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重生功略作者:未知
嫡妻重生功略第19部分阅读
不是那避孕的,否则他这脸不知会不会晴转阴。
子容挑眉笑了,“她可真是有心。”抱了她往床边走,“刚回来的时候,碰见娘正在熬汤,也在往汤里放药,说一会儿送过来。”
将她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自己在也她身边坐下,揽着她依着床栏,“我不在,闷不?”
“有婉娘陪着,不闷。”雪晴奇怪了,女人初夜是要出血,不过没听谁说要这么吃这么多药,“你说她们都是怎么了?有必要吃这么药吗?”
子容突然露出个难为情的表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雪晴更是不解,他是有事就说事的人,平时不会这么吞吞吐吐,“到底是怎么了?”
他轻咳了声,“刚才洪子见我到了晌午才出去,开我玩笑,问我是不是折腾了你一夜……”着着雪晴的脸越来越红,又干咳了声,“说你是初夜,怎么经得住我这么折腾……所以我想娘他们可能是因为这个才熬那些药。”
雪晴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坑跳下去,把自己埋了,转身掐他,“你还好意思说。”
子容也不躲,由着她掐,“怪我,怪我,掐了我,你能不痛,就使劲掐
雪晴噗,的一声笑了,反而不掐了,靠着他的肩,“其实我哪有她们想的那么娇嫩,现在好得多了。”
“真的?”子容眸子一亮。
“嗯。”雪晴随口应着。
“那我们晚上再来。”子容逗着她。
雪晴又好气又好笑,又转身打他,“你简直要成se情狂了。”
子容哈的一声笑开了,搂着她使劲的亲,“谁叫你死拖着不肯嫁,害我想得厉害。”
雪晴心里扑扑乱跳,心里喜欢得慌,但面子上却过不去,追着他打。
二人闹了一阵,雪晴想着婉娘的话,问他,“你见到金姑娘了?”
子容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见她问起,也就想到多半是刚才婉娘过来时,在院中见到,跟她说了什么,点了点头,“见到了。”
“她大好了吗?”雪晴想着从昨天成亲就没去看过她,也不知她好得怎么样了。
“估计也差不多了,再休息两天,也就该全好。了。”子容天亮才睡,没睡上两时辰就起来了,有些犯困,抱着她滑倒下去,“陪我睡会儿。”
雪晴没有瞌睡,侧过身看着俊秀的面颊,“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他半瞌着眼看她,“什么话?”
“金姑娘漂亮吧?”
“我没细看。”他直接闭了眼,把脸蹭进她颈窝里,“睡了。”
雪晴见他没在意金玉兰,心里蛮高兴,嘴里虽然这样问,哪有当真喜欢自己老公到处看美女的?
婉娘提起金玉兰,欲言又止,她看得懂,只是装着傻,不愿把人往坏处想,又不愿拂了婉娘的好意,现在看来婉娘担心的事是多余的,只要子容没心,人家还能怎么的?
第二天一早,子容刚起身,雪晴也跟着翻身坐起。
“你不多睡会儿?”子容拉了搭在一边的衣衫往身上套。
雪晴跪在床上,把他拉了过来,帮他束腰带,“不睡了,昨天婉娘说那些布织好了,我得过去看看,如果行的话,就裁出来做两件衣裳出来试试。
子容回头,“吃得消吗?”昨夜他忍来忍去,最终是没忍住,又要了她一回,寻思着让她再在房里多休息两日。
“没你想的那么娇贵。”雪晴脸上微烫,昨夜虽然还有点痛,但和前一夜的感觉全然不同,算是懂得什么叫销魂。
子容把手环到她腰后,探到她身下轻轻摸了一把,低声问,“今儿还痛吗?”
雪晴红着脸白了他一眼,“不大痛了,你今天做什么?”按他坐下,帮他束了发,她不喜欢他把头发全挽成簪,看上去老气,还是跟他没成亲一样,只是束了顶上发束,用一条丝带扎着,让下面的头发散着,看上去飘逸洒脱。
子容放了心,等她给他拢好了发,站起身,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亲,自行去洗漱,等雪晴收拾妥当了才开了门,陪着她先去给陆太太夫妇请安,又一起用过早饭,才自个去了铺子。
雪晴走到厢房,抬了手想敲门,想了想又放下了,这大清早的,怕万一人家没起身,反而吵了人家休息。转身从侧门去了隔壁院子,婉娘屋里的门开着,她怕沈洪没走,也不敢冒然闯进去,站在两步外唤婉娘。
婉娘从里面奔了出来,拉了她进屋。
“洪子走了?”
“走了,刚走,我正说一会儿你不来,把布拿过去给你看呢。”婉娘引着她去看织好的新布。
屋里光线暗,雪晴拿了布站到门口抖开,那布是用的那没毛的线染的黑色,织的底,用有毛的线染成大红色,织成一朵朵小小的梅花,花心点了点嫩黄。带毛的线厚,比底布突出一些,而花心又将浮起的花瓣压了下去,这一凸一凹的,这些花就立体了,红黑相配又十分醒目。
雪晴越看越喜欢,“婉娘,你这手技可越来越好了。”
这布一出来,婉娘就喜欢,听她称赞,喜得合不上嘴,“还不是你的图画的好,你觉得这布,做衣裳能成吗?”
雪晴把布披在婉娘身上比了比,“准行,姓王的已经走了,也没人敢为难你们了,我们明天就搬回秀色坊,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日子了。”转身又往婉娘屋里望了望,这屋子虽然也有里间,但比他们以前住那间窄了不少,虽然砌了墙围了个小院子,跟前面染坊隔开了,但这一人高的墙,总是不隔音,如果晚上加班的话,怕吵着她休息,“你们以前住的那屋,要不再盘下来,你们还是搬回去住?”
婉娘摇了摇头,顺手抓了把碎玉米,撒在地上,看着小鸡抢食,“不搬了,这比外头方便,他染布累了,随时能回来打个小盹,收工晚了,抬腿就回来了,也不用担心还得去叫人开门。”
雪晴望了望那道新砌的墙,“这晚上不吵吗?”
“刚住进的时候,有那么点不习惯,这住久了,习惯了,反而心里觉得踏实。以前相公赶工,半夜也没回家,我一个人在外面还觉得害怕,在这儿再没怕过。再说如果我有啥事,隔着墙,叫一声,他就能来,强过在外面的时候,这半夜家里没人,有什么病病痛痛的,叫个人都叫不到。”婉娘说的句句是实情,什么事都不可能十分十美,但算下来,利还是多于弊,外面住着,又是子容给着房钱,他们夫妻拿着工钱,却还要子容给房钱,心里也过意不去,想自己给,子容又死活不肯。
说来说去,那房子也就是得个大些,面子上好看,住着也不见得有多舒坦。
雪晴听她这样说,也就由着她,又看了其他几块织好布料,都十分满意,只等明天回了铺子就开工照样开剪。
又画了几张图样,交给婉娘,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叠了那几块布挟着,“我拿去给我娘看去。”
婉娘忙站起身送她出去。
雪晴回到这边,透过撩起的窗帘,见陆太太正坐在窗边上做纳鞋底,推门进去,挨着她坐下,“给爹纳鞋呢?”
“嗯,你爹自那次摔了,虽然好是好了,但总比不得以前,我重新给他纳几双绵些的鞋底,多站一会儿,这腿也不至于这么痛。”陆太太从小竹箩筐里拿了几个图样给雪晴看,“你看哪个好?”
雪晴挑了个福,寿,字图案的,“这个好,左福右寿,给咱爹添福,添寿。”
陆太太接过看了,也合心意,笑着拧了拧她的脸,“这昨天才嫁人,就比过去懂事了。”
雪晴咬着唇笑,“娘心理作用。”摊开那几块新料,“娘,你看这几块布料,怎么样?”
陆太太眼前一亮,放了鞋底,拉了那些料子,一块一块的看,“哎哟,娘活了这三十来岁,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布,这真是你们弄回来的那些破线织出来的?”
雪晴有些得意,眉开眼笑,“可不是吗?咱让那些废线重放光芒。”
陆太太又仔细看了一回,=责=责称赞,“我家雪晴还有这本事,怪不得子容是铁了心的保着你开那秀色坊。”
雪晴一撇小嘴,“差点被娘搅和了。”
陆太太笑着打了她一下,“这事还没开做,就翘上尾巴了。”
雪晴裂着嘴笑了,抬起头,刚好见子容从外面回来,一头钻进书房,放了手里的账本,出来就往隔壁院子走,正想起身叫他进来看料子,隔壁厢房的开吱,的一声开了。
金玉兰的声音传来,“莫掌柜。”
子容停了下来,转过身。
金玉兰从屋里出来,走到离他仅一步远的地方才停了下来,子容不着痕迹的退开两步,与她拉开些距离,“金姑娘有事?”
金玉兰见他处处守礼,对他更是另眼相看,“莫掌柜开的是染坊?”扫了眼他手中挟着的一匹布。
自从那天在这院子里见过他,她就留了心眼,在厢房,听着院子一些动静,来往的人不时提到染布的事,也就猜到了这隔壁是染坊。
又见他在院子里匆匆过了几回,人家唤他莫掌柜,猜想那染坊是他开的,但她想不明白他姓莫为什么总在陆家出入,而且随意得完全如、同自己家。
想来想去,只怕他是租住着陆家的院子。
雪晴探着头,隔着窗棂,看着二人,回头小声问陆太太,“娘,你跟金姑娘说过是子容背她回来的事吗?”
陆太太也正凑在她旁边看外面,“没说过啊,这男女授授不亲的,不知道就算了,何必非要跟人家提起,落下个不自在。子容又不指着人家姑娘给他报恩,就算她想报恩,我们子容也不受。”
雪晴又看窗外,心里却有些奇怪,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总去想着
子容见金玉兰问,客客气气的道:“在下的确开着个小染坊,姑娘对染布感兴趣?”
金玉兰点了点头,“家父手下也有些布匹生意。”指了指他腋下的布匹,“这是你们染的吗?”
子容低头看了看那匹布,“是我们下家染的。”
“分铺?”金玉兰又将他看了看,他居然还开着不止这一家染坊,“能给我看看吗?”
子容将布递给她,“这是染岔了,我拿回来叫他们翻染的,姑娘别见笑
金玉兰将那布拉开些,对着光看,色泽光鲜均匀,已经是上品,并非次货,不解的看向他,“这布是染错了色?”
子容接过布,重新卷好,“这布的东家年过半旬,这布颜色染得浮了,应该再暗上一个调,才合适。”
金玉兰再看他手里的布,他不说倒不觉得,这么一句,果然再暗上一个调,显得更稳重,不过这一般人哪能有审美能力,“你们这儿的客人可真挑剔。”
子容笑了笑,“他还没看见呢,看见了就拿走了,也等不到我拿回来翻染。”
“既然客人都不在意,莫掌柜何必过于吹毛求疵。”
子容脸色略沉,声调也冷了些,“别人怎么做事,我不管,但我家出去的东西,虽然不能百分之百完美,但绝对不能有一点投机取巧。在下还有点事,不陪了。”既然不是同道中人,也不必再说下去。
金玉兰看他的眼神又有些不同,他做事竟认真到这程度,“莫掌柜慢走
子容有些不耐烦,但又不好表示出来,只得又站住,“还有事?”
金玉兰没想到他这么暖面冷心,对着女人也能说走就走,“玉兰失言,还望莫掌柜别放在心上。”
子容扬眉笑了笑,他哪能跟女人见气,不过是不耐烦这么闲聊浪费时间罢了,“金姑娘多心了,莫某没有这意思,只是手上还有些事没做完。”
金玉兰见他并没有作恼,安了心,“莫掌柜可有心去京里发展?”
雪晴听到这儿,整个神经都崩起来了,竖着耳朵,唯恐听漏了一个字。
子容本来是要去京里的,不过这些事却不愿到处张扬,“暂时没这打算
雪晴暗松了口气。
金玉兰微微一笑,“莫掌柜有这手技,到京里定有大显身手的机会。”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银铸牌,递给他,“如果莫掌柜有兴趣,不防来京里试试。如果到了京里,到随便一家金氏的铺子,只要把这牌子给他们看,他们自会引莫掌柜见我。”
子容不想接,但人家一片好心,直接拒绝太过伤人面子,谢谢着接了,收进袖中,又要告辞。
金玉兰望了望那道小门,又问,“玉兰能参观一下莫掌柜的染坊吗?”
按理各家染坊是不让人观参的,原因当然是对自己的技术保密,但子容却不怕别人看,因为他家的染坊工序看上去,和别家并没有什么不同,关键的那点东西,象水温,配色等等也只有那么几个人熟悉,别人看了也是白看
但他手上有事,让他平白陪着个女人闲逛,却不愿意。
寻思着怎么委婉拒绝,见雪晴从陆太太房里出来,唇角一勾,不自觉的挂上了笑意,静看着她走近。
金玉兰随他的视线转过身,见雪晴一身玉蓝纱裙,头发盘起,不再是姑娘的装扮,初为人妇的喜悦还没从脸上褪去,比前日所见,更亮丽了不少,忙转身见过礼,“还没来得及给你道喜。”
雪晴站到子容身边,笑着还了礼,“身子可大好了?我正说一会儿去看你呢。”
金玉兰见她紧挨着子容,子容却不避让,心里猛的一跳,难道雪晴嫁的是他?脸上的笑略僵了僵,很快恢复正常,“大好了,正琢磨着要向您们辞行呢。”
雪晴见她脸色还少了点血色,但精神却算是不错了,“也不必急着走,如果怕家里担心,不防写封信,先差人送回去,你等身体大好了,再走不迟
金玉兰也没了心思,“已经不碍事了。”
子容也不耐烦陪着她们两个女人拉家长,问雪晴,“有事吗?”
雪晴抬头看着他,一双眸子温润动人,道:“娘打破了一叠碗,厨房又熬着汤呢,不敢走,要我去重新买些碗回来。”
子容扬了扬眉笑了,家里有不少碗,打破了一叠碗,哪用得着她巴巴的去买,这借口也太破了些,“我把这布交待出去,陪你一起去。”
雪晴眉开眼笑,管他怎么笑话自己,反正目的达到了,“好。”
子容转头又对金玉兰道:“我叫个人陪金姑娘到处看看。”
到了这份上,金玉兰也不好再勉强,没他陪着,这染坊看不看都罢了,不过这时候又不便说不看了,只得应了,“有劳莫掌柜了。”
子容大步走到小门边,冲里面喊了声,“根儿,过来下。”
程根在里面应了声,小跑着来了,一手的染料,“子容哥,什么事?”
子容看着他的手,“这位金姑娘想看看我们染坊,你领着她随便看看。
程根探头望了望他身后的金玉兰,瓜子脸,细眉凤目,是除了雪晴,再不曾见过的漂亮,有些不好意思,“行,没问题。”
子容又将布给他挟到腋下,“这是发到李家染的,色浮了,你拿去调深一个色调重染。”
程根夹紧了布,“哥放心,绝不会再染第三遍。”
子容笑了,“别光说,染出来才算。”
程根也笑,对金玉兰道“姑娘,跟我来吧。”
金玉兰虽然不愿意,却也不好有所表示,只跟着程根进了小门,回头看着子容和雪晴离开的背影,暗念了他的名字,子容。
二人出了大门,子容停下,拉住雪晴,“我们去哪儿?”
雪晴刚才拿了买碗当幌子,现在也继续装,“买碗啊。”
子容眼角斜飞,看着她笑,“当真买碗?家里一堆的碗,买回来挨娘骂?你下次找借口也找个哄得了人的。”
雪晴脸上微微红了红,飞了他一记白眼,“她哪能知道咱家里有一堆的碗。”
子容听了,更是好笑,“我们才成亲,刚摆过酒席,这家里能少得了碗
雪晴也觉得这借口实在是糊弄不过人,嘴上却不肯服软,“摆酒,借的碗,成不?”
子容哑然失笑,他们现在这家境还要借碗?也不再逗她,免得她恼羞成怒,遭殃的还是自己,“你不是说想买皮筒子吗?前些日子听说到了批羊毛皮筒子,我们逛逛去,看有没有合适的。”
雪晴本来没什么去处,听他这么说,正合心意,“你染坊没啥事吧?”
“现在没啥事,晚些布回来了,得去盯一盯。”子容见巷里没人,携了她的手走,“我看那金姑娘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你寻个时间问问她,是回京还是去她亲戚家,问明白了,就支着根儿去雇车子送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