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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3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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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作者:未知

嫡妻重生功略第31部分阅读

长裙扫过,进来个人。

抬头一看,心里一喜,起身迎了上去,“我就寻思着姑姑快来了,快进来坐。”

雪晴牵锦秀着手,进了屋,让到桌边坐下,素心已跑开了去沏茶。

“还没见门便听到你们笑,舞服头审过了也大意不得。”锦秀好心的轻拍了拍雪晴的手,提醒着。

“姑姑说的是,这余下的事,雪晴一定加倍努力,不能丢了姑姑的脸。”雪晴翻着杯子,接了素心送来的茶,亲手给她斟茶。

锦秀接茶的功夫,转头见桌案上摊了些碎布片,其中有些正是给宫里那位做衣裳的纱,只是色泽鲜艳了许多,“你这是做什么呢?”

雪晴顺手拈了块碎料在手上,“这料给了您说那位做了衣衫,这多出来的,我寻思着不能再用了,丢着也丢着,做两朵花戴着玩玩。”

婉娘也笑着过来招呼锦秀,手不细意地拢了拢头上发髻。

锦秀听她说这纱不再做别的,心里暗喜,雪晴果然识得事务,望向婉娘头上戴的绢花,眼睛一亮,“这是你们刚做的?”

“嗯,刚做的,才上头,正被雪晴和素心笑着,您就来了。”婉娘取下来,递给锦秀。

那花在锦秀手里,风一吹,就象活的一样,越看越爱,“这花比我们宫里那些公主们戴的还漂亮,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个做法的花。没想到这料做这花,能这么别致。”

说着把花递还给婉娘,目光却一刻没离那花。

雪晴笑着斟茶,“姑姑喜欢?”

锦秀这才收回视线,“这么漂亮的花,谁不喜欢?”

“这朵已经戴过了,是万万不敢拿给女的了。我重新做两朵,姑姑拿回去戴着玩玩。”雪晴说着,就动上了手。也不怕锦秀看她怎么做,都是同行,一眼就穿的事,也不用藏着掖着。

锦秀刚刚看到那花就已经明白,这花做法上虽然别致,但并不难,贵在她会搭,再便是那层纱点的刚刚好。

就学会了怎么做,回去没这料,做出来的东西怕也是不同。

等花做好,锦秀拿在手上,喜得合不拢嘴。

半晌,看天色已经不早,起身想走,才想起来的目的,“看我这记性,一看到好东西,差点把大事误了。”

“什么事?”雪晴寻了个锦盒将那两朵绢花装好。

“你最好把做舞服要的材料清点清点,怕有的东西会缺货,买不到。”锦秀说完,拿了锦盒,“这种事,年年有,本来不是什么稀奇事,我也不该过问。但你初来京里,怕是不知道。难得你我有缘,今天特意出来告诉你一声。我也得回去了,这话,你听过了就烂在肚子里,当我没来过。”

雪晴愣了愣,还想再问,见她已走向门口,怕是不会再说什么了,念头一转,脸色微微一变,“姑姑,您对雪晴的大恩,雪晴来日,定然厚报。”

锦秀看了看她,唇动了动,终是忍下了没说什么,“别的事以后再说,你先还是先顾你的舞服,这事你办不了,以后在京里也再难呆了。”

“我明白,姑姑费心了。”雪晴心里沉甸甸的,就知道凡事不可能这么顺利。

送走锦秀,婉娘凑了上来,“雪晴啊,姑姑这话是什么意思?”

雪晴没回答,垂着头细想了一会儿,抬头问道:“我们在金氏线坊买的那银丝线,还有多少?”

“还有一卷,还可以做得两套,十几件做下来,怕是不够。”婉娘不知出了什么事,心里七上八下的。

雪晴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我们中计了。”

婉娘唇一哆嗦,脸白了,“中计?我们中什么计了?”

雪晴青着脸,进里屋拿了外袍,搭在手弯里出来,急匆匆的往外走,“快拿上些线版,咱得跑一趟金氏线坊,在路上我慢慢跟你说。”

婉娘忙在线筐里,寻了些没用了的线头,塞进袖袋,交待了素心几句,追着雪晴出了门。

“雪晴,你别吓我,这道底怎么回事?”

雪晴慢走一步,等她跟上,挽了她的手臂,低声道:“这线我们买的时候,这线不是货紧吗?”

“啊,可是掌柜的不是说过几天就有大批的货到吗?还拍着胸脯保证,让我们放心。”婉娘回想着那日线坊掌柜的神态,“看她不象哄我们啊。”

雪晴深吸了口气,缓了缓冒起来的火气,冷笑了笑,“她是没哄我们,只怕是我们的人出了内鬼。”

婉娘一惊,看向雪晴,“不能吧?我们也就这几个,除了素心母女,便都是太和镇带出来的人。素心母女俩跟我们的时间虽然不长,可都是贴心贴肺的,万万做不出这事。”

雪晴轻笑着摇了摇头,“你想岔了,不关素心母女俩的事。”

“那……”婉娘将捏得手心汗湿一片,“你指着谁?”

雪晴拍拍她按在自己手上的手,“别猜了,这事没证实,不能乱说,万一是我想错了,冤枉了人家,可就是我造的孽了。”

婉娘心里上上下下不得安宁,只得压了乱麻麻的心绪,扶着雪晴直奔着金氏线坊去了。

------题外话------

今天有事耽搁了,所以更新晚了,请见谅。

071妇唱夫随

到了金氏大站口,雪晴抬头望了望,门上金光闪闪的门匾框,深叹了口气。

小厮从里面迎了出来,“是陆掌柜来了。”

雪晴朝着他笑了笑,“金掌柜在吗?”

“在,我们掌柜的在。”小厮引着二人进了院子,朝着里面唤,“掌柜的,秀色坊的陆掌柜来了。”

金氏线坊的掌柜是个寡妇,叫莹玉,才三十来岁。

这家线坊本来是她丈夫的。

她丈夫经营不当,把生意做得只剩了个空壳子,外面还欠下了一屁股的货款。

偏这时又得了场大病,一口气没喘过来,丢下她和一双儿女走了。

金掌柜在的时候,莹玉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在家相夫教子。

丈夫这一走,没了生计,上门讨债的,又是一批接一批,逼得没了办法,去求着娘家凑了些银子,一个债主还上一些,暂时将那些人吊着。

余下的那点钱,正好遇上一批走货商人带了批银丝线来兜售,被她一眼看中。

想着余下这点钱,也做不了什么,再过几天,债主上门,还得给人家,到头来也是两手空空,不如压上这一回。

亏了跟把这点银子给了债子区别也不大。

一狠心把那些线全买了下来,没想到这宝押中了。

那些线拿到手上,刚巧遇上宫里的人出来搜东西,也是一眼看中,尽数收了去,转眼间便挣了三倍的价钱。

莹玉第一次做生意,尝了个甜头,胆子就大了。

知道那走货商手上还有些货没能卖完,住在离她丈夫这线坊不远往的一家小客栈。

把刚挣的银子尽数带上,在小客栈门口等了两个时辰,终是把走货商等到了。

将他没卖完的银丝线尽数买了下来。

又得知这个走货商每个月要来京里跑一趟,便约定,每次来都给她带些银丝线,如果有别的好线,也一并带来。

这样一来二往的,这生意竟叫她做活了,陆陆续续还完了丈夫欠下的债和在娘家借来的钱。

到后来金氏虽然算不上京城最大的线坊,信用却是屈指一数的。

好景不长,银丝线卖开了,很快被金玉兰知道了,挖着金氏的墙角,把银丝线进货的渠道扒拉得一清二楚。

派人在小客栈候着,等走货商再次到京里,还没来得及联系莹玉时,便将他截了下来,出着高出莹玉不少的价钱买断银丝线。

走货商虽然心动,但不是没心没肝的人,也知道个先来后到,也不肯答应,暂时推了金玉兰,寻了莹玉。

虽然货没给金玉兰,但生生的将价钱给抬了上去,直恨得莹玉牙痒痒,还不能伸手打,无可奈何,只得忍了这口气。

本以为价钱涨了,这事也就过了。

不料金玉兰不惜花着路费钱,叫自家的小厮暗地里跟走货商跑了两个半月,寻到进银丝线的那村庄。

那村庄有两家人纺这线,平时都供给走货商一人。

那二人本是妇道人家,平时纺线也不过是挣些零碎钱,贴补家用。

不料竟有人出着比给走货商高了一倍价钱来收,自是欢天喜帝的接下了,不过念着和走货商多年的交情,不好做得绝情,第二个月便均些线给他。

这样一来,货源平白的少了七八分。

莹玉没了奈何,又抬了价钱,才把那货抢了回来,但价钱一抬再抬,自然少了销量。

不过倒是勉强断了金玉兰那边的念头。

莹玉把这来龙去脉全告诉了雪晴,说完,道:“这个月,他们说是死了好多蚕,线纺不出来,正赶着催蚕吐丝赶货。我走先怀疑过是金玉兰截了货,后来拖着人去金家打听过,她们也没见货回来,我便信了。照你这事看来,只怕是她们去把货给压下了,没往京里送,要么就是送来了,给藏在哪儿,没拿出来。怕是要等你们的征舞服的事过了,再拿出来。”

雪晴听,眉头慢慢拧紧了眉头,“那线当真没一点存的了?”

莹玉摇了摇头,“实在是没了,谁摊上她都没得个好事。”

婉娘急得红了脸,一个劲的扭着臂弯里的挽纱,“那天杀的金玉兰,做这么多缺德事,怎么不出门一头跌死。”

雪晴笑了笑,起了身,朝莹玉道:“掌柜的,谢谢你了,如果那线回来了,您立马可得通知我。”

莹玉跟着站了起来,“那是肯定的,你就走?”

“嗯,还有点事要去办。您也忙,不耽搁你了。”雪晴将身边圆凳塞进桌子下面。

“看这事,给我办得,实在是对不住你。”莹玉如果早猜到有这么一遭,说什么也会拦下她用这线。

雪晴反过来安慰着莹玉,“这不是没办法吗?这京里当真没有别家有这货了?”

莹玉摇了摇头,“没了,只有我家和金玉兰有。”

雪晴苦笑了笑,拍拍她的手,“就这么着吧,我还得去另想办法。”

莹玉一脸愧意,送了她们出来。

婉娘拽着雪晴的衣袖,脸上苦得可以拧出汁,“雪晴,这可该怎么办?能换别的线吗?”

雪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在现代客户订下的东西,都不能随便更新用料,就算迫不得已要换,也得跟人打过商量,看人家同意还是不同意。

而她们现在寻谁商量去?难道这宫里还能随便让她换配料?完全不知道效果的情况下同意她换?

如果她们自作主张地换了,那是欺君,欺君之罪,要砍头的,谁担得起

又自苦笑了笑,天方夜谭。

“我想去寻寻子容,他主意多。”雪晴犹豫着,如果这么寻上客栈,被金玉兰知道,定要往上报,不知又要出什么漏子。

但这时候,却也顾不上这么多。

“去吧,莫掌柜聪明过,没准能想到什么法子也不定。”婉娘早没了主意。

绝色坊……

金玉兰将手里的细瓷茶杯重重的砸在作坊管主面前,“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了,我养着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再去给我查,两天之内再查不出来,你就别回来见我了。”

管主拢在袖子里的两只手不停发抖,“这就去,这就去。”向金玉兰弓身行了个礼,小跑着出去外间,吼喝着外面的伙计,“还不赶快出去查,到底是哪家包下了雪纱绸?”

战战兢兢缩在屋角的伙计马上跑走了两个。

负责刺绣的文姑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往这边看。

管主又骂骂咧咧地道:“老方头还没回来吗?这老公西,开饭时跑得最快,办点事,比乌龟还慢,他奶-奶的。”

缩在一旁的负责些杂事的小丫头小心的道:“方叔已经回来了,见管主跟金小姐在里面说事,便到后面喝水去了。”

“他奶-奶的还有心思喝水,喝尿还差不多,快给我喊来。”管主声量提高了些。

老方在侧门角听见,打了个哆嗦蹭了进来,挨进他面前,“管主。”

管主正还要骂,见他过来,收了嘴,拉长着脸,“寻到没有?”

老方紧张的咽了口吐沫,“没找到,城里大大小小的布坊,我都找过了,全没有雪纱绸。”

管主在里面受了一肚子气,正寻着人乱发,“我看你们全是吃白饭的,屁大点的事,都办不了,雪纱绸虽不便宜,但绝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怎么可能满城就没一家有?”

他们做出收购银丝线的事,也就防着自家的东西也出什么漏子,稍毫紧俏特别点的东西都看得紧紧的,以为万无一失,谁知现在偏偏没了让他们最不注意的东西。

说起雪纱绸,这东西价钱虽然不便宜,但并不稀罕,城里大大小小布坊都有的卖,哪怕最偏角的杂货小摊,没准都能扒出一两匹,供人做花戴,所以那东西一点不稀罕。

唯一一点缺点就是货期长,卖光了,再等货便要好长一段时间,但由于到处有卖,这家没了,另家有,所以从来不会造成麻烦,谁知道一夜间,全城大大小小的布坊,竟卖得一匹不剩,简直是地皮搜刮。

老方忐忐忑忑,“不知怎么了,第家布坊都说昨天一下子全卖光了,一匹不剩。您老也知道这雪纱绸这东西谁会稀罕。”

管主烦燥的一挥袖子,“去去去,再去找,我还真不信就没一家。”

老方苦着脸,“真没了,所有布坊,我都去过了,就连附近县城,我也去过了,都没有。”

“叫你去找,就去找,哪来这么多废话。”管主瞪了眼,扬着手,把他往门外赶。

老方没了办法,只得出了绝色坊,到避开门,的地方,对着门口呸了一声,“你有本事,自己去找。”

话没完,见管主从门里探了半边头出来,慌得抱着膀子,小跑开了。

去了隔壁小巷子一间小茶馆,寻了个角落位置,猫上长板凳,“给我冲碗茶来。”

伙计一手提着大水壶,一手端了个装着粗茶的茶碗,小跑着过来,“老方头,又被管主骂了?”

老方沉了脸,“去去去,哪来这么多废话,冲了茶赶紧走。”

伙计也不恼,笑嘻嘻的冲了茶走开。

“回来。”老方忙叫住他。

“还有啥事?”伙计转了回来,把茶壶顿在木桌面上,立在桌边。

老方四处望了一回,“你们这人来人往的,有没有听说过有关雪纱绸的事?”

伙计想了想,“今天早上倒听人提起过。”

老方顿时来了精神,从长板凳上跳下来,坐好,“都说些啥?”

伙计眼睛溜了他面前的茶碗一眼,没叽声。

老方撇了撇嘴角,从袖子里摸了几个铜板来,放了两文在桌上,“这是茶钱。”接着又把手里的几文放在桌上,“这些给你。”

伙计听了人家墙角,转手倒给别人,就能挣上点小钱,日积月累下来,也不是笔小数,将给他的那几文先放进怀里,才把那两文茶钱拽在手里,顺手扯了搭在肩膀上的抹布,象征性的擦了擦桌子,“他们说接到笔好买卖,只消把雪张纱绸搬一搬,过些天再一匹不少的搬回来,就能白白得笔钱。”

老方嗖,的一下,从凳子上坐直了身,“你说他们只是把雪纱绸搬到别的地方,并不是卖给别人?”

“是。”伙计把帕子往背上一甩,“您老还是做这行的,难道不知道这雪纱绸,用的人极少,一年到头也卖不出几匹,谁能要那么多,反正这东西难卖,一年也没什么钱挣,不过是用来配配铺子,有人给着钱往哪儿搁上些日子,就白花花的来了银子,这么好的事,谁不做?换成您,您搬不?”

“搬,当然搬。”老方眼睛睁的更圆,“你知道他们是搬去哪儿不?”

“这,他们没说。”伙计把头摇成了浪鼓。

老方又摸了几文钱出来,丢了桌上,“当真不知?”

伙计耸了耸肩膀,“当真不知。”他虽然卖消息,但不知道的事,绝不占人便宜。

“你好好想想。”老方不肯就此罢休。

伙计又想了想,“确实不知,不过听他们说,寻他们的东家好象是姓陆,是个女掌柜。”

“还说了别的什么吗?”老方屁股离了板凳,不大坐得住了。

“没啥了,他们说了这些就走了。”伙计提了水壶,正要去摸桌上那几个铜板。

老方飞快的将那几个铜板刮进手掌,连蹦带跳的往外奔。

伙计冲着他喊了声,“喂,你这人怎么这样?”

老方人已到了门口,回头道:“你自己说不知道的。”

“感情我这后面白告诉你了。”伙计一脸的不愤。

“那茶我没喝过,你收回去便是,那两文茶钱给你了。”老方说着,跳出了门。

伙计朝着门口啐了一口,“我呸,冲过的茶,谁还喝,别指望有下次。

老方三步并两步的窜回绝色坊,刚进门槛,扯着噪子就嚷开了,“金小姐,金小姐,我知道雪纱绸的去处了。”

金玉兰正急得在里面来回打转,听了喊,抢出里间,“哪儿去了?”

管主跟在金玉兰后面,狠狠的瞪了老方一眼,居然直接踏过他头顶了。

老方一个哆嗦,忙缩了脖子。

金玉兰顺着老方的目光,冷冷看了管主一眼。

管主忙对老方道:“金小姐问你话呢,还愣着干啥?”

金玉兰这才转过头,“说吧,那些雪纱绸是谁截了。”

“听说是姓陆的女掌柜。”老方往门外秀色坊的方向望了一眼。

金玉兰眼睛一眯,抬手一掌拍在身边桌案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陆雪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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