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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2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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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作者:未知

嫡妻重生功略第21部分阅读

染块布,只觉得是件小事,可这布可就是我这一生的家当。”

子容“呃”了声,“这话怎么讲?”看来这里面有文章。

冯掌柜拉了子容坐下,小厮总了茶上来,招呼着子容喝茶,“有人进供给太后一块料子,也就是我手上这块,太后爱不释手,指了人做衣衫,哪知那官员捧了布回去的时候,惊了马,什么不摔,偏摔了这块料,在地上染了些东西,怎么弄,也弄不干净,这罪可就大了。正巧那官员家中有这种料子,偏是白色,也就是你没染的那料,就想了办法,指着京里的染坊跟原色重染,人家官大势大,这些染坊哪敢不从,偏没一家染出来。那官正焦头烂额的时候,她女儿回来了,指着让她那爹拿来给我染,还搁下了重话,染不出来,这京里也别想呆了。你说我咋就这么倒霉,摊上这号子事。愁了这许久,明天就到期,偏你就给我捣鼓出来了,于我可是大恩了。”

子容这才明白,原来这布还有这么个道理,所以京里地方大,是非也多,又陪着冯掌柜坐了会儿,实在有些困乏,便起身向冯掌柜先知,回住处休息,

冯掌柜死拉着,他不同意去家里吃饭,就不放他走,子容这才勉为其难的应了。

冯掌柜巴巴的送他到门口。

子容没走出几步,便听到一个伙计小跑着来唤冯掌柜,“掌柜的,又来问那朝里的布的事了。”

冯掌柜顿时拉下了脸,“催,催,催他娘的催,去跟他们说,明天准交

伙计杵着不走。

冯掌柜更是不快,瞪了眼,“怎么不去回。”

伙计这才小心的道:“金小姐亲自来了,在堂上等掌柜的呢。”

冯掌柜一皱眉,骂了声奶奶的,“去回,我马上过去。”心里再不痛快,也不敢得罪人家。

子容忙拱了手,“掌柜的,你忙,我先回去。”

冯掌柜这才不送,“成,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晚些我派人去接你。”

子容不再推搪,出了染坊走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惬意,梦里见雪晴抱了个胖乎乎的小子,小子冲着他喊爹,他心里那个乐,直到午后才起,靠坐在床上,把梦里的情境反复的又品了好几回。

几分的喜,几分的惆怅,回来转眼一个来月了,也不知雪晴他们现在可好,虽然偶尔周大哥会带书信过来,但以雪晴报喜不报忧的性子,让他不能不牵肠挂肚。

自己的事,也托着人去打听了,一时半会儿的也不能有结果,寻思着过几天先回去一趟看看雪晴和爹娘。

直到坐得腹中饥饿,才起身洗濑,下了楼到对面馆子随便叫了一荤一素,扒了两碗饭,看看天,离他约人见面的时间还有一会儿,便在集上转了一圈,看能不能帮雪晴挑上些新鲜玩意,回去时给她带回去。

他前脚进店,后脚一顶轿子从他身后过去,轿子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停轿,退到那绣坊门口。”

轿夫依言退到子容进去的那家店子门口。

轿帘揭开,露出半边花容玉貌,看向店内,视线落在子容欣长的背影上,过了半晌见他转过身,侧对着门,愣愣的望着他俊逸的侧脸好一会儿,放下轿帘,“走吧。”

绣坊掌柜转过身看见门外的轿子,忙往外奔,到了门口,轿子已经走开了,殃殃的回来,一脸的懊悔,“怎么就不早看见呢。”

子容回头往门外望了眼,只看见远去的轿影,问掌柜,“那是?”

掌柜又往远处望了望,“那是金家小姐,金家正在征几个股东,京里几家大店家差点没争破了头。”

子容笑了笑,“感情掌柜的也是这几家大店家之一。”

掌柜的干咳了两声,有些不自然,也笑了笑,“我也只是凑个趣。”

子容又笑了笑,又转头挑绣品,来京时间不长,金家到是听了好几次,金家真是京里一号人物,以后万一遇上,得好生周旋,不求攀高,但求不惹事上身。

挑定几副新鲜款式,付了钱,悠闲的去了茶楼与人见面。

刚上二楼,便听人唤他,“莫掌柜,这里。”

子容寻声望了过去,马二掌柜已坐在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忙走了过去,“马二掌柜来得可真早。”

马二掌柜给他斟了茶,“闲着没事,就早些出来,反正家是坐,在这儿也是坐。”

子容笑着掀了衣摆坐下,这些日子与他处得极熟,也没太多客套,“托您打听的事,有消想了吗?”

马二掌柜拿了巾子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压低声音,“莫掌柜,你这事,谁听了都怕……唉……这,我也使了不少力气,可是一谈到慕容就……你知道这慕容可是皇家的大忌……”

子容慢慢转着手里的茶杯,抬头平静的望着马二掌柜笑了笑,“马二掌柜辛苦了。”

马二掌柜长松了口气,“你打听他做什么?他可是谋反不成,死在外乡的。”

子容咬了咬牙,眸子微暗了暗,“喝茶,喝茶。”

马二掌柜见他不肯说,也不再多问,这涉及到皇家之事,知道多了并不是好事,喝了子容斟上的茶,想到什么,凑上问问,“莫掌柜可认得金家小姐?”

子容放下茶壶,“哪个金家小姐?”吹了吹茶叶,慢慢喝了一口。

“就是京城金吏令的千金,第一号商家掌柜金小姐。”马二掌柜惊讶他居然不知道这个大名鼎鼎的金小姐。

子容睨了马二掌柜一眼,摇了摇头,“自来了京里,这位金大小姐的名号到是听过好几次,人却是不认得。”

马二掌柜搔了搔头,自言自语,“这就奇怪了。”

“哦?”子容放下手中茶杯,“有什么事么?”

马二掌柜向前坐了些,“一个月前,金家来唤了我那管事去金府。回来后,他跟我说是金家小姐寻他,打听你的事。”

子容扬眉笑了笑,“这倒是奇怪了,我一个乡下人,这京里是人生地不熟,哪能认得这么号大人物。”

说完突然想到一个人,略一沉吟,难道是她?吸了口冷气,“你说的金使令可是膝下无子无女,收了个侄女为女?”

马二掌柜虽然来京时间不算太长,但生xg爱打听,再说这金小姐的名号的确太响,就是想不知道也难,“可不就是她吗?你认得?”

子容不以为然的轻点了点头,“算不得认得,只是有两三面之缘。”他这话也没哄人,自他背了那金小姐回去,便没再来往,前前后后也就见了三几面,算不得交情。

马二掌柜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这金小姐也是个长情的人,见过三几面的,也用心记着。”

子容轻扯了扯嘴角,也没往心里去,又端了茶杯喝水。今儿早晨听冯掌柜提起过这女人,是个不简单的人,以后还是绕着些好。

马二掌柜就不这样想了,做为商人,巴不得能攀上高枝,听说他认得,也就扯开喉咙说开了,“说起这金小姐,还真不简单,听说年龄也不大,自跟了他叔叔,就天天跟着她婶娘进进出出,几年下来,竟把里里外外的帐目弄得明明白白,在她十七岁那年,她婶娘突然怀上,可惜没怀两月小产了,送了半年命,身子拖拖拉拉的大半年没得好,满盘的生意就由这金小姐一手接下来了,开始还每天去给她婶娘汇报请示,到后来就自个作主,手段比起他家夫人又狠辣了不少。使令夫人身子一直不好,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只是她行事心狠了些,又没情面,加上有金使令这后台,逼死了不少小商家。三年下来,金家在商界是喝风唤雨,今年才过了二十,真真是个厉害角色。”

子容喝着茶听他絮叨,对这女人更留了个心眼。

“不过金家生意是做大了,金使令却为一件事犯愁。”

子容慢吞吞的吹着茶叶,“什么事?”

“金家大小姐的婚事。”说起这些八卦,马二掌柜比说生意更来劲。

子容听与生意无关,就兴趣萧然了,见马二掌柜正在兴头上,又不好败了人家的雅兴,随便应付着应了声,望了望窗下街心。

马二掌柜喝了口茶,润了润噪子,接着道:“这金小姐做生意是好手,听说长得也是极漂亮。多少权贵少爷上门提亲,把门槛都踢烂了不知多少根,可这女人厉害,眼光也高,硬是没把这些少爷看上眼,拖到现在还在闺中

说到这儿,停了停,似笑非笑的看着子容,“莫掌柜一表人才,没准备能入金家小姐的眼。”

子容心里不喜,表上不露,笑道:“我有妻室的人,哪能去作这些非份之想,再说我只是一个染匠,何德何能去入人家大小姐的眼。冯家一会儿还有点事,我得回去。”

马二掌柜说这话也是半真半玩笑,子容虽说和金家小姐只是二两面的缘份,但他家管事回来,说的可是金家小姐将子容的事,无论巨细是问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人家一个大小姐,如果没点心思,能平白打听他?

但开口就碰了一鼻子灰,想起他才新婚,娶的又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也觉得失言,不好再说什么,也起身告辞,“你忙,有啥消息,我马立来告诉你。”

子容忙谢过,唤了小二来结帐,二人争了半天,子容付了钱,与他一前一后的下了茶楼,回到客栈,没一会儿功夫,冯掌柜派的小厮来了,纠着子容去了冯家。

冯掌柜在二门接着,进了翠花厅,果然已经布下满满一桌的好菜,冯夫人正张罗着丫头上酒。

子容随着冯掌柜的介绍,一一品了那些菜肴果然味道极好,连连称赞,冯氏夫妇自是满心欢喜。

酒过三旬,冯掌柜搁了酒杯,看向子容,“今天金小姐来看了你染的布,居然不惊讶,好象就知道我们一定能染出来,你说奇怪不奇怪?”

早晨时听冯掌柜说起金小姐,没往心里去,刚才听马二掌柜那翻话,现在再听这话,就觉得有些蹊跷,只怕金家小姐指着冯掌柜染布,不是巧合……搁了筷子,“我在您这儿的事,还有人知道吗?”

冯掌柜想了想,“除了马家,没有人知道,你是马家介绍我认识的,所以我也没避着他。”

子容皱头一皱,对上号了,她这就是指着他来染这块料,这女人就凭着上次看了他染的料就敢让他染,倒是有些胆识和心机的人。

他在京里事没办妥,不想与这些人际复杂的人交往,显山露水的更难办事,“我到京里还有些私事要办,明儿,我就暂时不去您染坊了,如果您当真有什么急事,再去客栈寻我,如果我不在,留张便条便是。”

子容也是个掌柜,冯掌柜也不好总拿着人家使唤,也不能拦着,欣然同意,拉着他直到天黑透了,才放他回去。

子容前脚迈进客栈大门。

伙计就迎了上来,“莫掌柜,您哥哥来探望你了。”

子容当即一喜,“什么时候的事?”

“没一会儿的功夫。”伙计垂着手,子容十分随和,平时虽不会胡乱奢侈乱用银子,但该给的钱,一分也不会少抠人家的,与店里的伙计处得久了,这帮子伙计没有谁不跟他熟络的,他有点什么事,是巅着脚在跑,当然跑路费,子容从来不会亏了人家。

子容略安了心,“他人现在在哪儿?”

伙计跟着他身后,“我认得他是您哥哥,就放他进您屋里候着了。”

子容一听,往楼上方向急走,走出两步停下来,转过身,“可有上茶水

伙计捏着抹布笑,“莫掌柜的哥哥大老远的来,还能让他渴着?上好的碧螺春侍候着,水是也新烧的,正喝着呢。”

子容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家客栈虽不是京城最大的一家,但这处事绝对是最好的,伙计个个精明能干,办事又灵活,甚是贴心,回去也得跟自己伙计好好说说,让他们也学着些。

掏了一锭碎银子抛给伙计,“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小菜好酒的,赶着给我弄些送上来,多的银子就赏你了。”

伙计巴巴的候着就是等他开这口,接了银子,脸都笑烂了,脆生生的答应,“好嘞,包您满意。”

子容笑着又吩咐了句,“要快。”

伙计将长抹布往肩膀上一甩,抹布平平整整的搭在肩膀上,“包快,包快。”

子容转了身三步并两步的上了楼,不知雪晴可有托着大哥带了信过来。

哐当一声推开门,“大哥。”

周成贵正端着一杯茶品得有滋有味,转头看他,一脸的笑,“没想到这客栈的茶也这么香,怪不得你不舍得回去。”

子容掩了门,笑着走到桌边另一头坐下,拿了茶壶给他斟茶,“哪能不舍得,这不是事没办完吗?大哥什么时候到的京城?”

周成贵搁了茶杯,“也就一个来时辰,路上坏了车轱辘,差点没赶上进城,下了货就巴巴的来寻你了,晚饭都还没赶上吃。”说着站起身,“走,出去喝两杯去。”

子容忙一把拉住,“你赶了这一天路,也累了,别出去了,我唤了小二赶着送酒菜到这屋里,乘着这菜没上来,叫人送些热水来,你洗洗脸,泡泡脚,消消疲劳,我们就在这儿边吃边聊,吃饱喝足了,倒头就能睡。”

周成贵顿时觉得心里舒坦,还是这三弟想事周全,“你说咋办就咋办,大哥都听你的。”

子容忙起了身,开门唤来伙计,吩咐他这水不能凉了,虽然现在是夏天,但在车上卷了一天的人,这脚免不了的肿,凉水图个一时舒服,却顶不了事,还是要热水才消得了累。

他住这房有个小洗濑间,里面有的是凉水,泡了脚,出上一身汗,进去用凉水一冲,比啥都舒服。

周成贵依着他捣鼓完了,一身果然轻松不少,坐硬了的腰也不见得有多酸痛,渡出洗濑间,伙计正在摆饭菜。

这没一会儿的功夫,竟弄了四荤一素来,除了卤牛肉,另外的四个菜全是现炒的,份量也是十打十的足。

伙计放下酒,摆好酒杯,“这牛肉是刚出锅的,本来是着明天卖的,我先让他们切了来给二位客官乘着热先吃个新鲜。”

“小哥有心了。”子容送了伙计出去,落了门栅,坐回桌边。

周成贵已经就着手捞了块牛肉丢嘴里,嚼了两嚼,“嗯,味道果真是不错。”

子容倒上酒,“先喝点解解馋。”他知道周成贵好酒,但他是个把细的人,在道上跑着,难免遇上些杂七杂八的事,明抢暗偷,谁也说不上什么时候会遇上一回,万一喝多两杯,人晕着,被人当闷头虾敲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他在路上从不喝酒,但到了地头上定然是要喝上几杯过瘾的。

周成贵端了酒,抿了口,半眯了眼,舒服,“三弟啊,这男人处事到了你这份上,真挑不出刺了,雪晴好眼光,把你给捡回家了。”

子容嘿嘿笑了两声,“我爹娘他们还好吗?”凡事以孝为大,他虽惦念着雪晴,却没好直接问雪晴。

“好,你爹娘啥都好,就是你娘提到你,有些泪眼汪汪,想你得紧。”周成贵怀里揣着雪晴和陆掌柜给他写的信,这时就取了陆掌柜的出来给他,压下雪晴的,有意逗他一回。

子容听了这话,也有些心酸,接了信,拆开来,细细的看了,长叹口气,“我这爹娘待我,只怕是亲爹亲娘也不过如此了。”

周成贵吃着酒,“你那爹娘的确是难得的善人,这是你的福,我托着你的福,次次去没少白吃白喝。”

子容抿着嘴笑了,看完信,却不见有雪晴的回信,有些失望,“雪晴还好吗?最近绣色坊刚开张,很忙么?”

周成贵抿了一口酒,“真是好酒,她可真是女中这个。”竖起大拇指,“你是没看见她开张那热闹,第一天货就卖了个七七八八,不简单,不简啊

子容甚是欣慰,她总算是如愿了,只是又担心她累着,这么个忙法,不回信也是个理了,“她有给我带了什么话吗?”

“有,当然有。”

子容眸子一亮,脸上顿时放了光,“她说什么了?”

周成贵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刚才在马家下货时,听来的一番话在心里落下的那点阴影也消了,故意长叹了口气,“她说你如果愿意和那个什么小姐留在京里,那她也不会硬拖着你的后腿。”

子容打了个叮咛,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笑不出来了,“啥小姐啊?”

周成贵敲着头装作想了想,“你看我这记性,叫那什么……什么……”

子容心尖都抖了抖,“难道大哥说的是金家小姐?”

周成贵一拍大腿,“对,就是姓金。”其实他只听马家说有个官家小姐细细的打探他的事,就连他家妻子的事都问了个明明白白,心里犯了琢磨,是不是子容在这京里惹上什么风流事了,才开了这口来试探,结果子容还真说了个金小姐出来,想着雪晴在家无时无刻的惦记着他,心里就有些不是味道。

子容腾,的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转悠,“我都不知道的事,这雪晴在哪儿瞎听的风声,人家说什么,她都能听进去,这不是要人的命吗?”

周成贵眼睛跟着他转,见他急得涨红了脸,不似装的,放下了心,“没这回事儿?”

子容三步并两步坐回桌边,“大哥,这可冤枉死兄弟了,我到了京城是听过金小姐这名,但压根没见过人,这些风言风语从何说起,再说人家是大家小姐,这般说法,岂不是坏了人家名声。不说那金小姐,光是我对雪晴这心,是千钧的雷也劈不化的,又怎么能去招惹别的女子。”

他只恨不得不能马上飞回家去,拉着雪晴说个清楚。

周成贵笑眯眯的给自己斟了酒,慢慢的押了口,挺痛快,“你要当爹了

“什么?”子容愣了愣,定定的看着他,刚才说他跟别的女人有染,现在又说他要当爹,这大起大落的,真不知哪句真,哪句假,“大哥,你说什么?”

周成贵从怀里掏了雪晴给他写的信,拍在桌上,“雪晴有喜了,你要当爹了。”

子容又直直的看了他一会儿,确信他没跟自己开玩笑,锁紧的眉头瞬间放开,笑得一张脸全烂开了,飞快的从桌上拿了信,看信封上是雪晴的笔迹,这心更止不住的狂跳,抽了信出来飞快的看了一遍,又重新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看,信里字不多,开头只是简单的说了绣色坊开张顺利,然后才说有了一个来月的身孕,盼他早些回去。

就这么短短的字,他是反复的看了又看,背得滚瓜烂熟了,才依依不舍的将把信折整齐了,放回信封,贴身收进怀里,心里翻起惊天的浪,再不能平静。

周成贵笑着摇了摇头,再能干的一个人,还是脱不了个情字,“信了?

“信了,信了。”子容一叠声的应着,端了酒壶给他满上酒,端了自己,“来来,我先敬大哥一杯。”

周成贵眯着眼,“才一杯就想把我打发了?”

子容忙笑道:“三杯,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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