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作者:未知
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第10部分阅读
道,“我想哭就哭,你管不着。”典型的蹬鼻子上脸,东方彻淡淡道,“不许闹了,否则可别后悔。”他这是警告,警告她别再挑战他的底线了。仪琳撇撇嘴,却也不再反驳,只心里自我劝解说,人不脸天下无敌,他都无敌了,再生气又能如何,打又打不过,杀又狠不下心,活该被欺负!
接下来几天,仪琳开始了和东方彻的冷战期,虽然气势上输了,但该摆的姿态还是要摆的,这叫无声的抗议,其实挺幼稚的。
东方彻懒得搭理她,反正现在不能练功,她想安静就随她好了。仪琳气得牙痒痒,明明是他理亏,却总让她有种自己得理不饶人的错谬感,太可恶了!
几天后,一行人终于回了总坛。童百熊与童慕年叔侄俩第一时间到了两仪殿,不过接待他们的是东方彻,仪琳回房间生闷气去了。童百熊见小丫头没出来,好奇道,“东方兄弟,仪琳那丫头呢?”东方彻笑道,“在路上闹了好几天了,现在屋里生气呢。”童百熊好奇道,“她为何生气?”东方彻道,“一点小事,使性子罢了,兄长无需理会。”他既这样说了,童百熊也不好再说什么,童慕年倒是挺想去瞧瞧她,只是东方教主每次扫到他时眼神都挺犀利的,到嘴的提议愣是说不出来。其实他一直很好奇,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这尊大神,让他这样不待见自己。
等送走了童百熊叔侄,东方彻就到日月神殿去了,他离开总坛近三个月,虽然一直有童百熊一干亲信帮忙打理教务,但过场总是要走的。
从日月神殿回来后,忠叔过来说小姐晚饭没吃,东方彻摆摆手让他不用多管。推门进了屋子,见小丫头正坐床上冥想呢,也不打扰,只是没想到仅片刻功夫,她竟突然吐了血,东方彻脸色大变,几步上前,点了她身上几处大|岤,抬起手腕把了脉,见并未走火入魔才放下心来,用手擦了她嘴角的血渍,责怪道,“练功最忌心神不一,你还要不要命了!”
仪琳喘了好一会儿才稳定了心神,脸色苍白,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道,“都怪你不好!”东方彻挺无奈,“你自己练功不专心,怎的怪上我了?”仪琳又喘了喘,哑着嗓子道,“等我武功大成……我就踩死你……”东方彻哑然失笑,她怎的这样好玩!
“好了,别生气了,我错了,我道歉,对不起,这样行了吗?”
仪琳这会儿又哭了,东方彻见她脸色惨白,皱皱眉道,“我都道歉了,你还哭什么。”仪琳吸吸鼻子道,“你还没说怎么补偿我呢,我被你耍了八年。”东方彻哭笑不得道,“那你说怎么办?”仪琳可怜兮兮的抓着他的手,睁着水汪汪的大眼道,“你派人保护恒山派好不好,那天你说左冷禅想要合并五岳剑派,会首先拿恒山派开刀,我很怕我师父师伯还是师姐她们遇害,你不知道,当年为了找我,她们在各地游走了三年呢。”东方彻眯着眼不说话,仪琳哀怨的叫了声:“师父 ̄”东方彻知道自己着了她的道,这是苦肉计啊,不过即使如此,他也脸上重带了笑意,柔声道,“我答应你就是。”
第三十七章杨莲亭
仪琳没想到事情竟这样顺利,吐了回血就把东方小贼给搞定了,心里得瑟的很。第二天就催着东方彻赶紧派人去恒山派待命,东方彻也不拖沓,当天就选出了五十名教众出来,其中领头的是个年纪不大,身材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的男人。当东方彻传音告诉她说,此人是白虎堂香主杨莲亭,办事极有分寸,是个人才时,仪琳瞬间有种被雷劈了的错谬感,好囧。
原著啊原著!命运啊命运!缘分啊缘分!难道东方彻即使木有自宫,依然对他的莲弟厚爱有加?!额滴神啊,让这混蛋去保护她可爱可亲的师门?!不行,绝对不行!一百万个不行!
“琳儿?”东方彻见小丫头呆愣的看着下首的杨莲亭,心里不快,即刻传音道,“此人如何?”
仪琳眨眨眼,泫然欲泣,一脸哀怨的看着他道,“师父 ̄”东方彻不明白了,这什么都顺着她的意思了,怎么还这副样子?见一众属下在,不适合说知心话,于是对杨莲亭道,“你先带着人下去吧,记住,不许将此事泄露出去。”他语气犀利,满布威严。杨莲亭极会看人脸色,又喜逢迎拍马,见此很是识时务的跪地高呼,“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属下不敢多嘴,亦会约束下属。”
这个神马‘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啥的,是这段时间教中流行出的口号,仪琳平时不在意这些,直到这次外出归来,才发现教中上下许多人见面都会先吼一嗓子这个,似乎不说这句话就不是正常人似的。
等杨莲亭带着下属退出了两仪殿偏厅,仪琳立即皱着眉道,“什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这是谁想的口号,俗气死了。”
东方彻脸有些黑,淡淡道,“这口号不好?”
仪琳把脸上面纱摘掉,晃着他的衣袖撒娇道,“师父是神教教主,又不是开镖局的,要什么口号,更何况了,只有那些小门小派才喜欢这些口头的自夸,一个人的强大可不是喊出来的,而是凭真才实学让人打心眼里敬畏才好,若他们真服你,有没有口号又如何,若不服你,喊了也只是降了自己的身份,让外人耻笑罢了。”全教上下估计也只有她敢这样对他说话了,即使是童百熊,也是不敢说这些的。东方彻脸色越发的不好,“你是说,我没有真才实学?”仪琳知道这货坐了几年教主,心底的虚荣心慢慢浮了出来,她可不想日月教变成原著里那样乌烟瘴气的地方,这于她不利,于是笑嘻嘻道,“师父说什么呢,你武功天下第一,这个谁人不知?就因你威名远播,才更该注意形象呀,明明是教主之尊,下属却整天跟唱大戏似的,你不觉得好笑吗?”
东方彻眯着眼瞧她,冷然道,“你可知,单只这些话,我就该把你送到刑堂去。”仪琳小脸微扬,满不在乎道,“我知道,你才舍不得罚我。”罚我就不给你调理经脉,当然,后半句她是不敢直说的。东方彻最喜她这样的小任性,无奈的握上她的手,轻叹道,“你这是恃宠而骄。”仪琳做了个鬼脸,哼哼道,“总之我不喜欢这种喊口号的方式,傻死了,师父 ̄你让他们别喊了好不好,听得我都想吐了。”她半蹲下·身,手放在他膝盖上,像只娇嗔的小兽般让人喜爱。
其实吧,东方彻也不是特别喜欢这些浮夸的口号,听起来就很假,只是毕竟做了这么些年教主,被人这样集体的称颂感觉很新鲜。初始时,杨莲亭最喜对他说这些,他偶尔会表扬几句,没想到仅半年时间这些浮夸的句子竟被教众当成了必说的口号,现在听仪琳这样不满的发牢马蚤,本来还不觉得怎么,这会儿是越想越觉得傻,自卖自夸,和那个什么王婆的有什么区别?
想了想道,“你既不喜,以后我不让他们再喊就是。”仪琳很惊喜,满脸高兴道,“师父真好。”东方彻忍不住在她鼻尖点了几下,笑骂道,“你若不在心里骂我,我就谢天谢地了。”仪琳装无辜道,“我若骂你,都会直接告诉你的。”这话说的,纯属找揍呢!东方彻却对此不予置评,只摆手道,“再这样无法无天,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仪琳暗自翻了个白眼,切 ̄了一声,暗道:姑娘我若不是为了你好,犯得着多管闲事吗!虽然东方彻没有自宫,至今也没有将日月教整的乌烟瘴气,更没有大肆的重用小人,原著的老路可能不会走了,但难保他不会步上原著中任我行的后尘,妄想统一武林。
她最担心的是,东方彻原本没称霸武林的心思,别整天听这些口号啥的,听着听着动起了歪脑筋,那就太糟糕了。
这就防患于未然。
闲事解决了,该说正事了。
东方彻道,“那个杨莲亭确实不错,让他去护着恒山派你不放心?”
何止是不放心,简直是糟心!
仪琳坚定的摇头道,“这个杨莲亭下盘虚浮,脸上满是酒色之气,明显的纵欲过度,这样的男人一般都是j佞小人之流,有些小聪明罢了,师父,你别把我当傻子,让他去保护我那些漂亮的师姐,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东方彻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嗔道,“你是女子,怎的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什么纵欲过度,这是你能说的?”
仪琳撇嘴道,“总之你是答应我了的,不能随便找个庸才糊弄我。”
东方彻道,“你懂什么,这杨莲亭虽无大本事,但为人心细,在大事上有主见,分得清轻重缓急,他虽是小人,却是个想往上爬的小人,只有这样的人方可放行驱使,利益之下,他想不尽心都不可能,因为他知道,只有我,能给他想要的。”
仪琳不为所动,淡淡反驳道,“反正我不信任他,这件事交给童慕年吧,他武功不错,和我关系也挺好的,又是童伯伯的亲侄子,我的事他总会尽力的。”东方彻脸色冷了下来,沉声道,“你就这样信任他?”仪琳做无知状,看起来很纯真道,“与杨莲亭相比,我自然信任他多些,但若与师父你比嘛,完全没有可用性。”说着还咂咂嘴,摇头晃脑的。东方彻脸色立缓,捏捏她的小脸,嗤笑道,“你少说些好听的,赶紧帮我把经脉调理好才是正事。”仪琳唉声叹气道,“只有把恒山派的事安排好了,我才能专心配药嘛。”她这明显是要挟了,东方彻都懒得和她计较这些鬼心思了,只道,“一切随你。”
在日月教,知道仪琳九岁之前师承恒山派的,不在少数。毕竟她叫‘仪琳’与恒山派现如今的小辈弟子名字太相近。几年前,恒山派弟子在各地找寻失踪小弟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稍一打听,就能对上号了。但这事儿吧,大家也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毕竟她是东方教主唯一的嫡传弟子,教众大多数人又都找这姑娘瞧过病治过伤啥的,欠着人情呢,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日月教虽被人称为魔教,但对誓言啊、人情啊什么的看得比较重,一般情况下,内斗可以,但若有外敌,则必会一致对外,对那些所谓的正道,他们是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这是准则,深印在每个教众心中。
仪琳既已拜东方教主为师,那就是日月神教的人,既然是自己人,他们自然不会把她出自恒山派改投日月教的事宣扬出去,这也是为什么东方彻与童百熊当年木有让仪琳改名字的原因。
日月教,可以宅斗、堂斗、分坛斗,但绝对不会吃里扒外,帮着教外之人陷害教内弟子。
有关这一点,仪琳一直很惊奇,魔教啊,在某些方面实在比那所谓的正道强很多。当然,这里所谓的值得称赞的魔教弟子,指的是日月教总坛教众及从总坛派出的弟子,不包括神马附属的帮派、岛啊、洞啊、塞外之类的下属,这些人……不靠谱。
这个保护恒山派弟子的差事,最终交给了童慕年,由于和童慕年关系不错,仪琳私底下与他说了许多注意事项,童慕年一一记在了心里。他本就欠她一条命,自然会尽力保护恒山派。
至于那神马杨莲亭,听话被东方教主委以了别的任务,暂时离开了总坛去了南疆。
这个南疆啊,让仪琳敏感的觉得,东方小贼似乎要有新动作了呢。
第三十八章密室
八月份,正是黑木崖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仪琳怕热,在这样的日子里是轻易不走出房门的。往年她也是如此混过去的,今年亦然。
屋里四角各自堆放着硕大的冰块用来降温,将最后一味熬制好的汤药倒入浴桶内,仪琳终于舒了口气,抹了把汗侧头对一旁的东方彻叮嘱道,“药浴很重要,一定要在里面泡足12个时辰才行。”东方彻调笑道,“今日才知,原来琳儿也有这般啰嗦的时候,此事你已重复三遍有余。”仪琳见他嫌自己啰嗦,顿时没好气道,“我是怕你不重视时间,还有啊,这12个时辰内绝对不能运功,这个也很重要,若动了内力,这些汤药就废了,配药麻烦死了。”东方彻道,“只要你不趁机想害我,我自不会和自己过不去。”仪琳哼哼两声,懒得搭理他,整天神经兮兮的,疑神疑鬼。
东方彻已经开始动手脱衣,仪琳冲他做了个鬼脸,赶忙绕过屏风走了出去。在这12个时辰中,她是不能离开屋子的,这个药浴看起来简单,其实有些复杂,药汤中加入的不止有补药,亦有毒药,理论上是可以相生相克,但就怕有什么万一,现在她全靠东方小贼保护恒山派呢,他可不能有什么事。当然,就算让她出去她也不愿意,外面多热啊,哪有屋里舒坦。
“琳儿。”刚过了四个时辰那样,东方彻懒散的声音从屏风后传了出来。仪琳将手中冰镇好的葡萄放下,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急忙问怎么了,东方彻道,“好无趣啊,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可好?”仪琳小脸一黑,不高兴道,“男女有别,你在沐浴,我怎么过去啊!”东方彻淡淡道,“这浴桶里黑漆漆一片,你能看到什么。”仪琳不乐意道,“师父,就算我是江湖儿女,也没这样不拘小节的,而且要说话在这里我也可以陪你呀。”她话说完,东方彻那边就安静了下来,仪琳撇撇嘴,却听到屏风那边,东方彻突然闷哼了一声,似十分的痛苦,之后就再没有动静了。
仪琳有些担心了,小声的叫了声:师父?见没人回应,就又叫了一声,音量比之前大了些,却依然没有得到回应,仪琳心里咯噔一下,不会被毒药反噬了吧?她不敢再耽搁,赶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使上凌波微步仅眨眼间就到绕过了屏风,当看到里面的景象时,仪琳啊了一声,东方彻竟似没了知觉般两条胳膊搭在浴桶两侧,头却沉入了浴汤中。
不会淹死了吧?仪琳脸色煞白,急乱的伸手去将他扶起来,却在触到他手臂的刹那,眼前突然一闪,整个人竟这样被人拖进了浴桶内。嘴里被迫灌进了许多的药汤水,苦了吧唧的,恶心死了,耳边听着东方彻的放声大笑,仪琳怒了,这货发什么神经!把脸上的药渍抹掉,愤愤吼道,“你有病啊!”东方彻手扶着她的肩,无所谓道,“谁让你不乖,若听话过来陪我聊天我又岂会这般设下陷阱?”
他还倒打一耙!仪琳气得眼睁得老大,伸手就去捶他打他,边在嘴里骂道,“你个无耻的混蛋!我辛辛苦苦帮你配药熬药你竟然还这样对我!你无耻!无耻!我说男女有别不对吗!你光个身子让我怎么进来!!!”说到最后就委屈的哽咽了起来,呜呜的哭了,这姑娘前世的时候被娇生惯养的厉害,虽然比较懂事,但性格方面却不够坚强,与女强人神马的连边都靠不上,也就比温室小花强那么些。穿越后遇到了些事,成熟了许多,但受委屈的时候,还是喜欢哭,这是多少年的习惯了,不好改,再说……她社会阅历其实也没那么丰富,遇事很少。
东方彻就喜欢她这样又哭又闹真性情,完全木有惹了姑娘生气的罪恶感,反而笑着调侃道,“又不是什么大事,怎的这么爱哭!”仪琳气得又捶他好几下,狠狠瞪他一眼,撑着浴桶就要踏出去。东方彻却从后面环上她的肩,暧昧的低语道,“留在这里陪我不好吗?”“好个屁!”她吼他一声,运起内力直接跳出了浴桶,一点停留没有就绕出了屏风,独留下东方彻泡在浴桶中神色不明,晦暗不清。
回到卧室将湿衣服脱了下来,用内力把头发烘干,找了身干净的衣服换上后,仪琳脱力的跪坐在沁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心里乱糟糟的。面对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这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东方彻到底什么意思,是耍她寻开心还是别的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喜欢她?不会这么倒霉吧?!
她在地上跪坐了许久,等回过神想站起来时,腿麻得让人想shi,这件事她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无视掉好了,如果东方小贼还敢那样对她,到时再见机行事,反正这厮不能人道,她也不怕什么。
想到刚才自己身上沾了许多药水,他那浴桶里的汤药可能少了许多,必须要尽快添上才好。仪琳皱皱眉,东方彻今天太怪了,那样自利的一个人,怎么也会犯这种错误,拿自己最在意的武功开玩笑。等腿不麻了,仪琳打开房门,让丁家兄弟把她刚才熬制的32份汤药全部分类端过来,不是她心软或怎样,只是东方彻的经脉必须要调理好,否则谁也没好果子吃。
重新勾兑了药汤,仪琳提着木桶绕到了屏风后,没有去正眼瞧他,只是冷着脸把木桶里的药汤倒进了浴桶中,之后转身就走,一秒钟也不多停留。
东方彻这次倒挺安分的,自始至终只悠然的看着她,见她似乎还在生气,也只是笑笑而已,心里却在想,这小丫头到底还是在乎我的。
不知道他在自恋什么……
十二时辰后,东方彻从浴桶中起身穿衣绕过屏风走了出去。仪琳正坐在小厅里喝着冰镇的绿豆粥,见他出来,就指着桌上的汤药神色淡淡道,“把这个喝了。”东方彻挑眉一笑,泰然自若的将汤药一饮而尽,只是饮罢,五官却微微皱起,似乎喝下去的不是调理的药而是毒。仪琳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心里爽翻了天,苦死丫的。
东方彻在这十二个时辰中滴水未进,只喝了碗苦到极致的药,等会要施针疏通经脉,所以虽然挺不甘的,仪琳还是先让他吃了饭喝了水,休息了一会儿后才开始第二步骤。
卧室中,丁家兄弟重新搬进了数块冰进来,屋里凉爽非常。东方彻脱去上衣,盘坐在床上,仪琳抽出银针,打算为其施针,此次施针与以往不同,以往只需以特殊手法刺入几个关键|岤位就可,不用特意的以外力引到其经脉运行,可这次却不同,不仅要为其在上身一十九个|岤位施针,更要她从始至终以内力辅助其经脉运行。
很麻烦。
在施针前,东方彻却止了她的动作,仪琳不明所以,却看他在床铺一不起眼的角落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紧靠床的墙壁竟从中间分裂开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他拖着手跨入了墙内,不知他又触到了什么地方,墙壁自动合并了起来,一点的缝隙都看不出来。
东方彻手中拿着当初童百熊赠给仪琳的夜明珠,比油灯亮些的光芒让人可以勉强看清周遭。这是间一米宽的羊肠小道,长不知几许,在夜明珠的光亮范围内,看不到尽头。东方彻牵着她的手向左边拐去,行了大概十几米那样,突然有一段阶梯,东方彻让她看着脚下,仪琳跟在他身后,好奇的问道,“这是……密道?”东方彻道,“这里除了我,琳儿是至今活人当中来此的第二人。”
他语调轻松,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东方彻安抚的紧握了她的手,笑道,“你别怕,我不会杀你,但你要乖乖听话,不许将这个密室告知其他人,包括你那些恒山派的师门长辈。”仪琳淡淡道,“我没有机会,也没那么无聊。”
两人下了三十来个台阶,继续往前走,又是平整的路。这通道修葺的很精致,墙壁两侧及地板都是由大理石铺就,这若是在现代,并不会让人觉得如何惊讶,可现在是古代明朝,以此时的消费观来说,这里着实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