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作者:未知
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第15部分阅读
仪琳一时怔忪,不知该如何应答,心底有些地方似被触动,但有些地方却又有些疼。
东方彻趁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别想太多,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出去逛逛。”
临出门前,东方彻想让小丫头换上女装,那样就可以戴面纱遮住容貌,仪琳休息了一会儿就把之前有些沉重的谈话压在了心底,对着东方彻撇嘴道,“我才不要,穿男装多方便啊。”东方彻哄了好一阵都不行,最后没法,也只能随了她。
连同丁家兄弟一行五人走在大街上很是惹眼,最惹眼的就是仪琳,东方彻站在她身边都给硬生生比了下去,委实是个祸水,不知招惹了多少无辜少男少女的芳心。
而祸水本人却在街上走走停停,买了许多小玩意儿,压根不觉自己影响了交通秩序,但眼见东方小贼脸黑如锅底,浑身煞气外泄,她就是想无视都难。正好赶上中午吃饭,瞧见前面一个大酒庄,仪琳赶忙率先一步踏了进去,让小二开了个单独的雅间,周围一下子清静下来,东方的脸色才好了些。
刚点了菜,就听楼下有人喧哗,仪琳好奇的开了窗子向外探头,就瞧见外面有人打架,周围围了许多的人,东方彻将她拉回来,斥道,“有什么好看的。”仪琳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探了过去,没过一会儿,竟看到有四人骑马过来,一女三男,女子娇俏可人,身边的男子英俊帅气,稍稍错后的两个男子则长得很普通,那女子貌似就是岳灵珊啊,去年在湖北刘府见过的。
只见四人纷纷下马,向围观之人凑了过去,没片刻就听少女惊呼,“大师兄!”于是仪琳不淡定了,东方彻此时也凑了过来,嗤笑道,“怪不得看那女子眼熟,原来是岳老儿的闺女,那被打之人想来就是令狐冲了,哼。”
仪琳心里却想着,剧情效应果然强大,刘府这个bug都出来了,竟然还能如此流畅顺下来,姑娘心里很纠结。
第五十一章所谓叛逆
按照剧情走向和时间计算,合该是令狐冲与任盈盈初相见的时候。
人嘛,总是生活在矛盾中,比如仪琳,之前一直觉得剧情顺下来才好,这样她可以做个‘先知’,改变在乎之人的命运。可现在,她突然发现剧情已经离自己很远了,那些已知的东西对她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用处,恒山派有童慕年在那儿帮衬着,该注意的事项她也都提了,童慕年的为人她信得过,所以如果这样都无法改变某些注定的结果,那只能说是天意。
当然,以上皆属于去年的想法。
现在,仪琳突然觉得,其实,左冷禅死了才好,他死了,很多事都迎刃而解了,纵使他不死,让嵩山派的那些武功高强的家伙全部没了功力也不错。还有那什么岳不群,他不是很能装吗?那自己玩些阴的,让他提前out出局不是更好?为毛还要放任他这个祸害?师父和师伯在原著中都死于他手,既然已然知道那货是个元凶,自己还这么傻乎乎的等到罪犯犯了案再去谴责报仇又有什么意义?
傻子吗?!
饶了一个弯儿,看着楼下令狐冲跟个乞丐似的自暴自弃的样子,仪琳突然顿悟了,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令狐冲还在因为师父师娘同门的怀疑、小师妹的移情痛苦着呢,辟邪剑谱还未出世,现在剧情刚进行到华山派一帮子人初到洛阳林平之外租家探访的情节……什么都不晚……
于是,姑娘这会儿想崛起了,靠剧情有个屁用,还是自己强硬些把已知的混蛋全部解决掉才行,她现在有医术、会制毒、有东方小贼这个靠山,人身还算自由,这么好的条件再不利用岂不是白白浪费?
“想什么呢,这么专心?”被人拍了下额头,仪琳倏地一下回了神,朝东方彻龇牙做了个鬼脸,笑眯眯道,“等会儿回去再告诉你。”见她搞神秘,东方彻眉梢一挑,却也不追问,他的耐心向来还是不错的。
回到宅院,关了房门,仪琳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要求与东方谈话,东方彻随了她在小厅椅子上坐了,只是坐姿慵懒,神态不羁,完全不像谈事的样子。仪琳稍稍有些不满,却也不能说什么,只语态直接道,“我有个想法,希望你不要阻止。”
东方彻悠然一笑,道,“琳儿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仪琳道,“我想把嵩山派的高层弟子武功全废了,那个岳不群……亦然。”原本以为自己这话算得上惊世核俗,东方彻总该惊讶一番才是,但他却连眉心都未皱一下,只淡淡道,“你若希望如此,那便依你的意思就是了,明日我就派人去办,只是左冷禅与岳老儿武功不俗,却是要我亲自出手才好。”
“你……都不问我原因?”
“我爱你,自要宠你,既宠你,你所想便是我所愿。”
仪琳倏然觉得自己这样利用他不好,人情太大了。不知怎地,原本在外面酝酿好的‘凌云壮志’在这一刻蔫了,九年间,按说,东方彻是欠她许多的,当年的救命之恩、武功修炼之义、做了棋子助他登上教主宝座之德……零零总总加起来,他为自己做些事实乃情理之中。这个帐一定要算清楚,不能搞糊涂了,否则最后算下来,倒像是她占了天大的便宜。
想了想仪琳就把这些话说了出来,着重点明对付嵩山、华山两派这样的事皆是他该做的,与情事无关,是他欠自己的,算是还恩情。照理说,东方彻现在对自己百依百顺,她这样说,他自不会有所反驳才对,但事实上,却恰恰相反,他坐姿一变,挺直了脊背,气势也随之扶摇直上,颇具上位者之威仪。只听他语气淡淡问道,“琳儿觉得我可算好人?”
谁敢说东方彻是好人,不是瞎子就是傻子。所以她实事求是的摇头,很肯定的说不。东方彻又问,“我可是知恩图报之人?”
知恩图报?东方彻?没影的事儿,他若懂得知恩图报,自己也不会被他禁锢在身边九年,这货就是一自私自利鬼。剩下的话他也不用说了,她已经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说若不是他坑爹的对自己有了那心思,一切福利都是浮云,cao!
见她脸色不好,东方彻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道,“你想做任何事,我都能无条件支持你,因我爱你,但若与我谈论谁欠谁多一些,却是不用,我东方不败行事向来随心所欲,若人人都来与我讨论这般问题,我也不会活到今日。”说罢径不再看她,转身进了卧室,显而易见,他生气了。
一夜无话,早上起来时,仪琳脸色苍白,眼下泛青,明显是夜里没有睡好。东方彻与她同榻,自然知道小丫头天快亮时方睡着,现在又起的这样早,精神不济也属正常。但他昨日怒气未息,所以直接将此无视了过去,只吩咐丁一准备马车,等会外出,至于去哪,却是丝毫未提。
吃过早饭,东方彻就出去了,留下丁二守在这里。仪琳心里不爽快,不搭理我?正好,当谁稀罕呢!其实说到底,两人的这般冷战开始的挺匪夷所思的,在丁家兄弟看来,相当无厘头。
昨日的谈话,让仪琳总觉得有股怨气堵在胸口,难受的很。她压抑的难受,看着门外丁二尽责的守在那儿,越发的怒气横生,当我是囚犯吗,动不动就让人守着?!
越想越气的姑娘爆发了,回屋取了迷|药,直接放倒了丁二,虽说他前几日服了她的可一年内克制百毒的丹药,但迷|药却不属毒药范畴,虽会影响药力发挥,却依然能将他放倒一个时辰木有问题。
直到仪琳收拾了自己的行礼用轻功跃出了‘童府’高墙,她的心肝都在噗通噗通乱跳不停,但她并不后悔,反倒隐隐有股兴奋的难耐,就如叛逆期的孩童,虽知这样做的后果也许会很严重,但还是忍不住踏出了那未知的一步,也许会后悔也许会被抓住,但此刻,却不愿去考虑这些。
她相信,恒山派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被东方彻迁怒,他既爱她,总会对自己留些情面。
只是跑出来了,仪琳却一时有些茫然,她不知自己该去那里。站在胡同里,纠结着是先解决了岳不群还是到嵩山派掀了左冷禅的老窝,她身上迷|药毒药不少,还都特好使,并不担心一人解决不了这些家伙,但有个问题,姑娘不认路,不知嵩山派该怎么走,她九岁那年外出,身边有两个师姐,去年外出,东方彻为她打理好一切,若论真正的独立出行,这次却是第一次。
仪琳想来去,还是觉得先解决了岳不群比较靠谱,毕竟他现正在金刀王家做客,而王家的名气在洛阳城委实不小,随便一问就可得知具体位置,她想着也不用特别计划,只要有迷|药在,任何人不在话下。当然,还有一个问题,东方小贼若回去发现自己不见了,这个……不好办……
她正纠结着,却有一行人突然出现在了巷口,两方人一照面,纷纷一怔,仪琳暗想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想着岳不群呢,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没错,眼前这方人为首的就是岳不群,他身旁有一中年美妇,想来应该就是宁中则了,再往后还有林平之、岳灵珊及苦逼男主角令狐冲,至于其他人……瞧着岳不群那做作的态度,想来该是金刀王家的人,他们出现在此,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此刻,自己呆的巷子,貌似是直通任盈盈住处呢。
其实做先知,也没啥不好的,总比无知强。按照剧情走向推断,他们该是怀疑令狐冲身上的琴谱是辟邪剑谱,想找那绿头翁去鉴定真伪,而绿头翁喊任盈盈姑姑呢。呃,没想到不戒和尚真的把琴谱给了令狐冲……该说这是天意吗?
岳不群一行人纷纷暗赞对面少年郎果然好相貌,就连郁郁不喜的令狐冲都忍不住眼前一亮,打量了少年好几眼。岳灵珊索性红了脸,羞的,本以为小林子已经长得很俊了,与这人比起来,却是生生被比下去了。
“抱歉,在下堵了各位的路,请过。”仪琳俊雅一笑,率先道了歉,侧着身让了路,一脸的谦逊,很是令人易生好感,毕竟美人……无论男女总能让人轻易心软,这就是生了张好面皮的福利,无论现代古代,此道理皆通行。
“公子有礼,在下金刀王家王伯奋,不知公子如何称呼?”这王伯奋是林平之大舅,四十来岁,四方脸,唇上蓄须,身材高大,倒还算人模狗样。王家虽是混江湖的,却也属大家族,市面没少见,眼力很毒辣,一眼就瞧出眼前少年出身不简单,不说其它,单他这一身行头,都不是平常富贵人家穿得起的,还有他头冠上的那颗鸽蛋大小的蓝宝石,璀璨耀目,价值连城,有钱都不见得能买到。
什么样的人家都养出这般玉样的公子?
王家几人心中纷纷猜测,想着定是什么王侯公子之流,王家,其实早在十年前就逐渐与朝廷挂了钩,若真是王侯公子,那是一定要结交的。
“我家少主名讳,也是你能打听的?”仪琳还未来得及回话,就听不远处丁一的声音传了过来,仪琳脸色一变,转身就跑,凌波微步使出来眨眼间已越过眼前碍事之人,步出了巷子,只是她刚想钻入人流,却被一股大力倏地一下强硬拽了回来,只听耳边有人阴测测道,“你倒是胆子大了。”
第五十二章病根
风雅院内,丁二一脸羞愧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东方彻端坐于上首太师椅神态悠然自若,丁一丁三分站其两侧,面无表情,实则内心焦灼,小姐也太傻了,没事儿搞什么离家出走啊,明知逃不出教主的掌心,现在被抓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当然,对于自家兄弟,他们倒不是很担心,反正皮糙肉厚死不掉。
丁二够杯具的……
仪琳耷拉着脑袋站在丁二身旁,像根木桩似的。从出走到被抓回,撑死了也就一个时辰,这个数字相当令人汗颜,丢shi人了。瞧着丁二跪在那儿的样子,说实话,姑娘打心眼里不自在,总觉得对不住人家,若不是自己冒然出走,他也不会被牵连。
茶杯咣啷一声被人用力放在了桌上,仪琳心肝一颤,有些怕了,厅内几人谁也不敢首先开口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慑人的低气压,让人心中不安。
“可知错了?”东方彻低沉悦耳的嗓音在厅中响了起来,明明是漫不经心的语调,听在几人耳中却又觉嗡嗡作响,十分有穿透力,可见其说话时是用了内力的。仪琳觉得自己很窝囊,一个时辰前决定离开时的嚣张劲儿早就没了,本来还在为昨晚的事儿生气,但现在,姑娘觉得好怕怕,突然忆起了与东方彻刚结识的那两三年,自己对他可谓惧怕与惶恐并存。
丁二平时就很疼仪琳,这会儿虽然气恼她的行为,却也担心教主责罚了她,小姑娘去年伤了身体,一直没养回来,若再受了伤,那可不妙了。自己跟随教主这么些年,虽不敢居功,但总有苦劳,就算挨打受罚,男子汉大丈夫怕个啥。打定了主意,丁二小心翼翼开口道,“求教主责罚,此事皆因属下失误没有看顾好小姐,小姐年小贪玩,并无大错。”
“丁二叔……”仪琳心中感动,没想到丁二到这时候还帮自己说话。丁二却不敢抬头去看她,亦不敢与她说话,跟随教主这些年,有些事儿,他们也看得懂。
东方彻眯着眼看着下首二人,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讥讽道,“她若不是仗着自己身上的迷|药,又岂会将你撂倒?年纪小?哼,十八岁可不小了!”
丁二不敢乱说话,只得压低了身子,匍匐在地,诚恳道,“求教主责罚。”
“你既要我责罚,好,很好,我就挑断你手筋脚筋,让你从此变成废人!”
谁也没想到东方彻的处罚会这么狠,丁一丁三连同仪琳都傻了眼,就是丁二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貌似还没到这么罪大恶极的地步吧?教主这是怎么个意思?难道是故意说给小姐听的?
丁一丁三和他想法差不多,他们三兄弟追随东方彻多年,比这大得多的过错也不是没犯过,教主从未下狠手惩罚过他们,这次虽然是丁二失职,但毕竟小姐已经找回来了,论错,抽十鞭子已算重了。所以,他们可以肯定,这是教主故意说给小姐听的。
丁家兄弟三人一时间人人面色古怪,但仪琳却没心思去注意这些,她只想到丁二会因为她的一时冲动而付出惨重的代价!这个认知把她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神色惶恐的看向端坐在那里的东方彻,见他脸色冰冷的看着自己,眼中似闪烁着犀利的血色,仪琳哑着嗓子道,“你……别……”
她话未说完,就被东方彻打断道,“别什么?哼,既有胆做了,就该有胆承受结果,琳儿,你可要睁大眼瞧着,看看丁二被你害得惨样。”
“我没想过真的逃跑!”她双目怒瞪着他,满脸不忿,亦夹杂着些微的恳求。
东方彻似未曾感受到她的愤怒,只淡淡道,“若非真跑,拿着行李做什么,当人人都是傻子吗?”
“东方彻!你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你若生气,罚我好了!别迁怒其他人!”
“怎么?现在才想起为何迁怒?你既踏出了童府,怎不想想我会否迁怒他人,迁怒恒山派?难道你已不屑再顾恒山派人的死活了?”一想到她竟打算逃离自己,东方彻心中的怒火就怎么也压不下去,只觉万里火海几近将自己吞噬,这次他是下了狠心要整治她,否则若养成了习惯将来指不定要多么无法无天呢!
仪琳气极,只觉眼前之人可怖可恨,可怕至极!什么爱她宠她都是狗屁!心口不知怎地竟一阵猛缩,特别的疼,每吸入一口气,心脏就疼一下,渐渐地,疼痛传遍了全身,意识开始模糊不清,耳边似听到了谁焦急的喊叫似又只有嗡嗡的吵杂,什么也听不清,只觉得心口似刀绞针扎,千般苦楚,万般苦痛。
她知道,这是去年留下的后遗症……
东方彻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见那老中医一脸忧色,他心中一坠,寒声道,“如何?”老中医摇头叹气,“脉息往来艰涩不畅,如轻刀刮竹,脉涩无力,气滞血瘀,伤了精髓,这位姑娘年纪轻轻怎将身体弄成这样,若不好好调养,将来……唉……”
“将来如何?”东方彻凤眸眯起,面色铁青。
老中医似老眼昏花,竟不会瞧人脸色,只一味道,“活不过三十。”他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嘭的一声响,身后半面墙壁竟生生被内力震出了个大窟窿,老中医这会儿终于瞧出气氛不对,吓得胆战心惊,浑身哆嗦,而东方彻则杀气四溢,流光黑发无风自飞舞,说不出的妖娆,说不出的惊悚。
丁一还是头一次见自家主人这样愤怒,心中自然也是惊讶的,但他也知道,怎样可以劝住这股怒气,正好这时床上的那位眉心皱了起来,眼皮翻动,似要醒来,丁一赶忙小心翼翼诚惶诚恐道,“教主,小姐似要醒了。”他话刚刚说完,就被一股大力扇飞了出去,好在力道不算大,以自己的功力还能稳住身形,不至于狼狈的撞上墙。
教主神功难道已经大成?否则怎可有这般威力?丁一心里不由高兴自豪,但想到床上躺着的那位,欢喜的心情眨眼间就没了,只余无力的叹息。
丁一喊来外头的丁二丁三,将已几近昏迷的老中医给抬了出去,这大夫医术再高也不会比得上他家小姐,本来喊这个大夫过来也是无奈之举,现在小姐既醒了,自然也用不上他了,只是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却要对这老头敲打一番。
仪琳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混蛋东方,气不打一处来,眼一闭就要翻身蒙被子,东方彻唉了一声,两条胳膊各支一边,不让其动弹,不理会她的冷脸,柔声道,“你把药放哪了,吃了药再生气也不迟。”见她不吭声,东方彻继续道,“琳儿,丁二好好的,我没惩罚他,之前的话也都是吓你的,我若真要挑他的手筋脚筋,丁一丁三不可能坐视不理,也就你,小傻瓜一个,会信了我的话。”
听他这样说,仪琳心里好受了些,狐疑的睁开眼,“真的?”东方彻摸摸她的脸蛋,嗔道,“丁二跟随我多年,我怎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就废了他,我虽不是好人,但他们既死心塌地追随我,亦说明我这个主子值得他们信服,你仔细想想当时的情形,不说丁一丁三,丁二可表现出半点惶恐之色?”
仪琳蹙眉想着,似乎确实没见丁家兄弟着急惶恐,当时她急火攻心,哪里注意到这些,现在想来,只觉得自己傻得可笑。
“乖 ̄你把药放哪了,先吃了药再说其它的可好?”
仪琳疑惑道,“你怎知我身边有自己服食的药?”
东方彻道,“我是不知的,只是你醒来后神色自若,并无任何好奇疑惑之色,仿似早知自己这病症,既早知,想来该有纾解此症的药物在身,否则你这个大夫可算是不称职。”
听他言语淡淡,却分析的条理清晰,这男人,果然聪明的吓人。仪琳胸口还是痛的,不愿与自己过不去,舒了口气道,“我药箱夹层有个红色琉璃瓶,你倒出一粒药丸给我。”东方彻见她终于松了口风肯吃药,心里高兴,一阵风似的,只三四息间,他就拿着个红如火的琉璃瓶回到了床前,从中倒出粒淡粉色的药丸出来喂进了她嘴里。
仪琳吃了药,没一会儿就好了许多,泛着青色的脸渐渐转回了粉嫩的白,东方彻侧躺在她身侧,一下一下帮她揉按着头上的几处|岤位,见她神色柔和平静,他终于放下心来,没有急着追问心中的疑惑,只耐心的等待,她总要给自己个交代。
“我去年服了毒药……气急攻心时,就会绞痛难忍,这是当时留下的病根,琉璃瓶中的药,今天是我第一次吃,我没想到气得狠了,会这么疼。”
东方彻心颤了颤,沉声道,“你当时说,虽留下病根,却不会太严重。”
仪琳道,“我若不生气,确实不严重。”
东方彻见她说的满不在乎,强自扭过她的脸看向自己,脸色冰寒道,“你活不过三十,这也不算严重?!”
仪琳眼睛大睁,反应过来,怒道,“这是谁咒我!”
第五十三章情动
“咒你?”东方彻眉一挑,从床上坐了起来,心情好了许多,饶有兴味的问道,“怎么说?难道那大夫是个庸医?”
想到刚刚被抬出去的老头,原来是个大夫,仪琳撇撇嘴道,“以我的医术,活到五十岁不是问题,唔,疼,你干什么!?”
“五十岁?”似未察觉到她的疼痛,东方彻捏在她肩胛骨的手越发的用力,这一刻,似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头,她口中的五十岁,比之那老中医所说的三十岁更令他难以接受。也许,从心底深处,他是极信任她的医术的,总想着她有办法让自己长命百岁。
相比他的阴沉,她语调轻快许多,心态很好,不紧不慢道,“我今年十八岁,还能再活三十二年,当然,也许运气好的话活到五十一、五十二也不是不可能。”
仪琳是这样想的,她前世活到二十三,这一世穿越时五岁,45+23=68岁,这个年岁,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于她来说,已经够了,并不是非要白发苍苍、牙口掉光、满脸皱纹了才是福气。
她倒是看得开,但不代表别人也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