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锦走了出来,沿途号脉。
“确实是风寒入体。还有高烧,如何用药?”
后一句是问闵瑶的,闵瑶不假思索。对症下药,赵红锦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
“明天开始。我教你如何行针。”
闵瑶心喜,但看了眼昏昏沉沉的斉文臻,摇了摇头:“等几天吧,我先治好他。”
赵红锦笑而不语的走了,将斉文臻全权交给她来处理。
长随哔哔乃乃的还想指责她几句,山伯过来,直接把人领走。
看着昏迷的斉文臻,躺在那一动也不动,闵瑶翻了个白眼。
“别装了,你是真病了,得喝药。”
蹭的一下,昏迷的斉文臻坐了起来。双眼如利箭般看她。
“你真不心疼?”
闵瑶转过身偷笑,声音都哑了,还生气,真没想到,斉文臻还有这一面。
怪可爱的。
“不心疼,谁让你叫严华扮成你的样子?我把心疼全给他了。”
斉文臻脸黑如墨:“严华呢?”
“干嘛。你是想杀他,还是杀他?”
“那你想护他?”
不行了,越说他越气,什么叫把心疼全给了严华!
直娘贼的该死。
闵瑶不理他,手脚麻利的拣着中药,拣完又丢到罐里加上水,提上灶。
“生病的人,肝火就不要太旺,好好躺着,别逼我用蒙汗药哦。”
一提蒙汗药,斉文臻嘴角都轻抽。
“皇上急召,本侯没空休息。”
“是是是,没空休息,但还能抽出时间绕到江北,再绕到天夷。”
死鸭子嘴硬嘛,好像谁不会似的。
斉文臻气的头顶生烟,索性偏过身体,闭目假寐。
闵瑶也不着急,摇着扇子熬着药,慢慢享受,他有千言,而她有万语,却都强忍着不说的氛围,想到好笑处,还忍不住发出声。
斉文臻脸色越发难看,冷硬的就像吃不到糖的孩子,闷怒闷怒。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闵瑶敛了下神,拿起火夹翻炭,故意弄出火花四射的动静,然后惨叫一声,丢掉火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