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重生功略作者:未知
嫡妻重生功略第32部分阅读
喝人的,咱不陪了。”
转头又对素心道:“素心,你手里活没做完的抓紧着做,省得一会儿到了关铺的时间,你还走不了。”
说完转身回到织布机后,重手重脚的织起布,当这二人透明了。
素心手上也没什么要赶的活,听婉娘这么说,便去抱了个装珠子的盒子,分用剩下的珠子。
金玉兰和管主完全被冻在那儿了。
管主偷看了看金玉兰的脸色,想走到织机布机前揪婉娘出来。
金玉兰一张脸气得红红紫紫,将他拦了下来,“算了,我们走。”
起身狠狠的瞪了婉娘一眼,走出大门。
管主拿手指了指婉娘,“你这贱人,你等着!”
婉娘连眼皮也不抬下。
管主磨了磨牙,追着金玉兰出去了。
婉娘对着他们的背影狠狠的呸了一口,“什么玩意儿。”
金玉兰在门口听到,恨得咬牙,顿了顿,冲着走了。
管主见她咬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小心问道:“小姐,这口气,咱就咽下了?”
金玉兰冷眼瞥向他,“那是她们铺子,不咽下,能怎么?”
管主耸了下鼻子,有些傲慢,“我带几个兄弟去砸了她的场子,看她还横什么……”
话没落,突然见金玉兰停了下来,转过身,一巴掌掴了过来,愣忡间听啪,的一声脆响,脸上着着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两旁行人齐齐向他望来。
管主捂着脸,愣愣的道:“小姐,你这是……”
金玉兰半眯了眼,“亏你也在金家十几年了,不但不长进,还退回去了。你砸了她场子,我找谁要纱去?你是存着心害我金家?金家你呆腻了,就乘早给我滚。”
管主又气又悔,他为了讨好金玉兰,拿着那女人说事,借此帮金玉兰出口气,不料却让自己受了这巴掌,实在窝囊,又不敢顶撞金玉兰,委屈的道:“小的……小的是看不得小姐受委屈。”
金玉兰哼了一声,这会儿也不是追究的时候,“还不快去找人盯着,如果陆雪晴回来,立马来禀报。”
管主忙跑着走开,没跑出两步又听金玉兰叫了声,“回来。”
又巴巴的转了回来。
金玉兰看了看他,“你不是有办法知道陆家的事吗?”
管主心里明白她的意思,道:“我去叫人盯着对面,马上去寻人问问去
“去吧,这事办好了,少不得你的好处。”金玉兰将声音放柔和了些。
“谢谢金小姐,小的去了。”管主又摸了摸被她打过之后,火辣辣的脸,心里气恼,但听说有好处,那股怨气顿时没了,一溜烟的跑开。
金玉兰回转身,抬头瞪着上前方的秀色坊,三个字,眼里喷着火,后悔当初怕逼急了子容,没再狠些,把陆雪晴直接灭了,现在给自己种下祸根
过了好一会儿,才返身进了绝色坊,。
在绝色坊,直坐到掌灯时分,听人来报说陆雪晴没回来,婉娘她们收了铺子回去了。
金玉兰满腹的火几乎将整个人燃了起来,一甩袖子冲上前面客栈,结果吃了个闭门羹,别说子容,就连小厮也不见一个。
无可奈何只得先回了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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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坐在桌边,单手握着个茶杯,脸色阴沉。
婉娘不安的给她倒了杯茶,看了眼一旁的子容,挨着雪晴身边坐了下来
从太和镇出来的曾寡妇站到门口,看了看屋里的气氛,心里抽过一丝冷风,小心的问道:“掌柜的,找我有事?”
雪晴淡淡的嗯,了一声,“进来坐吧。”
曾寡妇望了子容一眼,见他神色淡然,看不出什么表情,慢慢走了进来,立在那儿,却不敢坐。
子容站起身,对雪晴道:“你们谈,我先出去。”等雪晴应了,撩帘出去。
雪晴撇了眼桌子对面的位置,“坐吧。”
曾寡妇这才小心的挂了个角坐下,等着雪晴发话。
雪晴叹了口气,令表情缓和些,将备好的三贯铜钱推到她前面。
曾寡妇迷惑的看向雪晴,“掌柜的,这是……”
雪晴扫了眼那些铜钱,“这是你两个月的月钱,你走吧。”
曾寡妇脸色大变,心里突的一跳,把负铜钱推了回来,“掌柜……您要我去哪儿?”
雪晴笑了笑,神色间淡淡地,将面前的两贯钱又推到她面前,“回太和镇还是留在京里,这得看你自个愿意。这些钱足够你回去的路费,或者在京里寻间客栈住上些日子,我也不留你了,你现在就去收拾收拾走吧。我相公派了人在院子里候着,送你去客栈住上一宿,走也好,留也罢,你明儿再决定也不迟,不过今晚,我这院子,你是呆不得了。”
曾寡妇望了望门外蒙蒙黑的天,急道:“这……这是为什么?我一心为着掌柜的做事,掌柜的怎么没有征兆,说赶我就赶我?”
雪晴看着她默了会儿,声音冷得如寒风,“你当真不知道?”
曾寡妇脸色煞白,坐凳子上滑下来,扑通的一声跪了下去,“我……我……掌柜的,你就饶了我这回事。”
婉娘看了看曾寡妇,有些不忍心,轻唤了声,“雪晴。”
雪晴向她摇摇手,阻止她说下去,又对曾寡妇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赶着去收拾吧。”
曾寡妇两眼含泪,怨念的望着雪晴,“陆雪晴,当真这么绝情?”
雪晴正了正脸色,“我绝情?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我不出声,你就当我当真是怕了姓金的,不敢对你怎么着,是吗?我告诉你,不是因为你攀了姓金的手下,我就怕了你,而是念着我们同乡的份上,你又是奔着我来的京里,希望你自己觉悟。你到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把秀色坊,的事透给姓金的,这次的舞服不是拜你所赐,且能被姓金的买断了银丝线?我不说穿是想大家好聚好散,你偏要逼我,就不要怪我不给你脸。”
曾寡妇唇哆嗦了下,瞪着雪晴,一抹泪,“好,我走,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反正你在京里也呆不久了。”说完起身将桌上铜钱用裙摆兜了,跑了出去。
婉娘看着曾寡妇的背影,诶,了一声,骂道:“你怎么这么说话?这么些日子雪晴亏待了你不成?不知恩,还做出这害人的事,良心给狗吃了?
雪晴拍拍她的手臂,“算了。”曾寡妇也跟了她一些日子,闹到这地步,心里也堵得难受。
婉娘叹了口气,真是知面不知心,“她怎么就能干出这事?”
雪晴也叹了口气,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喝了,“她一个寡妇家,寂寞些,想找个男人,也没错。错就错在她明知道绝色坊,的管事是冲着咱,才寻她的,并不是拿着真心对她,她还跟他睡了。起先,我只当她是一时糊涂,过些日子就醒了,不想她为了让那管事纳她为妾,将我们的什么事都说给人家听。”
婉娘唏嘘了一声,“这人啊,唉!你怎么知道银丝线的事是她透出去的
雪晴苦笑了笑,“说来也巧,以前我撞上过几次,她跟那管事出去。点了她几次,她硬是执迷不悟,一门心思放在那人身上。我说多了两说,她表面不吭声,心里难免不舒服。
银丝钱被金玉兰买断的事,我便想到了有内鬼,第一个也就想到了她,不过没凭没据的,我也不敢乱下结论。
今天我和相公,比平时回来的早些,远远看见那管事鬼头鬼脑的趴在咱墙根上往里叫唤。他这时候来唤她,我和相公便琢磨着可能与雪纱绸有关,便躲在了墙角,结果听到了一出好戏。那管事向她许诺,只要她寻到雪纱绸的下落,便大红花轿抬她进门,纳她为妾。”
婉娘咬了咬牙,对着门口呸了一声,“那管事真不是东西,那她就答应了那个狗东西?”
“应了,应得爽爽快快的。”雪晴也是一肚子的火,“再不打发了她走,今晚金玉兰就能知道那些纱藏在哪儿,咱的银丝线也就别指望拿到了。”
婉娘瞪了眼,“那你还给她钱?”
雪晴叹了口气,“她被我赶了出去,打听不到雪纱绸在哪儿,对金家就没了用处,那管事自不会再搭理她,她一个妇道人家,总得有点回去的路费。要不然,说不定得落到什么地方,如果那样我们心里也不安乐,破费点银子,买个安乐。”
“平时的月钱没少给她,也不见她花去哪里,哪能就没路费了。”婉娘气不过。
“她为了给人家当妾,平时挣的那点,都买东西讨好那人家里的老娘去了,她这几个月在京里算是白做了。”这些事,雪晴不是不知,暗里也点过她,不过曾寡妇一门心思认为雪晴是不高兴她跟金家的人,一句也听不进去
婉娘听完,起了身,“不行,听你这一说,我更不放心了,我得去催着她快些走。她走了,咱才好收拾东西搬家。”
雪晴点了点头,“去吧,盯着点总是好的。”曾寡妇一门心思嫁人,为了给自己挣地位,说不定能做出什么来,不能不妨。
婉娘出去了,子容才撩了帘进来,“办好了?”
“办好了。”雪晴心里象搁了块石头,怎么着都难受。
子容在她身边坐下,“这才多大点事,你就难过成这样,遇到再大些的事,你怎么办?”
雪晴嗯,了声,“可是她也跟了咱这么久了,这人说变就变,我这心里实在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子容将她气得发冷的手拽在手心里,伸了另一只手掌,竖在她面前,笑了笑,“十根手指,你不能指望它们根根一样长。别想了,收拾东西吧,要不不知得忙到几点。”
雪晴应了,撑着腰站起来,指划着子容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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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金玉兰坐到绝色坊,,派人去秀色坊,门前守着,不料一直到到晌午也不见有人来开铺。
又坐了个把时辰,再也坐不住了,问管事:“昨天,让你去问的事呢?
管事有些不自在,哼哼两声,“那没用的婆娘,被陆雪晴赶了回来。”
金玉兰冷哼了声,“就是说,什么也没打听到?”
管事双手缩在袖子里,垂着头,不敢看金玉兰,低声道:“我再让她想办法去问问。”
“算了,不必了。”金玉兰暗骂了声,不中用的东西,赶出了门,还能指望着问出什么名堂?
站起身走出门外,坐上轿子,见管事的还杵在那儿,更是着恼,冷声道:“还不带路。”
管事愣了愣,“去哪儿?”
“去找陆雪晴。”金玉兰重重的将轿帘摔上。
管事的奔了出来,走在前面,引着她朝着雪晴的住处去了。
不料到了门前,见大门紧闭,两个拾破烂在一旁收拾些杂七杂八被丢弃的东西。
差了家丁前去拍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应答。
最后还是那两个拾破烂的看不过去,粗声粗气道:“这院子没人住。”
金玉兰再存不得身份,刷的一下掀开窗帘,“你说什么?这院子没人住?”
“没人住。”拾破烂的也不懂什么规矩,见金玉兰长得貌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金玉兰怒火上冲,杏眼一瞪,瞪得那人忙将脸转开,才又问道:“这儿明明有人住着个姓陆的女人。”
“搬了,昨夜一家人连夜搬了。”拾破烂的整理着雪晴她们留给他们的这些东西,心里美滋滋的,这些东西一卖,又够一家大小个把月的饭钱。
金玉兰背脊一阵冰凉,“她们搬哪儿了?”
拾破烂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金玉兰扣着轿子窗边的手不觉间太过用力,戳断了两根长指甲,痛得哎哟,一声,深吸了几口气,强压下火,“陆雪晴,我看低了你。”
将窗帘重重一摔,“回去。”
到了客栈门口,喝着轿夫停了轿,朝着二楼直奔了上去。
在子容的房间门口拍了一阵门,门才吱嘎,的一声开了,小厮打着哈欠,一副睡眼惺惺的模样,半眯着眼看清是金玉兰,身子站起了些,将捂着嘴打哈欠的手放了下来,堆了些笑在脸上,“金小姐,寻我家公子?”
金玉兰心下气苦,子容和义宁公主水火不融。近几个月,子容截了她几桩生意,挣的银子转手给了义宁公主,身份也不同了,不管子容认不认这个公主是奶奶,在义宁公主府那儿,他就成了他家公子了,这以后想要要挟他怕是更难了。
“他在吗?”
“您来的不巧,他前天出去,就没回来过。”小厮让开门口,让她看个明白,省得多费口舌,还得罪人。
“他去哪儿了?”金玉兰往里望了望,果真没人,心里越加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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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昨夜赌了个通宵,天亮才回来睡下,睡的正香,被金玉兰吵了起来,有些不痛快。见她问三问四,总不肯走,有些不耐烦,又不敢表示出来,垂着手立在门边,只盼她看清了,早些离开,好回去睡个回笼觉,摇了摇头,“不知道。”
金玉兰愣了愣,眸子阴沉下来,“不是要你们跟着他,他两天不回来,你们居然不知道他去哪儿?”
小厮是公主府上的人,不敢得罪金玉兰,却也不必听她吆喝,责骂,嘴角挂了丝冷笑,“这,您得问我家公主,前些天,公主才吩咐小的得听公子的吩咐。
公子不让我们跟着,我们做下人的,哪敢硬贴上去?公子不说去哪儿,我们做小的的,又哪里敢问?
金小姐还没嫁进公主府呢,就开始看不得我们公主的分排,以后当真进了门,岂不是要连我们公主都看不在眼里了。”
金玉兰被这下人顶得生生憋了一肚子气,黑了脸,同时又倒吸了口冷气,这些奴才身份虽然卑微,但这些话吹进公主耳中,势必落下祸根,强挤出些笑脸,“小哥说笑了,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有这心思。”
从袖子里掏出些碎银,塞到小厮手里,“有你家公子的消息,麻烦小哥来通知我一声。”
小厮略推了推,便收下,笑着道:“一定,一定。”
金玉兰又朝屋里望了望,确实不见子容,才转身下了楼。
小厮脸上笑意即时一收,掩了房门,将手中碎银抛了抛,冷笑了笑,“能为你这点银子,得罪公子?当我们是傻的,会做丢了西瓜捡芝麻的事。”
把碎银往怀里一塞,躺倒榻上,打了个哈欠,闭上眼。
金玉兰从客栈出来,不信这么几个大活人能一夜间飞上天,睨向管事,“还不赶紧叫人去查,子容和陆雪晴去了哪里。”
管事知道她现在憋着一肚子的火,也不敢问去哪里查,提着袍角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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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带着一班人马,将舞服前序工作做得差不多了,转眼便过了两日。
琢磨着这两天已经够金玉兰受的,再拖下去,怕金玉兰赶工都赶不出那些衣裳,到时来个破罐子破摔,结果是两败俱伤。
等子容跟人谈完买卖,从书房出来,上前拉了他的手,“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你看呢?”
子容拈了她发稍上粘着的一根线尾,“我陪你一起去铺子?”
雪晴不肯,“你别去,这事,我要自己解决,我要让她看看,我陆雪晴也不是好欺负的。”
子容偏着脸笑了笑,她表面上不说什么,这心里窝着气呢,“你和婉娘路上走慢些,别跌着,我一会儿去接你。”
雪晴摸了摸肚子,点了点头,“等这批舞服的事完了,咱的孩子也该出世了。”
子容揽了她的腰,扶她下了台阶,“我给爹娘去了信了,再过个把月,娘也就该来了。对了我叫人做了个小摇床,明天也差不多送来了。”
雪晴笑道:“看你猴急的。”
子容嘿嘿一笑,朝着西屋喊婉娘。
等婉娘出来,子容又千叮万嘱一番。
雪晴白了他一眼,“你这才多大岁数,唠叨得快成老头子了。”
子容抓了抓头,只是傻笑,送了雪晴出门,忍了忍,终还是对婉娘道:“这路上,人来人往的,你多挽着她些。”
婉娘捂着嘴笑,“您就放心吧,跌了我也跌不了你儿子。”
子容难为情的垂头笑了笑。
雪晴横了他一眼,心里却甜得象灌了蜜,心里却不无担忧,压低声音,道:“你和金家还顶着上头的指婚,这么明晃晃地跟我一块,真不怕上头…
子容拍拍她的手,让她安心,“这会儿,公主不但不会怪,反而会乐意我这么做。”
雪晴微微一愕,“为什么?”
子容道:“金家这些日子害公主少了许多进账,虽然公主在我这儿得了填空,但对人心没有满足的,公主对金家自然存了不满。但金家也没什么大错,也不能明着收拾人家,但没点表示,金家也不放在心上,所以公主在这关头,最想的就是给金家点颜色看看。金玉兰最想办的就是婚事,那么公主在这事上,撒一点沙子,自然让金玉兰不痛快,不痛快还不能发作,只能想办法给公主挣钱拉回在公主心里的地位,所以这会儿,不管我身边有什么女人,公主都很乐意睁只眼,闭只眼。”
雪晴撇了嘴角,“感情我就成了这沙子。”
子容笑着不否认,“不是暂时的吗,让你受的委屈,我以后全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