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踏入清朝作者:未知
当你踏入清朝第14部分阅读
她,她对门住的人叫什么?她会说她不知道,因为鲜少来往过,就是遇到也只是有礼貌的一笑而过。杨天兰她是独生子女,从来没有兄弟姐妹,一直理所当然的以自已为中心,只会照顾到自已的需要,只关心自已的心情。忽然一个人,一个外人一直给她温暖的话,不管再男人婆的女人,也会觉得感动吧。她当时就是这样喜欢上joson的,不是因为他的事业有成,不是因为他家楼中楼的大房子,也不是因为他的外表,只不过因为这个人高马大的joson会做一手的好菜,如此而已。而且他只为她做!让一个老外做道地的中国菜,是很难为一个人的。他为了做出她们家的口味,还专程一个人跑到她们家里去跟她老妈学,她就看上他这一点了。同理,九阿哥对她的紧张和温暖,使她这个因时空错乱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的女人,感到了一种有家人关心的温暖,这种温暖让人无法去忽视它。但要接受这种温暖需要莫大的勇气,不论在道德上还是在情理上还是持续性发展的基础上。
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美色当前,多半会为之吸引倾倒,谁也不是柳下惠,柳下惠这种人只不过是特殊的人种而已,不太现实。为什么各种明星会大行其道,多半是因为他们满足了人们对美色的各种幻想和诉求。明星且不同于平常人,如果你直勾勾的看一个普通人,无分男女,那么大家多半会认为你不正常,或是色狼。明星是上至贵族下至小市民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赏和评头论足与八卦的。重要的就是光明正大四字,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盯着你的偶象看上个半天,也可以坦然的去收集有关的所有信息。可以为看一场演唱会排队买票等上半天,有财力的可以包机去偶像拍戏的地方去探班,只为了看上某美男美女一眼,就心满意足了。
杨天兰为了告知九阿哥她会出门一段时间的事,刚踏九阿哥住的院子就看到了一副美男春睡图,杨天兰就是再坐怀不乱,也大饱眼福,口水都快流了一地。这个院子里有一架紫藤,盛开的形如瀑布、淡淡紫色、美若云霞的紫藤花,一串串的紫藤花好似熟透了的葡萄挂在枝头,有着一朵朵小铃铛似的花骨儿,这是一种难以忘却的美景。在杨天兰看来,比紫藤花更美的美景在紫藤花下,九阿哥的头发居然披散着,四下飞散着,还有一点湿的样子,兴许是刚洗了头吧,头发有洗过的蓬松,毛毛的。古人的头发都很长,终身也不剪发,能不长吗?洗一次也就特别的不容易。以前觉得这种月亮头大辫子是中国自古以来最难看的发型,但再难看的东西也要看它在哪一位的身上,就象是同一种制服,穿在不同人的身上,有不同的模样一样。生的美的人,不管是怎么难看的发型也会有时尚的感觉。九阿哥的脸是那种中性的美,这种美只是中性而已,并不阴柔,这种美无论在古代或是现代,都是美男一个。九阿哥也许是看书看累了,睡着了,几页书翻着,搭在腿上。这种状态是全然放松的,他的睡脸就象是天使一样让人顿生亲近之心。想是午后的阳光正好,九阿哥睡在半斜的藤椅上想是正利用阳光来烤干他的头发。古人一向讲究男女有别,这种纯家居的状态一下子跳到杨天兰的眼前,的确是让她十分的意外,这种场景如果不是她误打误的跑过来,的确是不容易看到的。她知道多看不合适,但她确实是移不开脚步,因为美色不看不是太可惜了嘛。
微风轻拂,一阵风吹过,吹起一阵紫色的花雨,细小的花絮落在地上,也落在九阿哥的身上,九阿哥穿着一件青绿色的衫子,绿底的衣服上,落着淡雅紫色的花,让人赏心悦目,这种色彩的交映,淡得让人温馨,雅得让人舒心。忽然一两片花絮掉在了九阿哥的脸上,九阿哥浑然不绝。杨天兰忍不住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想拂下九阿哥脸上的花絮。手刚触到九阿哥的脸,九阿哥有所警醒的用力的扣住了杨天兰的手。
偷看人家,还想摸人家的脸,被人抓个现形是什么感觉。杨天兰虽然没有镜子看到自已的脸,但相信她的脸一定红了,因为觉的热热的。她表现的象是一个色狼,如果现在有一条地缝,她会毫不犹豫的考虑的钻进去。九阿哥看见是她,于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她要做什么。
杨天兰讪讪的说了,也不避嫌的替他拂了下来。
九阿哥到也不介意让杨天兰看到他披头散发的样子,只问她怎么来了。
杨天兰结结巴巴的说了。
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杨天兰一直偷偷看着九阿哥的脸色。
九阿哥的脸色果然不太好。
很有点伥然的样子。
他显然是在考虑怎么跟她说,一直在想着。
杨天兰经过思索把原因说的很充分,当然她没有说还有几个人要一道去,只说和马利埃一快去,说和四阿哥一起去不是找死吗?
她有一点可怜兮兮的看着九阿哥。
九阿哥终究仍是不太愿意杨天兰离开这么久。
他拉着她的手道“你真的想去吗?”
杨天兰点头。
九阿哥叹道“一直想和你一起去游,上次也没去成。觉得不舒服。你一去就要去哪么远的地方,这让我不放心。我”
九阿哥是矜持的,这是一种贵族式的婉约,是难以启齿,只能意会的感觉。看着九阿哥深遂的眼睛有些话不用说也能感受的到。他的担心,他的不舍,他的
他为什么不命令式的要她不要去呢?
可他终究没有说。
如果他说了呢?
他说了,她就不去了吗?
不然。
但她这次是决定要去的。只能让他伤心了。
三天后集合那一天,杨天兰准时准点来到了。她拉来了马利埃和她一同同去,是自已人,大家有个照应嘛。
她和马利埃都一个背一个小小的包,她的原则是银票多带,出门没有钱是不行的,也是无趣的。她专门换了100两的碎银子、铜钱,银票虽好,就如当代的支票,信用卡,好用,但在小地方,也有不好用的时候,这时候碎银子就派上用场了。马利埃还做了二大盒吃的准备在路上吃,这种出发前是紧张和兴奋是少不了的,那个劲头,就好似以前春游一样。
到了目的地,杨天兰一看集和的人员有点傻了眼,这种阵容也叫微服,整个一个大旅行团。她问了四阿哥除了她之外,还有什么人?四阿哥回答,只有他和他弱弟而已。敢情眼前这一票人都不是人了。四阿哥这边的人马,除了四阿哥,十三阿哥外,外有四个男仆,一个女仆,一个是老熟人戴总管,别一个是个面如冠玉的中年人,不知道是什么人。最醒目的是,面如冠玉那位后背上斜背一把古朴长剑,除了戴总管,五个男女仆人均是一身短打,包袱里都挑着大刀,杀气重的很。最让人张大眼晴的是队伍里还有一个红衣黄帽的喇嘛不知是准备干什么的,如果加上马利埃这一个洋和尚土洋都有,这到也十分热闹了。在现代十个人即可成团,现在他们一行十二个人,如果目的不计的话,到真成江南旅行团了。
四阿哥跟十三阿哥讲着什么,见她来了,对她笑道“你怎么这样就来了?”
杨天兰没好气的挑起眉道“那要怎么来啊?”
杨天兰仍是平常女装打扮,一身家常衣服。这是与汉人女子二节穿衣上衣下裳不同的连身旗装,但她的衣服又与时下旗人女子直筒筒的旗装衣式显不出身材的衣服又有所不同。她的旗装设计的略有点收腰,袖子有一点喇,有旗人的风味又有一种南边的楚风在里面,楚地是她的故乡啊。领子上也所改进,穿在身上是很大方,又活动方便的,妩媚而利落。在色彩的运用上更是用现代的色彩观念进行了搭配,由于要出远门,她并未穿好质料的衣服,只穿了老百姓用料的布衣。
四阿哥看了看杨天兰的打扮半响道“我以为你会扮成男装。”
杨天兰这才注意到了除了她之外,旅行团中唯一个女的果然是一付男装打扮。女扮男装的确是方便一点,方便于出行,但那是指别的朝代,不是在清朝。原因有二,一是清代除了旗人,汉人女子多是小脚,小脚女人即是扮成男人在步态上也是扮不像的,杨天兰在这一点上庆幸自已是一双天足。二是男人皆是月亮头大辫子,有一头秀发的女人岂不是扮不像的,很容易被人识破。虽然耳洞也有穿帮的可能,但耳洞细小,不容易发现,再来旗人是关外来的,穿耳洞的人不但有,而且很多,京中就有许多男人是有耳洞的,所以不能这么来区别。虽然杨天兰现在身份是旗人女人,但骨子里她是一个汉人。于是杨天兰讥讽道“我到想扮成个男的,但是又怕被人抓住了,要我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
四阿哥听得这句话,面上的颜色一变,脸色一沉。
不等四阿哥开言,十三阿哥在旁小声喝斥道“住口,妄议国策不该的。所谓祸从口出,不要忘了。”此话虽为斥喝,正色危言,但说到“祸从口出”这句时,十三阿哥语调以经慢慢放缓,不见责怪,只有关心之意。
四阿哥看了十三阿哥一眼也不说话。
杨天兰不便还嘴只是不满的嘟起嘴来。
四阿哥不开言。
十三阿哥只有打圆场道“我们一路会扮做商团,如果你着男装,到可扮一个少爷公子的,如今一身女装,莫不是要扮做丫环啰!”
杨天兰道“女的怎么啦,难道这世上就没有女的老板吗?我就是啊!我干嘛非要做人家丫环,就是要扮也有很多选择啊,比如扮做夫人,某某的妹子”
十三阿哥掌不住笑了,用手指指四阿哥和他道“我说,你想做我们哪一位的夫人啊!”
杨天兰自知失言,脸一红,但这有什么,她可不是这起古代的小女人,羞手羞脚。她反言道“你说呢?我到觉得你蛮不错的。”
十三阿哥不防杨天兰竞然说出这么老辣的话来,一时没有防着,竞然不知如何接下话来。
四阿哥这时指着马利埃道“这位莫非也要一同前往?”
杨天兰拉着马利埃的手把他拉过来,介绍给四阿哥。四阿哥要是改反对,这次出行就算了,他带那么多人,还说没人,她带一个还不行吗?
四阿哥和马利埃寒喧了几句,态度还算客气。
但四阿哥,十三阿哥都盯着杨天兰拉马利埃的手上,她的手一直忘了放开,因为她和马利埃是哥们,她和他勾肩搭背也没什么。但显然这个动作在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眼里这也是不合时宜的动作。
十三阿哥猛的咳嗽借以提醒。
杨天兰浑然不觉。
杨天兰反而关切的问十三阿哥“老十三你没什么吧!”
十三阿哥惊异于杨天兰举动,这个格格的一举一动与她见女子有太多的不同,且这种与众不同是坦然自若的,比如拉这个洋毛子的手,如此的自然当着众人也不避开。邀了一个洋毛子同行已经让他十分的异外了,还和洋毛子好的跟什么似的。虽然手头上有她的很多资料,应该对她是十分了解的,这么近距离的和她交往却觉得资料上写的并不是这个女人的全部,只是这个女人的一根头发,从一根头发上是推测不出长相的。他就是这种感觉,这是他对一个人第一次吃不准。这个女人叫他什么?他惊呀的道“你刚叫我什么,格格?”
“老十三啊!要不然你喜欢我叫你胤祥”
十三阿哥看了看他四哥,他四哥皱着眉。
十三阿哥道“格格,我认为呢你称我皇十三子,十三阿哥,十三爷都可以,那个称呼是不是”
杨天兰不以为然的道“原来你喜欢正式的称呼,可我不喜欢。我们现在要一起过很久,你叫我格格,我叫你十三阿哥,很见外,也不舒服。我会那么叫你,你呢不要称呼我格格,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格格,你就叫我天兰
杨天兰连忙改口道“不愿叫我姐,那就叫你就叫我天兰,小天,小兰,或者跟着马利埃叫我阿杨都可以。反正你不要称呼我格格,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格格。你看你们家阿四也没反对。”
“阿四?”
十三阿哥张大了眼晴看向他四哥,完了完了,他老哥的英明神武的形象这下可全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连她正经的嫂嫂拉那氏也没敢这么叫过他四哥,一直是称四阿哥,或是爷的。真是反了,反了。
四阿哥面色深沉如水,对十三阿哥道“此次南下,以商团为隐,格格阿哥自是不能叫的。名字虽然尊贵,是祖先所赐,但时因事易,随她的便吧。
下江南最好的选择也是舒服的选择就是顺江而下。中学的书上就学过,考试过,京杭大运河是世界上开凿最早、最长的人工运河,北起北京通州,南至浙江杭州,流经北京、天津、河北、山东、江苏、浙江六个省市,连接了海河、黄河、淮河、长江和钱塘江五大水系,全长记不清了大约近二千公里。隋朝的倒霉皇帝为了修这一条大运河不知到挨了多少板砖,大家都说他是为了去江南看一琼花而修的但事实上,这条贯通南北的大运河,在今天仍然有重要意义。对我国经济、文化的发展和国家的统一,起了重要的作用。记得修运河分几个步骤:先从洛阳西苑到淮河南岸的山阳(今江苏淮安),开通了一条叫“通济渠”的运河,即从洛阳引谷水、洛水入黄河,再引黄河水入淮河;再从山阳到江都(今江苏扬州),疏通并凿深、加宽了春秋时期吴王夫差开的一条叫“邗(hán)沟”的运河,即将淮河和长江连接了起来。这样一来,从洛阳到江南的水路交通就十分便利了。此后,又从洛阳的黄河北岸到涿郡(今北京),开通一条叫“永济渠”的运河;接着,从江都对面的京口到余杭(今浙江杭州),开通一条叫“江南河”的运河。这四条运河连接起来,就成了一条贯通南北的大运河,加强了都城和富饶的河北、江南的联系。隋炀帝在位十四年,四出巡游就达十一年。有了运河,他光江都就巡游了三次,为此建造了龙舟及各种各样的船只数万艘。一路上,隋炀帝和萧皇后分别乘着两艘四层高的大龙船,船上装饰得像宫殿一样金碧辉煌;接着是皇妃宫女、王公贵族、文武百官分乘几千艘彩船;最后是卫兵乘的及装载后勤物品的几千艘大船。这庞大的船队在运河里排开,前后竟有二百里长。有八万多个民工,专门为船队拉纤。故而隋炀帝修大运河功劳可以媲美大禹治水,但他到底是一个亡国的皇帝残暴,奢蘼给人的印象太深远了,所以都成负面的了。
杨天兰他们也是买船而下,不过他们没有四层高的大龙船可以坐,二层的还是有的。四阿哥选择的是一条楼船,果然是阿哥会享受,这条船体身很宽大,也干静,居然有一个一个的单间,条件好的很,住十二个人,十个船工是绰绰有余。船工不是京里的,一听就知道是四川口音,京中人多不愿意跑船,跑船的好的,多是吃苦耐劳的南边人,而南边人中又以川人最稳妥。分配房间时马利埃和红衣喇嘛住了一间,理由是都是和尚。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一间,四个男仆一间,戴铎和那个面如冠玉的中年人一间,剩下的只有杨天兰和那个拿着刀的女仆了,她们只好共处一间了。杨天兰不愿意,也没法子,这船上正经的房间就五间,但她一个人睡惯了,怎愿意和一个陌生的女的分一个床呢,杨天兰坐在床上面有难色。那个女仆对她态度十分尊敬,小意。就象是她的亲亲随丫环一样忙前忙后,张落水,张落茶,进退有度,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的。这让杨天兰这个从幸福新社会来成长起来的好同志十分不惯,但显然四阿哥带这个女的出来就是要让她贴身服侍她的,虽然明着不说,她也知道。和她聊了几句后,杨天兰知道了,这个女的叫碧玉,名字是个常见的丫头名字,她不是满人到是个南边的汉人,在四阿哥府里已经十年了,是打小来的,平时在书房服侍,到也得到了些赏识。那个红衣喇嘛号至明,不和他们是一道的,不过是白搭了他们的船去杭洲灵隐寺讲经参加佛学大会的。那个不认识的面如古玉者是四阿哥府里的管事叫叶青,文章好,武艺也好。
晚间休息时,碧玉居然不睡床,利落的在地上打了个地铺,说是不敢和主子同床。这让杨天兰异外之极,一再的请她和她一起睡床,她又不是她正经主子,但碧玉死活不干,说如果主子一在坚持,她就睡到走廊上去。杨天兰想不到,四阿哥府的规距居然是如此之大,连在外边也不敢改的。
吃饭的时候,杨天兰更是深深体会到四阿哥家的家规森严等极分的极明白。他们一共十二个人,本来开一桌刚刚好,现在的宴席不就是十二个人或是十个人一桌吗?但偏偏他们就开了两桌。且是错开时间的,二楼的用了后,一楼的才能开动。主子的饭开在船的二楼的厅里,厅不太大,左右大约有六步的距离,在陆地上不算什么,但如果在船上就不一样了,可谓寸土寸金。二楼的窗外就是极广阔的水面,衔远山,吞落日,水边有依依的村落,如果正值饭时,村里的人家举火做饭,就可以看见薄薄的青烟,直上云端。登高望远,视线没有遮挡,一目千里,非一层船板可比,可以边吃边看风景,这种观景的位置,奴才是一律没份享用的。能在二楼紫檀桌上用饭的只有二位阿哥、至明喇嘛、杨天兰、马利埃五人而已,本应坐十来个人的桌子,只坐了五人而已,自然是极宽畅,空余半壁桌面。戴铎为大总管带着四个仆从亲自布菜,在桌前侍候。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地位的人,都喜欢跟前有人侍候,如果是行动的时候,有人帮着扶着,这还是一件不错的事情,省力嘛!。但在吃饭的时候,地下还贴身站满乌鸦鸦的一地的人,就不知道是处于何意了。作为观者而言,人家看着你吃,看着你用。鼻子里闻着你饭菜的香味,眼晴里盯着你的筷子举向哪一盘菜,喉头随着你的动作,发出咕咕的声响,把口水在嘴里不住的咽着,心里更是如猫抓一样就是吃不着,坐着的你居心何忍。做为被观者而言,人家目光如炬的看着你,你在人家的目光中僵硬的吃着,你就好受吗?你吃的下去吗?不知道这些打小就这样的阿哥们怎么样,又怎么想,她杨天兰这样是吃不正去的。
不知道吃饭的时候有人在旁侍候的起源,是不是因为古代的帝王家,锦衣玉食惯了,吃的多,不运动,怕长胖了,要减肥才让人贴身盯着的。被人盯着,当然不自在,就吃不多了。帝王更是绝,连夹个菜都有人代劳,是不是因为怕自已夹的多了,才让人代为服务的呢,纯属猜侧,有待专家学者考证。
有某圣人云“食不言,寝不语”桌子上果然是静静无声,高品质的安静,除了偶而筷动之声外,恐怕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这种安静也让杨天兰觉得不自在,她看看马利埃,马利埃也在东张西望,显然也不太习惯,两位阿哥,至明喇嘛显然是习惯在众人的目光下用饭的,他们默默的吃着,绝对的安静无语。在店里吃饭的时候,杨天兰和伙计们不管大小都是坐在一起同桌而食的。没有什么老板伙计的界线,经验的分享,店里事务通告,小会,建议,报告,都选择在吃饭的时候,边吃边聊,又节省了时间,又拉近了距离,笑笑说说,不知道有多热闹。
第二天杨天兰就找到了吃饭的好地方了,绝对不和这起阿哥他们坐一桌了。船工都是道地的巴山人,除了船老大外,他们大多都是二十上下的年青人,清代的河运,山峦重叠,江河纵横,交通不便,货物流通、客运往来,皆需木船。木船没有动力设备,虽然蒸气机发明于一次工业革命时期,相当于我国宋朝时期,但可惜的是这项发明没有在这时引入我国。水深的地方船工划船,水浅的地方只有船工下水拉纤带动船支前行。做船工的人极苦,若不是穷的没饭吃,是不会做跑船的。每个船工的肩上都有拉过纤绳的老茧,他们的脸清一色是古铜色的,伸出手来是裂着口子粗糙的不得了的象锯子一样的手。他们这样长年在水里浸着,难免都会有风湿一类的病痛,所以船工也是青春饭和模特一样,黄金时间短暂,他们大多都很卖力,希望能缵上一点钱,老了能买一条小船,有一点小的营生,这可能就是他们最大的愿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