。”
谢知谨松开江遥,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矜持,说,“你不会挤掉任何人。”
不过是再塞一个江遥进去而已。
江遥还是坚持己见,他虽然可以为了谢知谨丢掉很多东西,但在这件事上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他嚅嗫着,“那天你问我为什么选择外联部,其实你知道原因的……我也很想跟你在同一个部门,但是秘书部是我靠自己的努力争取来的,我不想有始无终,不管最后能不能进学生会,至少我已经尽力过了。”
这些话听起来可能有些傻气,可由十九岁的江遥说出口,尤为真挚。
谢知谨却没有被他打动,沉寂两秒说,“只是因为这样?”
江遥直觉说别的会惹谢知谨不快,点了点脑袋。
谢知谨只用轻飘飘的两个字回应他,“随你。”
上一次谢知谨和江遥说这话,是江遥执意要复读的时候。
江遥立刻听出了对方隐含的不悦,急忙抱住谢知谨的腰挽留,谢知谨没动,任他抱着,他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将自己贴上去,拿唇慢慢地在谢知谨紧抿的唇瓣上蹭了下。
谢知谨低眸看他,他又大着胆子亲了一口,恂恂问,“你为什么想要我去外联部啊?”
他是因为喜欢谢知谨,那谢知谨呢……
江遥的呼吸变得绵密而冗长。
谢知谨说,“那天在教学楼外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江遥手足无措起来,甚至不敢和谢知谨对视——他问谢知谨能不能给他加油之前,也是想过要谢知谨给他放水的。
原来谢知谨都知道。
这让他现在拒绝谢知谨给他开后门的举动变得无比滑稽。
他结巴地说,“可我,我只是想一想……”
江遥的心像是被谢知谨捏在手心把玩,对方轻而易举就能调动他的情绪。
他的话淹没在谢知谨来势汹汹的吻里。
江遥被亲得迷迷糊糊,抱在谢知谨腰上的手逐渐收紧。
今晚的谢知谨格外的热切,将他抵在铜像上重重地吮吸,带有一点儿惩罚性质般拿牙齿去咬他的下唇,他吃痛地唔了好几声,谢知谨都跟没听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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