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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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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厨房,雪晴洗米下锅,子容折腾药罐子,各自捣鼓好手上的活,搬了小板凳肩并肩的坐在门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一晚上就围着背回来的那女人转。

雪晴靠着门框,伸直了腿,“你说那姑娘怎么会一个人昏倒在那山顶上

子容也靠着另一边门框,面对面的看着她,“我哪能知道。”

“她长得可漂亮了。”雪晴想着那女人病着都有那姿色,病好了,不知有多出色。

子容心不在嫣,拿着蒲扇,顺手扇了扇熬着药的炉子,又加了根柴。

雪晴见他没搭话,伸腿碰了碰他的小腿,“你听见我的话了吗?”

子容随口应了声,“听见了。”

“听见了,怎么不理啊?”雪晴有些忿忿不平,起身搅了搅动锅里的粥

子容有些不耐烦,“她漂亮不漂亮,关我什么事?”用筷子压了压药罐子里的药渣,里面的水也不多了,抽了柴火,拿过碗,满满的漏了一碗黑呼呼的汤药,放下药罐子,就要往外走。

雪晴拿着勺子,冲着他喊了两声,“喂,你怎么就走?”

子容转过身,“你一晚上都在说那姑娘,你就没别的话说了?”

雪晴被他呛得一愣一愣的,一想也是,自己真说了一晚上那女人,他一个大男人,不喜欢听这些八褂,来这儿陪着她,也就想跟她亲近亲近,忍了这一晚上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不爱听,就不能说出来吗?发什么脾气。”

子容摇头苦笑,“你的粥也行了。”转了回来,蹲下身,抽了灶下的柴火,“雪晴啊,以后和我一起的时候,多想想我们之间的事,别人家姑娘的事,我不感兴趣,也不爱听。不知道的事也不必要总花心思,没头没脑的去瞎猜,等她醒了,自然能问个明白,她打哪儿来,要去哪儿,我们大不了花几个钱,雇个车送她去。”

雪晴盛了粥,将粥和汤药一起放进木托盘,反正天热,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凉,“你怎么就这么小气,说说闲话,能怎么了,也值得你不高兴。”

子容拿了水瓢,从水缸里舀了水,帮她洗了锅,“我是男人,哪有男人喜欢那些婆婆妈妈的闲话。”

雪晴端了托盘,“知道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我是想着她万一没地方去,她那长相,说给根儿做媳妇,倒也不错。”

“我帮你端到门口去。”子容怕托盘重,接过她手上托盘,迈出厨房,“这种事别自己琢磨,看人不能光看个长相,人品性格的,啥都不知道,谈啥婚事。”

他说的是实话,但雪晴听着就是觉得不顺耳,干嘛非要跟她拧着干,“我长得跟个丑鬼一样,你娶不?”

“娶,怎么不娶?”子容回头看了眼跟在后面的雪晴,眼波似水,含嗔带怒,不禁扬眉笑了,“你就是长得跟个夜叉一样,我也娶。”

雪晴在他身后一巴掌拍了过去,“你才长得跟雷公一样呢,我长得真象夜叉,鬼才信你会娶我。”

子容裂着嘴笑了,“小心打了我手上的碗。”

雪晴抬头,已经到了厢房门口,忙收回又要拍出去的手,“算了,饶你一回。”

子容递了托盘给她,“进去吧,我先去休息了,如果她没什么事了,你和娘也早些休息。”

雪晴应着,用脚轻轻踢开门进了屋。

雪晴进了屋,反脚踢上门。

陆太太正在绞冷水巾子,躺在床上的女子,睫毛微颤。

雪晴将托盘放在桌上,扭头看着女子,小声问,“娘,这是要醒了吧?

陆太太拿着刚绞好的巾子,转过身,看了看,“好象是要醒了,那药烫不?喂些药下去,看能不能醒。”

雪晴端了碗在手上,另一只手拿了药勺,轻轻的搅着,“娘,你扶她起来,我吹着点,慢慢的喂,不会怎么烫人。”

陆太太将湿巾叠了两折,搭在铜盆缘上,坐到床边,扶起那女子。

雪晴也在床边坐下,舀了勺烫药,吹了吹,觉得差不多了,才凑到她唇边,轻轻磕开她的唇,慢慢放里倒。

她唇动了动,咽了下去,睫毛又抖了两抖,慢慢睁开眼,虽然是一脸的病容,那双眼到是灵动妩媚。

雪晴和陆太太对看一眼,面带喜色,“醒了。”

那女子身上没力,陆太太用肩膀撑着她,柔声问,“姑娘,觉得好些吗

女子睁眼就看见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眼前晃,清澈纯净,仿佛不带一丝世间凡尘,听到耳边有人问话,费力的扭头看向陆太太,三十来岁年级,端庄美丽,神态慈祥,心下略安,微笑着轻轻点头,“谢谢婶婶搭救之恩

陆太太见她开口便言谢,微微一笑,“是我家雪晴她们带你回来的,你也不用客气,先好好养好身子再说。”

“雪晴?”女子迷惑地看着陆太太,脑海里浮现那张俊朗非凡的侧脸,烧红的脸更是发烫。

“雪晴是我女儿,就是她。”陆太太朝雪晴撇了一眼。

女子在路上时醒过一回,但只看见子容,没看见跟在后头的雪晴,但人家这么说,她也不好直问,朝雪晴道:“谢谢姑娘。”

陆太太接过话,“姑娘身子还虚,也别谢来谢去的了,安心养好身子再说。”

雪晴正舀了一勺药凑上来,“娘,您先别让她说话,乘热把药喝了。”

女子这才又转过头来重看雪晴,“不敢劳烦姑娘。”想抬手接碗,手上却没有半点力气。

雪晴笑了笑,直接将勺子凑到她唇边喂她,“没力气就别勉强了,让我来吧。对了,叫我雪晴吧,别姑娘,姑娘的了,你叫什么?”

女子含了汤药在口中,有些愣神,半天才咽了下去,不知那个人是谁,“谢谢雪晴姑娘相救之恩,我姓金,叫玉兰。”

雪晴扬起眉稍,做点好事,被人谢着,总是心情大好,“金姑娘不必客气,药快凉了,快喝了吧,我们地方虽然只有麻雀那么大,但这大夫的药可灵了,你吃上几副,包好。”

太和镇就芝麻大点地方,镇上的人来来去去的,早看得熟了,这女子从来不曾见过,应该是外面来的。

金玉兰见她说话直爽,并不象普通人家的姑娘那般文淑,微微一笑,身上实在使不上力,只得就着她的手将那碗药尽数喝了。

等她喝完药,陆太太拿了靠枕给她塞在背后,坐着歇歇,省得刚喝下药便躺着,药液反涌,胃不舒服。

雪晴放下药碗,摸了摸那粥碗,还滚热烫手,问陆太太,“娘,这粥怎么办?”

陆太太也摸了摸碗,“一时半会儿凉不到,等金姑娘休息一会儿,等药下去了,接着就吃,大夫说了,她是发着烧,又饿过头了才晕倒。人醒了,但肚子不能再空着。”

金玉兰见她们母女二人如此细心照顾,心下感激,“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陆太太为她挟了挟薄被,“金姑娘不必这么客气,谁一辈子没点事呢,你是从哪儿来,怎么会一个人昏倒?”

金玉兰垂下眼帘,过了会儿才道:“我家在京城,去亲戚家路过这前面村镇,遇到匪人,家亻卜被打杀的死的死,散的散,那匪人头子见小女子有……有几分姿色……要纳我做夫人……”她说到这儿,停了停,睫毛轻轻抖了抖,又接着道:“我自是不肯,但一个弱女子也拧不过他们,假意答应,乘他们高兴,多喝了几杯,逃了出来,躲在山上几天没敢下山……承蒙姑娘相救,要不然,我只怕……”

陆太太听得满面怒容,“这帮匪子,眼里还有王法吗?”

金玉兰垂眸着眼睑,半晌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

陆太太拉着她的手,轻声安慰,“过了的事,别再想了,在我们这儿好好养着,等身体养好了,我们派人送你,不管是去你亲戚家,还是回京城,都行。”

金玉兰又忙着一叠声的道谢。

雪晴在一边听着,微蹙着眉,这附近的匪子都归着周长贵的那个兄弟辛雨泽管着,这个金玉兰所说的匪子会不会是他?

每次子容提起他这个新结拜的兄弟,一口一个好。

子容在做生意上,虽然心狠手辣,但在看人上,却是极准,他口口声声叫好的人,当真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如果不是他本人,而是他手下兄弟,这死了人的事,也不会全然不知情

总觉得这事有些怪,怎么怎么怪法,又说不上来,但摊上匪子的事总是不好说,上次他们从马家村回来,不也遇上了烂渣坏水,又或者当真是子容对辛雨泽了解不够,只是被他表面的义气用事蒙了眼。

寻思着这事,得跟子容说说,不管是哪儿的问题,让他知道,心里好歹有个底,以后和辛雨泽处着,也能多个心眼。

端起粥碗,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快凉了,吃了吧。”

金玉兰吃了汤药,又歇了这一会儿功夫,恢复了些力气,不肯再要雪晴喂,自己接过粥碗,又道了谢,慢慢将那碗粥吃了。

雪晴见她一举一动,都优雅注意,跟这镇的上姑娘不同,看样子是京里非富既贵的人家出来的。

这样想着的什么,给程根说亲的想法,打包塞进了垃圾篓子,对子容的话更是深信,看人,不能看表面。

雪晴等她吃完,接了碗放回托盘,见她脸色较先前明显好了不少,额头上渗着汗珠,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也没先前烫手,“曾大夫的药果然管用,这才一剂下去,就发汗了,烧也看着在退。”

陆太太也觉得金玉兰的手不如先前烫,“那就乘着这出汗,用被子捂一捂,睡上一觉,明早没准就能把烧退了。”说着抽了她背后靠枕,扶她躺下,为她挟好被角,端了铜盆。

雪晴端了托盘,和陆太太一前一后出了厢房,掩上房门。

陆太太泼了水,一只拧着,一手去接雪晴手中的托盘,“天也不早了,你早些去休息,再过两天就大喜的日子,得养足了精神。”

“我洗了碗就去睡。”雪晴不肯放手。

陆太太把铜盆递给她,“还是我去,拜堂看着简单,一天下来,能累得脱一层皮,乘着这两天好好歇歇,没事别再到处乱跑。”

雪晴微微一笑,放了手,顺手接过陆太太中手的铜盆,放了回去,重新拿了自己用的洗濑盆子,看了看子容的房间,已熄了灯,也就去井边打水洗过脸,回房睡下。

第二天见着子容,把金玉兰的事跟他说了,虽然没明指着辛雨泽,但子容哪能听不出味,“先别胡猜,我们成亲,二哥是要下山来的,到时我寻个时机问一问。”

雪晴点头,女人心里藏着掖着的事比男人还多,确实不能听金玉兰的一面之辞。

接下来的两天,金玉兰身子仍虚,加上院子里布置婚事,人来人往,搬搬抬抬,陆太太怕有人撞了弱得跟风吹倒似地金玉兰,没让她出门。

金玉兰拈记着救她的那个年轻男子,但陆氏母女不提,她一个姑娘家也不好开口问,只能等身子好些,能走动了,再慢慢打听。

乱了两天,总算到了成亲的日子。

清晨,陆家大门紧闭,红缎飘舞,一片喜庆,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震天的鞭炮声绵绵不断,孩童更是疯了一样到处乱窜。

陆家新院大门开着,子容一身大红喜服,大红发带,人越发显得面如冠玉,俊逸非凡,他没有家人,结拜兄弟周成贵和辛雨泽带着兄弟们穿着整齐前来凑兴,自然成了他男方家人,那些匪人,更换了长袍,倒个个褪了匪气,这一眼看过去,又有谁认得是山里强人?

周辛二人兄弟众多,再加上子容作坊中兄弟,这男方竟浩浩荡荡的凑了五六百号人,密密麻麻的挤满了整个院子。

拥着子容上了马,抬着花轿,出了院子,往二十来步就是陆家大门。他们并不直接到陆家大门口,而是走了反方向在镇中吹吹打打转了一圈,凡是能做到的排场,样样齐全。

子容平时不爱张扬,但这场婚礼,却丝毫不肯马虎,一来是因为陆太太就得雪晴一个女儿,他不愿陆太太夫妇心里存下一点遗憾;二来实在想给雪晴一个完整的婚礼,让她一辈子都记得,她嫁了他这么个男人。

到了陆家大门前,子容下了马,站在门口看了看四周起哄的人群,脸上也有些发烫,深吸了口气,心脏扑扑乱跳。

就在这门槛上与陆家结下了不解之缘,这几年来,进出这门的次数,数不胜数,这时却觉得这门与往日不同了。

天天看到雪晴,本以为成亲也就是个过场礼俗,不想到了这时候,竟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站在那儿,将垂在两侧的手握紧,又放开,放开又再握紧。最后经不得四周喧哗取笑,才扬声叫门。

叫了得两声,大门仍是紧闭,只是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嘻笑声。

雪晴也是一身大红喜服,长裙拽地,腰间绞着大红锦绳,轻烟挽袖,大红盖头半掩着脸,手里捏着绣着红花的团扇。

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坐在床边上,眼巴巴的看着身边的陆太太。

听到外面叫门,更是慌了神,等了会儿,不见娘有动静,轻揭起些盖头,往外瞅了瞅,“娘,我们还要等多久?”

陆太太忙将她的盖头拉了下来,打趣着她,“前些日子死活不肯嫁,现在就急成这样了?怕他叫多几声,不耐烦了走掉不成?”

雪晴绞着扇柄下的大红丝穗,撅了嘴,“走掉拉倒,我只不过头上顶着这一堆的东西,脖子累得慌。”她自己说着都觉得这借口烂得要命。

陆太太早笑得合不拢了嘴,虽说是嫁女,但她嫁了也是住在家里的,自然没别的人家嫁女那样伤心不舍,在她红盖头上轻轻一戳,“你那点花花肠子,当娘不知道吗?不耐烦这套礼俗,但一辈子就这一回,你说啥也得忍着

雪晴吡着嘴笑了,闷着没事,便又想到隔壁厢房的金玉兰,“今儿人来人往的,没顾上金姑娘。”

陆太太听着外面的动静,对今天的迎亲队伍很满意,她就得了雪晴这一个女儿。

子容又是长在自己家里的,没有男方的人,本想着请镇上有头脑的人物充一充。

但那些终不是自家人,就是脸面上过一过,看着热闹,但人一散就会显得空落。

这会儿他那两个结拜兄弟硬是把场面撑得响堂堂的,比谁家娶媳妇气场都大。

嫁女真嫁得风风光光的,也没妄她疼了子容这些年,“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新娘,金姑娘那儿,我安排得妥当着呢,我刚才还去看过,她见我一身吉服,才知道是你出嫁,一叠声的向我道喜。我看这金姑娘的言谈举止,只怕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雪晴嗯,了一声,她早看出来了,只是没在娘面前嚼嘴根,“昨天大夫来看过说,她身子恢复得很快,只怕就这两天就能下床走动。子容也说了,等她大好了,雇车送她回去。”

陆太太笑打了她一下,“都是大喜的日子,还这么没规矩,一口一个子容,哪能这么叫自己相公的。”

雪晴不以为然,“不就是个称呼吗?相公相公的,我不喜欢。”

陆太太拿她没办法,“你是遇上了子容,什么都依着你,换成别人家,还能由着你喜欢不喜欢。”

雪晴抿嘴笑了,“这就是一物降一物,我就降着他。”

门外叫门声已不再是子容一个人,震得耳膜子都有些发麻,乱哄哄也不知有多少人,突然哐当,一声大响,把雪晴和陆太太吓得全身一震。

陆太太走到门口望了望,门里的人死死抵着门,可门外的人仍大有随时破门而入的趋势,忙唤着陆掌柜,“哎哟,这都快成抢亲了,时辰也差不多了,别再拦着了,门挤破了,还得寻人换门去。”

雪晴在里面听着,笑开了,挤破了才好,省得没完没了的为难人家。

陆掌柜得到夫人指示,忙带着人撤了门栅,大门一开,门外滚倒了好几个人。门里门外顿时哄堂大笑。

陆太太忙进来扶了雪晴,小声叮嘱,“平时怎么野没关系,今天你可得有个女儿家的样子。”

雪晴两眼望天,只看到眼前一片红,这啥也看不见,往下看,也只能看到自己的裙下摆,稍不小心就能自己绊上一跤,想不淑女,也不行。

陆太太夫妇一左一右的扶着雪晴,走出大门。

子容站在门口,望着一身红的雪晴一步一步走出来,只觉得满头全是烟花,只有一个念头,总算娶到她了。

雪晴垂着眼,从盖头下方看见自己做的那件大红男喜服下摆,心跳得更快,脑子全糊了,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被塞上了轿子,眼前只有他晃来晃去的大红下摆。

周成贵见子容只是看着新夫人傻笑,忍俊不禁,和辛雨泽挤眉弄眼的戏笑,轻轻碰了碰他。子容才回过神,翻身上马,绕着喜车转了三圈,一大队人才又闹哄哄的按来路转了一圈,才进了新院大门。

两个人跟木偶娃娃一样被拉扯着行过三跪九叩的大礼,净了手,又被安置到事先备好的桌案前,各自剪了缕发束,装进装着金珠的小虎头锦袋,重新收好。

切了葫芦一人一半,装了苦酒,雪晴轻抿了口,果然是苦得难以下咽,子容喝得却极为爽快,好象喝下去的不是这苦酒。听人唱着同甘共苦,雪晴心里一喜,也咬牙一口气喝尽了,酒入口虽苦,心里却象喝了蜜一样甜。

总算折腾完了那些繁琐的礼俗,雪晴被人送进洞房,子容自然去外面陪酒。

刚才过那些礼仪,雪晴巴不得快些结束,现在到了自己一个人枯坐,又领教了一回什么是无聊。

听了听外面动静,只怕一时半会儿完不了,干脆身子一偏,倒在大红锦被上打瞌。

正睡得半蒙半醒,听到门吱,的一声响,忙坐直身子,拉好盖头,才发现两手空空,团扇不知丢哪儿了,忙又扭身去寻团扇。

正在慌乱中,听到子容哧,的一声轻笑,接着听见门关合的声音,“别找了,你还当真要拿那扇子考我作诗不成?”

雪晴哈,的一声笑,作诗?他能作诗才怪,也不找扇子了,眼前的红盖头晃得她有些头晕,“快把这个给我揭了,我现在眼睛看哪儿都是一团红,眼花。”

子容偏头笑了,“这话要娘听了,不知又要怎么说你了。”

雪晴撇了撇嘴,“你不说,她哪能知道,如果不是听她的,我自己就揭了,还等你来?你再不揭,我可自己揭了。”

“别,这个得留给我。”子容拿着备好的称杆,走到床边,望定那方盖头,一点点挑开,露出那张他熟悉的芙蓉面,被这一身的红衬得艳丽非常,乌黑的大眼溜溜的瞪着他看,心里一阵狂跳。

雪晴瞪了他好一会儿,眨了眨眼,“我现在看你,脸上就两团红,跟猴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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