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蛇祖穿成哈利作者:未知
当蛇祖穿成哈利第2部分阅读
子很短,浓密的金发平整地贴在他那厚实的胖乎乎的脑袋上,戈德里克觉得他绝对糟蹋了那对与自己相同的蓝眼睛。
德思礼夫妇将一套洁白的小西装给达力穿起,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扣上了纽扣,这件西装的背后有一对洁白的翅膀,随着走动会微微颤动。
“oh,我的宝贝真是太可爱了。”佩妮姨妈捂住心口,昂着头嚷道,眼角甚至有泪花。
“当然,他可是我们的孩子。”弗农姨父拍了拍达力的头,将一个小花环戴到了达力的头上,花环后面的铁丝上竖着一个金色的圆圈,如画册中天使头上的一般。
“好了。”佩妮姨妈擦了擦一直在吃蛋糕的达力的嘴角,“我的小伙子,你可以和小伙伴们一起出去了,相信我,你绝对是今晚最出色的。”
“哈利……”那张刚才还挂满温暖笑意的脸,在转向哈利的片刻结满冰霜,“你最好老实点,如果你敢干出一点蠢事,我绝对会关你一个月。”
萨拉扎点了点头,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不知为何,那双满是平静的绿眸今晚却让佩妮不能直视,于是她转过了身,掩饰性地从桌上拿起了一卷卷纸,塞到了哈利的手中。
“快点,如果你不装扮成什么,别人会笑话我们的。”
所以?萨拉扎无声地询问着佩妮·德思礼,在离开的最后一晚,他倒是很想知道这位女士在继去年的乞丐之后,又想将他装扮成什么。
达力转过头,趁着父母不注意恶意地对萨拉扎举了举拳头,完全不符合他所装扮的形象,而后扑倒在弗农姨父的脚边撒娇:“爸爸,哈利要装扮成木乃伊吗?”
就在这时,桌上的酒瓶蓦地翻倒了下来,正好浇在了萨拉扎手中的卷纸上。
“我想,是不行了。”萨拉扎表现得有些遗憾地耸了耸肩,悠闲的神态和表情让弗农姨父肥胖的大脸猛地涨红。
最终,他在达力得意的笑容中,拎着哈利的衣领将他丢进了碗橱间,包含怒意的甩门动作让楼梯上掉落了一堆灰尘。
“真是个粗鲁的麻瓜。”戈德里克抱怨着从碗橱间的角落里钻了出来,因为有它的存在,这个碗橱间没有任何的蜘蛛和老鼠。
萨拉扎瞥了眼戈德里克,没有说话,从储存食物的地方取出了一块饼干塞入口中,从现在起他需要保持体力。
“什么时候动手?”戈德里克蛇爬到萨拉扎的身边,用尾巴戳了戳萨拉扎的腿。
“等那两个麻瓜出去。”萨拉扎的声音十分冷静,不出意外的话,那两个麻瓜会像去年一样出去偷偷跟着他们的“达力宝贝”,根本无暇顾及这里,而那些监控的巫师也大多回家了,剩下的人也在忙于欣赏麻瓜节日的景象和应付调皮的孩子。
那个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
“走吧。”萨拉扎在被甩进来的同时将一小块口香糖粘在了门锁中,所以此刻他只是轻轻地一扭,门就打开了。
戈德里克点了点头,跟着萨拉扎爬了出去,先后来到了屋前的草坪中。
萨拉扎打量了一下四周,为了让孩子们的南瓜灯格外明亮,这条街道的灯光全部刻意灭掉了,到处都是一片静寂的黑,闭上眼睛也感觉不到任何窥探,看来的确没有任何人。
他深吸了口气,咬破右手的食指,任鲜血滴落在草丛中。
鲜血落地的瞬间,一个红色的光点在他的脚前亮起,很快,这光往四方蔓延开来,那些线条互相纵横交错,几分钟后,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形法阵。
成功了,萨拉扎轻舒了口气,将戈德里克塞进口袋中,等这些红光达到最亮,就是他可以离开的时刻了,而转移地点正在他从前的庄园之中,如果戈德里克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仅仅是他生活的世界的几千年后,那么,他的庄园应该还存在于原来的地方。
“哈利,你在干什么?”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蓦然响起。
萨拉扎有些愕然地转头,发现那个经常偷偷来看他的中年男巫师正快步往这里接近,手中的魔杖尖已经闪烁出了明亮的光华,似乎想打断这个魔法阵。
然而这个魔法阵与普通的不同,萨拉扎为了修补魔力的不足,用自己的鲜血作为养料,如果被打断的话,萨拉扎的灵魂也会受到损伤。
“不……”
戈德里克低呼了一声,不容多想地从萨拉扎的口袋中掉了出来,正好抵上这个魔法。
光芒闪耀间,魔法阵中的萨拉扎已经失去身影,而地下,留下了一条血肉模糊的小蛇尸体。
狮祖,你还能更悲摧一点吗?
“格兰芬多……”
围绕在身体周围的风已经缓了下来,从脚底传来的温暖感受,昭示着萨拉扎,这里的确是他的庄园所在,而且即使经历了千年的时光,他当初所布下的各类魔法阵也依然在良好地运转着。
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喜悦……再次见到的那个人,此刻又以消失……
“格……戈德里克……”萨拉扎闭了闭眸子,低低地唤出声,已经很多年没有吐出的那个单词,却没有丝毫的不畅,如暗自练习了千万次一般。
“到。”
……
沉默片刻后,萨拉扎向面前的虚无伸出手。
“以萨拉扎·斯莱特林之名,开启。”
如沉睡多年的龙,被勇士唤醒,萨拉扎面前的虚无在他的召唤下显示出了真实的一面。
沉寂中的虚空轰然裂开,缝隙渐大,直到可以通过一个人。
萨拉扎进去后,那条缝隙再次合起,一切都恢复了先前的样子。
“萨拉扎,你的庄园不管看多少次都很华丽啊。”戈德里克赞美的声音在萨拉扎的耳边响起。
巨大的庄园如同虚浮在半空中,仔细看去会发现,它其实是被一个巨大的圆球包裹其中,圆球上交错着无数的线条和光点,那是无数个魔法阵叠加的产物。
随着时间的流逝,魔法阵也在不断地变动,包裹着庄园的透明圆球上流溢着各色的光芒,如同阳光照射下璀璨的水晶球。
一条由黑曜石铺就的道路出现在萨拉扎的脚下,这是进入庄园的必经之路,如果不得到主人的允许,侵入者会被那些不仅仅是看来漂亮的强大魔法阵,攻击到连渣都不剩。
“萨拉扎,好久没来过了呢。”
“萨拉扎,你怎么不说话?”
“萨拉扎……”
……
一个小时后。
“萨拉扎……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萨拉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和下来,将最后一样魔药丢入了坩埚之中。
“格兰芬多,你在哪里?”
“萨拉扎,你刚才还叫人家戈德里克来着,呜,你始乱终弃。”戈德里克的声音中包含着无尽的委屈与痛苦,一颗泪珠从他的眼角滑落,晶莹透彻(此乃格兰芬多自行设计的脑补图)。
萨拉扎抽了抽嘴角,决定无视这个热爱麻瓜肥皂剧的白痴,又重复了一遍问话:“格兰芬多,你在哪里?”
“我在你身体里。”戈德里克用难得的理智控制了自己,回答着萨拉扎。
“这不可能。”萨拉扎愣了愣,如果格兰芬多也进入了“哈利·波特”的身体,他不可能毫无感觉。
不,也并非毫无感觉,他额头上的伤疤,在那条小蛇被击中的瞬间,便火辣辣地疼了起来,直到刚才才微微好转。
“难道?”萨拉扎想到了一个不太现实的可能。
“没错。”格兰芬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这孩子头上的伤疤中,貌似也有一片你后代的灵魂,刚才我就是被它吸了进来。”
“真是个疯子。”萨拉扎眯了眯眸,翠绿的眸子中有明显的怒意,“斯莱特林从来不惧怕死亡,因为我们从来都知道,有些事情永远凌驾于死亡之上。”
“好了,萨拉扎,你必须知道。”戈德里克在萨拉扎所熬制的魔药的吸引下,感觉自己的一部分正慢慢地从萨拉扎额头的伤疤中飘了出来,“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人们所坚持的也与我们那时不尽相同。”
“只要他还是个斯莱特林,这就是他该坚持的信条。”
戈德里克面对着萨拉扎的怒火,明智地选择了转移话题:“萨拉扎,你在干什么?”
“你有办法把这个身体里的魂片取出来吗?”
戈德里克愣了愣,随即答道:“实际上,从我进入的瞬间,你体内的魂片好像就和我附身的魂片融合了。”
“很好,趁着你还没有和这具身体完全契合,重新换个身体吧。”
“啊?”
萨拉扎沉默了片刻:“格兰芬多,你不会想在我的身体里长住下来吧?”
戈德里克亦考虑了片刻,在真心话和生命二者之间,毅然地选择了后者:“当然不。”
“很好。”萨拉扎微微颔首,指向实验室架子上的那些水晶瓶子,“你喜欢哪个身体?”
“看在曾一起共事的份上,我愿意友情向你提供我的珍贵收藏。”
“……”戈德里克看着满架子的珍稀魔兽尸体,感受着萨拉扎明显高涨的情绪,难得地沉默了下来。
如果戈德里克此刻具现化的话,萨拉扎一定能很清楚地看到他遍布整张脸的汗珠和泪水。
“我想……还是用个平常点的吧。”戈德里克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好吧。”萨拉扎耸了耸肩,不无遗憾地打开了桌子的抽屉,因为魔法运作良好的关系,千年未开的庄园中依旧保持着一尘不染。
“那这个吧?”萨拉扎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只袖珍娃娃,它穿着一身小巫师袍,手中还拿着一只小小的魔杖,看起来十分可爱。
“这个是……”戈德里克还记得,这个娃娃是他曾经送给萨拉扎的,这个巫师———是按照他的样子亲手制作的,“萨拉扎,你还留着?”
“好了,两个选择。”萨拉扎一把将娃娃放到了坩埚旁,指了指它又指了指对面的架子,“自己挑选吧。”
“……萨拉扎,你在害羞吗?”
“……闭嘴。”
事实证明,莫得意,得意遭雷劈。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用自己的身体验证了这个伟大的道理。
在他几次挑拨萨拉扎后,萨拉扎一怒之下从衣服的口袋中随便掏了些什么丢进了坩埚里。
“oh,不……”
一声惨叫后,萨拉扎摸了摸刚才骤然剧烈疼痛的伤疤,他清楚,现在,它真的只是个普通的伤疤而已了。
坩埚中的魔药在刚才也全然失去了踪影,干涸的坩埚底———赫然摆放着一只黑框眼镜。
“梅林啊……”戈德里克从眼镜中飘了出来,在兴奋于自己的灵魂可以显形的同时,被自己的外表所震撼了,早知道他就不因为对这个感兴趣而把偷偷地它塞进萨拉扎的口袋中了。
“萨拉扎,我要换身体。”戈德里克哭诉中。
“不可能,魔药里有灵魂固定剂,除非收集到别的魂片,否则你必须一直住在这里。”萨拉扎无情打击中。
于是,哈利·波特三件套:闪电形伤疤、必杀绿眼睛、土掉渣眼镜,收集完毕。
你到底想要什么?
与萨拉扎收集了通关游戏的全部装备相对,另一方却陷入了持续的烦恼当中。
“邓布利多,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
刚刚送走一批魔法部官员的邓布利多,还来不及收拾自己的疲惫,就不得不面对正大发雷霆的魔药学教授。
“是你啊,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从座位上站起身,温和的语气与来人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我这里刚好有蜜蜂公爵糖果店的新品,怎么样,要不要……”
“不要转移话题,邓布利多。”西弗勒斯·斯内普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大步上前,双手大力地压在办公桌上,“告诉我,传言是不是真的?”
邓布利多沉默了片刻:“一部分是真的,而另一部分并不属实。”
“你还是说话抓不要要点的三岁孩子吗?”这个答案显然并不能让魔药教授满意,他的脸色显得比往常更苍白了,那双冷冰冰的黑眼睛紧紧地盯着邓布利多半月镜片后的湛蓝眼睛,“那个孩子,真的不见了吗?”
“好吧。”邓布利多闭了闭眼,神情有些疲惫,“如果你坚持要知道的话,是的,哈利·波特离开了女贞路4号。”
“邓布利多。”西弗勒斯·斯内普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个名字,低吼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
“冷静点,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轻吐了口气,试图使眼前的人镇定下来,“事情还没有完全脱离掌控,那孩子身上还有着我所设下的魔咒,我很确定他还活着。”
“活着,呵,活着。”斯内普几乎是嘲讽着扯了下嘴角,冷冷地注视着邓布利多,“对你而言这样就够了吗?邓布利多,哦,我差点忘了,那个孩子的使命在黑魔王消失的那天就已经结束了。”
“刚才那群魔法部的白痴说了些什么?”斯内普微微地提高了音量,他的声音中满是讽刺,“‘别担心,我们会尽力寻找’?然后在背后庆祝保护那孩子的苦差事终于了结了?”
邓布利多苦笑了一声:“不,西弗勒斯,不管别人怎么想,你和我都很清楚,voldeort并没有死去,他只是隐藏了起来,等他积蓄够所需的力量,他将会再次回来。”
再一次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斯内普的呼吸蓦地紧促了起来,脸色也更加苍白,随后他松开了撑着桌子的手,声音有些低沉:“你确定那个孩子没事吗?邓布利多。”
“是的,我向你保证。”邓布利多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什么?”西弗勒斯眯起眼睛看向邓布利多,不知为何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本以为你会讨厌那个孩子。”邓布利多耸了耸肩,语气有些轻松,“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关心他。”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的嘱托。”斯内普后退了一步,有些干巴巴地说道。
“是的。”邓布利多对他眨了眨眼睛,“很显然你做的非常好,几乎让我以为你是真心喜欢上了那个孩子。”
“你那满是甜食的脑袋该清洗了,邓布利多。”如受到了冒犯一般,斯内普怒气冲冲地说道,“我宁愿去品尝你那些酸掉牙的零食,也不会喜欢詹姆斯·波特那头巨怪的孩子。”
话音刚落,斯内普教授转过身,大步地走出了门口,黑袍翻飞。
看着坏脾气的斯莱特林院长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直支撑着邓布利多微笑的某种东西也似乎消失了,他有些颓然地坐回了椅子上,一种专属于老人的疲累在他的脸上清晰地表现了出来。
他纤细的手指放在桌面上,指尖相对着思考着,有很多事情魔法部的人并没有注意,也有很多事情他没有告诉西弗勒斯·斯内普。
比如哈利·波特消失的原因,从地上看来是因为一个魔法阵,地面上还有淡淡的血液的痕迹,这一切都说明了这个魔法阵是用灵魂催动的,而魔法部负责定期查看的职员甚至没有看清楚一切就射出了魔咒,如果不是因为那条蛇,那个孩子也许会死。
那条蛇身上有着淡淡的魔法痕迹,蛇,会是他吗?
据那个职员所说,哈利是自己离开的,一个孩子能使用那么复杂的魔法阵?究竟是被施了夺魂咒,还是……
未知的太多了,让他一时也不知该从何下手。
而就在这时,一个事实让他几乎惊跳了起来。
他能感觉到,链接在哈利·波特身上的魔法正在一个个地失去效用,这意味着,他将再也无法找到那个孩子。
“萨拉扎,还没好吗?”戈德里克派眼镜百无聊奈地挂在浴室的门锁上,隔着门对里面的萨拉扎叫道。
萨拉扎自浴缸中站起身,拿起浴巾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彻底无视了某个已经叫了半个小时的白痴。
“萨拉扎……”当戈德里克发出第一百零一声嚎叫时,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你……”
因为开门的惯性,某架险险挂在门锁上的眼镜“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顺着惯性滑进了浴室中。
萨拉扎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不……”戈德里克发挥了一架眼镜的全部潜力,终于在门关紧的瞬间从门缝中跳了出来。
“萨拉扎……”某架眼镜边跳边前进边叫道。
萨拉扎看着面前一跳一跳地靠近的眼睛,再一次深切地觉得还是从前的小v更顺眼,起码它不会挂在浴室的锁上鬼哭狼嚎。
萨拉扎将发上的水迹擦干,随即一手丢开了浴巾,而后,扯开了自己的浴袍腰带。
“啊……萨拉扎,你在干什么?”戈德里克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尖叫。
萨拉扎狠狠地瞪着戈德里克,直到那架眼镜在他的目光中将两只脚并了回去,他才说道:“很显然,我在脱衣服。”
话音刚落,一个俊美的青年男人蓦地出现在房间中,他披散着及腰的金色长发,湛蓝色的眼眸因为吃惊而大瞪着,穿着银白色巫师袍的身体却有些虚弱,发出了淡色的光芒。
萨拉扎瞥了眼戈德里克,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格兰芬多,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暂时离开眼镜,你不需要反复证明。”
戈德里克很明智地将“当眼镜角度不好”这个真实理由吞入了腹中,抛出了另外一个借口:“我只是想试验下可以离开眼镜多远,可以保持这个状态多长时间。”
萨拉扎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松松地白色浴袍从萨拉扎的肩头滑落,露出了他赤裸的上身,戈德里克倒吸了口气。
白皙的孩童的身体展露在戈德里克的面前,稚嫩而瘦削,然而,这柔嫩的肌肤上居然勾画着众多深红色的线条,线条交相组接着,构成了一个又一个繁复的魔法。
白与红的映衬,展露出一种妖异的美感。
“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