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托
要了命了这是!
一碗,两碗,三碗……
秦尧喝酒如喝水,仨道士却撑不住了,四目率先投降:“大侄子,不行了,真不行了,你说什么都行,我都答应。”
“千鹤师叔,徐师叔,来啊,感情深啊,一口闷啊!”秦尧热情地说道。
闷不了……
这个真闷不了……
千鹤是看出来了,他们老哥俩今天如果不答应对赌的话,今天不是醉死这里,就是撑死这里。
“我也不行了,师侄,我答应,答应了。”
秦尧眨了眨眼,将凳子往老徐身边挪了挪:“徐师叔……”
“那个……秦师侄,我能不能先去一趟茅房,回来再喝。”老徐回道。
秦尧摇了摇头:“师叔,尿遁不好使,我喝这么多,不也没去茅房方便?”
老徐双腿在桌子下面绷紧了,面色泛红:“我不是尿遁……”
“那我跟您一起去。”秦尧说道。
老徐:“……”
“我答应,我也答应了。”良久后,憋得实在不行的老徐终是缴械投降。
秦尧满意地点点头:“那师叔你就先去罢,我待会再去。”
老徐匆匆跑出酒楼,被凉风一吹,突然反应过来。
妈的。
我去尿个尿,为啥要他批准啊!
一个时辰后。
秦尧结过账,一行四人勾肩搭背的离开酒楼,晃晃悠悠地登上茅山石阶。
来到外茅时,几名闻到味的道士皱着眉头找到他们,看到是秦尧后,顿时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开。
这叫什么?
这叫紧急避险!
将三位师叔安顿好后,秦尧孤身一人坐在四目门前的石桌边,眯着眼睛,看着天空慢慢由白转黑。
没什么鸡儿感触,就是单纯想吐。
不知过了多久,阵阵寒意袭来,睡醒一觉的四目浑身难受的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他对面:“大侄子,为了陪你演这场戏,师叔我险些送了命啊!”
秦尧意识渐渐回归,甩手道:“我都看到你偷偷往桌子下面倒酒了。”
四目:“……”
“咳咳。你在酒桌上面说的都是真的?你和黑山圣女……”
秦尧抿了抿嘴:“是真的。”
四目倒吸一口凉气:“这事情,比你哪天成为天师都劲爆。”
秦尧不想多提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假如说有千鹤师叔和徐师叔帮你,在外茅立起一个山头应该没问题了吧?”
四目颔首道:“万事开头难。有千鹤与徐纪平加持,咱们就算是起了势,势一旦起来,一切就都好说了。”
秦尧站起身,跺了跺脚:“你在这儿凉快会罢,我去眯一会。”
四目一愣,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进自己房间。
不是。
你去我房间睡了。
我睡哪儿??
大哥。
现在可是晚上,不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