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衫不整地跪在床上给郑洵口`交,双手抱着郑洵的腿,还不时发出暧昧的呻吟声。
郑洵的手指抚摸着余恪白的头发,柔软,舒服,他很喜欢亲吻余恪白的头顶。
“我妈说什么你不用管。”郑洵舒服得长出一口气,按住余恪白的肩膀,开始自己前后顶弄,“以后你就住这里。”
余恪白张着嘴巴被他抽`插,两腮酸疼,眼角也渗出泪来。
他闻着男人这里的味道,无比熟悉,是他这两年来最熟悉的味道。
他觉得就算有一天他失去了嗅觉和味觉,也依然能熟练地辨识出郑洵胯下的味道。
他抬眼看着郑洵,大概是模样太过可怜,让对方有些不忍,竟用手轻抚着他的脸颊,以示安慰。
余恪白心里有些为难,他既不想住在郑洵家,也不想跟郑洵走得太近。
这两年来,余恪白一直觉得自己虽然被郑洵睡,但并不是出来卖的。
这个想法有些“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嫌疑,可他还是需要给自己一个努力生活下去的指望。
余恪白也算是过过好日子的,虽然比不上郑洵这种有钱人,但家里至少也条件不错。
不过,大二那年,他爸工厂破产,拉着他妈喝农药自杀了。
这种经常会在社会新闻上看到的消息,让余恪白恍惚了很久,他完全没办法消化这件事,觉得自己是在噩梦里没醒过来。
他从小跟爸爸走得就不太近,那个男人给他的印象就是忙于工作,心里只有他的工厂。但余恪白是对父亲心怀感激和尊敬的,毕竟他衣食无忧的生活都来源于父亲的辛苦奔波。
他不能理解的是,人为什么那么决绝,那么狠心,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没有令他牵挂的东西,未来也不是一定就毫无希望,为什么非要自杀?而且还要带着他的妈妈一起去死。
在学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余恪白愣了好久,年轻的女辅导员看着面无表情的余恪白,自己先哭了起来。
余恪白在辅导员的帮助下回了老家,办了丧事,然后就被讨债的找上了门。
对方为首的是个纹着花臂的凶狠男人,左脸上还有一道疤,长相丑陋又可怖,带着一股可笑的彪悍味道。
余恪白对他的印象无比深刻,因为那个男人解开了裤子让他为其口`交。
那男人是不是同性恋,他始终都不知道,但他记得自己当时求死不得,被那人的几个手下按着,跪在地上,掰开了嘴。
男人那根充满腥臊味道的东西插进来的时候,余恪白瞬间想要呕吐,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一口咬断它。
但他还是没有那么做,因为那个男人用脚蹭着他的裆部嬉笑着说:“你要是敢耍花样,我就烧了你全家。”
余恪白想到了爷爷奶奶,那两个老人因为他父母的去世已经卧床不起。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接触性,充满了腥臭和厌恶。
大概是那个男人觉得二十岁的余恪白干净又好看,被这样满脸禁欲气息的男孩口`交,确实是件让人兴奋的事,总之,他很快就射了出来,弄得余恪白满脸都是乳白色粘稠又恶心的精`液。
男人被“伺候”得很舒服,“宽宏大量”给了他几天时间让他筹钱,还拍了拍余恪白的脸,用力在那张酸痛得已经发麻的脸上一吻,告诉目光呆滞倒在地上的余恪白,说是晚上还会来找他。
那些人离开之后,余恪白吐得天昏地暗,在心里将那个人千刀万剐了无数次。如果不是为了爷爷奶奶,他恨不得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然而,他这番忍耐也没得来老天爷的疼惜,他的爷爷奶奶也很快就去世了。
就在他被人羞辱的当天傍晚。
两个上了年纪的人,痛失儿子和儿媳,在葬礼之后,终于撑不下去了。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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