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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休夫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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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休夫作者:未知

福晋休夫第5部分阅读

的空档才上前来。

“福晋,人牙子已经带人来了,奴才看这府里的新人福晋是不是先看了下,初定下来,在送到管事婆子那里调教,这样也能早日当值”毕竟现在张侧福晋院里的丫头婆子全被卖了,从各处抽人送去,也不是长久之事。

如颜听得明白,知道王总管在担心什么,低声道,“你去把人带进来,我先看看,不过这管事婆子可选好了?王府里现下换人,少不得私下被人议论,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在发生的好。”

“管事婆子是当今皇太后身边的贴身侍女,是在宫里呆过的人,当年皇太后给了王爷,也是专门为调教丫头婆子送来的,只是在张侧福晋接撑内院后,王嬷嬷被送到别苑清养了起来。”王总管恭敬的回道。

如颜听了不由得摇头,“现在就派人去把嬷嬷接回来吧,别苑太过清静,必竟是年岁大的人了,还是喜欢热闹的。”

王总管神情一动,眼神也有些激动,忙应道,“奴才这就命人去办。”

这时,已有婆子领着人牙子进来,人牙子身后跟着高矮不一的十多个人,衣服虽都有着补丁,却是及干净的,规矩的跟要人牙子身后。

人牙子是个四十多岁的婆子,一又乱动的眼睛,就看得出是个灵力的人,这才到了如颜面前,还没等人开口,就先行跪了下来。

“李婆子见过福晋”李婆子声音哄亮,低气十足。

“起来吧”如颜说话间,眼睛已扫向那十多个随着李婆子一起跪下的人。

李婆子脸上全是笑,站起来后就介绍起带来的人,“在福晋面前我李婆子别的不说,只是在行内,有我李婆子排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的,听今儿个福晋要用些人,带来的这些人,可都是机灵的。”

“就你的一张嘴厉害,死人也都能被你说活了,在福晋面前还不知规矩,小心先给你十杖”见这李婆子一张爱说的嘴,小狗子到也笑道。

“哎哟,福晋的眼睛可是明镜似的,我李婆子这可说的全是真心话啊。”李婆子见的世面多了,也知这奴才在调侃自己。

如颜也笑道,“今儿个自是要选些人的,定少了不你的好处,还不快把你叫上前来。”

李婆子这才从袖子里摇出一张折着的纸,小狗子接过来,递给如颜,如颜打开,上面全是人名,淡淡扫一眼,将纸条又交到小狗子手里。

“这些东西我看也没有什么用,不如这样,就让每个人上前来自我介绍一下吧”如颜淡声道。

李婆子是一个有心眼的人,马上就明白了这位正福晋的意思,见她小小年纪做事就如此细腻,心下不由得赞叹。

于是一番下来,到是有四个年岁在十一二的丫头入了如颜的眼,最后选了十个留下让人带下去,送到奴婢的院子住下,等着王嬷嬷回来调教。

独留下如颜看中的四个丫头和李婆子,李婆子到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这四个是她带来人中年岁最小的,又都不是机灵的人,被福晋一眼看出来到也正常。

可接下来如颜的话,到是让李婆子着实没有想到,只见如颜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近打量着留下的四个丫头,在其中个子最高的一个面前停下,问道,“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回福晋,贱婢家中有一弟弟一母亲,因母亲常年有病,弟弟年幼,贱婢才卖身为奴”不卑不亢的回道,与她小小年纪到是有些不符。

王府里的丫头分为四等,一等大丫头多为贴身侍女,二等丫头也多在屋内服侍,三等丫头多为体力活,四等丫头是进不得屋的,一般都是做院子里最下等的苦力活,月响又少,也最不体面。

一般每个院子里都是两个一等丫头,四个二等丫头,六个三等丫头,十个四等丫头,四个婆子,十个奴才,不过这也是侧福晋的标准,正福晋院里只不过是人数各自是双倍罢了,这也是为了凸显出正福晋的位置。

如颜点点头,又问向一旁之前自我介绍时就低着头的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回福晋,贱婢今年刚满十岁”声音细小,看得出还是个孩子。

“你家有几个子妹?”如颜又问第另一个稍稍胖一点的。

“回福晋,贱婢是个孤儿。”开头声音还很大,说到最后,声音几乎都没有了,手也拧着衣角。

这三个都不错,忠心方面肯定没有问题,不过,在调教方面要难一些,只怕以后还有她们的苦头吃,何况人心是最难撑握的,到底怎么样,还要看看在说。

福晋问话也没有什么,不过让众人奇怪的就是这福晋问的全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这些人牙子到时递的卖身文书上就可以看到,一时之间就连李婆子这样在人堆里摸爬滚走惯的人,也不明白了。

到是小狗子笑道,“李婆子,还不快谢谢福晋全要了你送来的人。”

李婆子一怔,抬头看向如颜,忙恭作揖,“老婆子谢福晋了,福晋果然慧眼,这些人、、、”

“行了,别在夸了,随人去账房领银子吧”小狗子话说到一半,猛然顿住,这才抬头看向如颜,问道,“福晋,张管事不在,这帐房?”

是啊,账房一直是由张良管着,现下他都被王爷一句话,丢到人牙子里手里卖了,只是这账房突然没了人,这由谁来接手?

这么大的王府,一个月的账本也有十多本,何况这十年来一直由张良管着,别人跟本没有插手,这账本也堆积了一屋子,从头看一遍只怕一年时间也不够。

小狗子想到的地方,如颜也想到了,她不认为富察明瑞会没有想到这里?现在只能肯定的说他是有意的,或许他早就想弄掉张良,只是男不主内,让他没有正当的理由插手。

这次,正介这机会,除了张良,名上又是帮了她这个福晋,真是一举两得,可恨她刚刚还在认为那个男人是为了给她颜面,不过是利用了她罢了,真是可恶。

“你先到我院里取银子给了李婆子,然后在把账房的事禀了王总管,他自有办法”如颜当然没有直说王总管会找王爷,小狗子却也听得明白,应了声,这才领了李婆子退下。

如颜让人撤了椅子,这才又看向小绿,“你是我带进王府的,你的一举一动,自是代表着我,只是这几日来,你越发的没了规矩,分不清主次,让人白白笑了去,今日是最后一次,不然不要怪我不念主仆之情,你先退下吧。”

小绿应了一声,才退下,只是脸上不在有不满,到全掩饰到眼底去了,如颜全当然没有看见,也知道像小绿这样的性子,这次不担不会感情她,更会恨她罢了。

“我与你四人有缘,从今个起,你四个就跟在我身边做事吧,不过名子到是还要换一下的”如颜停顿一下,才道,“就叫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吧,你们就先进三等吧。”

其实被买进来的丫头,要从最低层做起,这样一进来就被进为三等,可说是福事,四人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仍旧规矩的谢恩。

在古代,最让人头疼的就是人名,其实最主要的是身边的丫头婆子太多,让人跟本记不住哪个是哪个,何况如颜最不喜欢的就是人名,她可以对宝物过目不忘,对几次相识的人,是过眼就忘,这一缺点跟本改不掉。

于是,给丫头起名子,着实让她头疼,转念间想到了《红楼梦》,又想起那个男人身边的侍女名子都带着‘绿’字,这才有了主意。

“福晋,事情已和王总管说了”小狗子一头大汗的跑了过来,他这般没有规矩,到让如颜秀眉微皱,小狗子可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果然,他平喘气息后在说出来的话,让如颜也是一惊,“王总管传话,王爷晚上到福晋的院子里用晚饭。”

异样(下)

如颜秀眉紧锁是因为她知道,这府里向来的规矩,做为府里的唯一的男主子,晚上要在哪个院子里过夜,会让人传说在那里用晚饭。

难怪小狗子会这般模样,如颜错愕也只是一瞬间,只怕这一消息会让整个王府里的人震惊吧,毕竟她嫁进来一个多月了,富察明瑞还是头一次传话在福晋院里用晚饭。

四个小丫头到是安份,波澜不惊的站在那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如颜想事时扫了一眼,越发的满意,良久才若有所指的问小狗子,“王总管告诉你这话时,身边可有别的人?”

“除了王爷身边的翠绿到是没有外人,奴才一直等在书房外面,王总管进去的功夫就出来了,告诉了奴才,奴才这就过来了”小狗子把经过一处不落的讲了出来。

如颜点点头,富察明瑞果然没安好心,想来他定是早知道府里发生了事,在适当的时机出现,只是他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你带着这四个丫头回院里,在派人到蓝院,把王婆子找来,就和蓝院的大丫头说,先借用几天,待王婆子来后,让她先带着这四个丫头,其它的你不必和王婆子多说,她自明白”如颜又交待了两句,见天色不早了,搭着丫头的胳膊往院里走。

进院后,见大厅内小红还跪在原地,小绿到是没了踪影,一边叫人扶了小红回去休息,然后叫了两个三等丫头进来服侍她换了身衣裳,一边将晚饭要用菜名拟了出来写在单子上,让人送到大厨房。

这时小绿急冲冲的走了进来,人一进来就先跪到了地上。

“福晋,救救奴婢吧,求福晋看在奴婢从小跟在福晋身边的情份上救救奴婢吧,不然奴婢就撞死在福晋面前。”

如颜放下手中的热茶,眉微拧,“越发的没了规矩,连威胁主子的话也敢说了出来,你先说什么事吧?”

“福晋,早上听蓝格格身子不妥,奴婢见福晋不在,就自作主张让人送了些燕窝去,哪里下人将燕窝熬了后,给蓝格格吃了后,一个时辰后蓝格格就一直呕吐,现在命人禀了王爷,已请了宫中的太医来。。”小绿脸上一片惨白,是真的被吓坏了。

如颜很意外,深知小绿和小红陪嫁过府是有别的目地,只是不明白这府里一个没有名份的格格她们也如此巴结,难不成只因为蓝格格在王爷那里受宠?

她思忖了片刻,问道,“燕窝是哪里来的?”

“是从福晋的嫁妆里拿来的”小绿道,“奴婢也是为了福晋着想,蓝格格受宠,府里哪个不知道,见她身子病了,福晋也没有探病的意思,奴婢才擅自作主,求福晋看在奴婢的一片忠心的份上,救救奴婢吧。”

如颜此时可以全凭小绿这样的一席话先治了她的罪,在将她送到王爷那里让人处置,可是她现在想不明白的是,既然在吃了燕窝一个时辰后就开始呕吐,为何一直不命人来报,偏要等王爷回来在报?

早上才刚刚上吊,现下又出了这事,难道因为想争宠,才会这样做?

默契(上)

如颜在瞬间将事情的利害关系想了一下,灵光一闪,将昨天从主院里到现在发生的事情一捋,黑陶被偷、蓝格格上吊、现在又是燕窝的事,件件离不开蓝格格,看来主要问题还是在她身上。

黑陶的事情虽还没有查,她却第一个想到的是张淑波,至于蓝格格自杀,她更认为是蓝格格借此想表明自己的清白,现下燕窝这事可提醒了她,这三件事情并不如表面那样简单。

如颜当然不会背这种黑锅,以现在的情况,她最终决定以静制动,她到要看那个男人会怎么做?而且此时她更该表现出平时没有的唯唯喏喏,才能引蛇出洞。

小绿见主子不语,心下越发的焦急,怕不多时就要有人来押走她,是免不了一动皮肉之苦,这到是小事,万一没了小命,她之前做的一切岂不是白忙乎了?

“福晋,难道也不相信奴婢?燕窝是从福晋嫁妆里拿出来的,要是燕窝有问题,岂不是和福晋也脱不了关系?”小绿一咬牙,心想豁出去了。

谁知道如颜听了脸上神情不动,到让小绿摸不清了,一时间更没有底。

“你这样说我到是不明白什么意思了,照你的话,难不成这毒是我让人吓的不成?如今你提到嫁妆,我到真有事不明的地方要问问”如颜说的很慢,不紧不慢的声音很养耳,“我自己嫁入王府,一直没有问起嫁妆的事情,今儿正好你把这嫁妆明细都给我报一下。”

如颜深知古人嫁女少不得嫁妆,何况现这身子还是太师之女,又嫁为正福晋,想必嫁妆不会少,如此是不是代表她被休出府时不用为钱的事而劳苦?

小绿一顿,抬头正对上主子一双平静深遂的眸子,愣是被震住,嘴不由心的回道,“良田千亩,十里红妆。十里红妆内有朱漆泥金雕花三屏风式镜台两个、朱漆带门围六柱架子床两个、朱漆靠背椅二十、朱漆云龙纹提梁提桶四十、朱漆红橱二十、朱地黑漆起地浮雕龙凤戏珠纹木酒埕二十、朱漆商甩小提桶二十、朱漆三斗房前桌十个、外加朱漆雕花直抬箱一百,京城里大小铺子二十。”

小绿说的这些听得如颜暗下惊叹,这嫁妆果然丰厚,这些东西被送进来时,那里面可都是要塞满的,而且大多人家都是放压箱金,想必这些金子的数目也不能少了。

此时,如颜灵光一闪,声音也多了几分凝重,“我听了这些,为何没有听到这里面有燕窝?”

嫁妆里面全是金银器具,除此怕还有些绸缎之类的,到是没有听过有补品的。

“这、、、、”小绿也怔住了,她是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此时经主子一点,整个人也懵了。

心下暗叫不好,也明白是着了人的道,脸上一片惨白,等被捉起来,被人这样问起,这罪名她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明白啊。

“福晋救救奴婢吧,奴婢知错了”小绿这回是真的怕了,一个劲的磕头。

如颜嘴角翘起,做事之人果然狡猾啊,能把东西放到她嫁妆里,就已经很厉害了。

“西屋的钥匙一直在你手里?”如颜早些时就听小红说西屋放的是嫁妆。

“一直在奴婢身上,从不曾离身”小绿这话不假,毕竟这嫁妆太过丰厚,里面的东西被偷走一两样是跟本查觉不出来。

如颜听着目光也慢慢凝起来。

正当这时,一三等丫头走了进来,福过身子,“福晋,王爷那边传话,半个时辰后过来。”

如颜点下颌,“知道了,你下去吧”

事情越问迷雾越大,如颜现在也觉得脑子有点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她现在不能大彰旗鼓的弄出动静,只能等,等时机。

何况蓝格格那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富察明瑞竟然还照常来这里,这就不正常,或许是这男人对于古板的规定太认真,以如颜的谨慎,让她明白在这里生存不能走错一步,不然全盘皆输。

“你先退下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念头闪过,如颜才对小绿道。

小绿满脸的不安,“福晋,那奴婢、、”

“王爷一会就到,莫不是你现在就忍不住被押下去?”如颜原本就不喜小绿,现下发生了这样的事又全因她,对她态度岂会好。

小绿没有在坚持,这才又磕了头,退了下去。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如颜一人,静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并不觉得过了多久,已听外面报王爷来了,如颜这才起身,理了衣服,在丫头掀起门帘后,迎了出去。

“王爷”如颜福了福身子,退到一旁,让出路来。

富察明瑞轻点下颌,大步进了屋子,如颜紧跟其后,然后是翠绿,然带几个丫头。

如颜进了屋一边命人传菜,一边接过翠绿拧出来的温帕子,亲身给富察明瑞擦手,神情平淡,大方又不失礼节,这点到让富察明瑞多看了她一眼。

这府里的哪个侍妾服侍他时,不会借此调情或献殷勤,也只有她是真的认真在擦手,别无其它。

这边手擦完了,那边菜摆好,待富察明瑞坐到主位上,如颜才在一旁也坐了下来,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有一句话,这样的安静,到也没有什么怪异的。

就像两人已是老夫老妻般,日积月累,从而达到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知道对方的意思,这样的默契是自然而然形成的。

而他们之间的这种默契即使是第一次,也不让人觉得假,反而让人看得舒服。

默契(中)

翠绿舀好汤,如颜接过放到富察明瑞面前,富察明瑞喝了半碗,合筷子先动了一品,如颜才动手,虽然很不喜欢这古人没有人权的规矩,却知道一个人的反抗根本无用,没必要给自己招麻烦,到也越发的习惯这古人的习惯。

一顿饭,如颜吃了八分饱,富察明瑞也落一筷子,不过见他没有开口,她也不急,反正她最多的就是时间,这古代什么都缺,唯独空闲的时间太多。

翠绿命人撤了东西,上了茶水才又安静的立在一边,一身绿色的衣服,让她穿得让人喜欢的移不开眼,如颜啜着茶,不由得走神,翠绿会不会也是所谓的通房丫头呢?

“听人说早上蓝格格身子不妥,可有派人请大夫?”富察明瑞放下手里的茶,声音不高不低。

如颜听见他开口,才回过神来,目光落在他身上,点头道,“臣妾已派人请了大夫,只是院内的事出了点麻烦,一直不得空过去看看,现下爷回府了,臣妾还正想着什么时候和爷说,这外面的大夫毕竟不如宫里的太医,若爷方便,不如请太医在回来看看,毕竟身子最重要啊。”

如颜的话莫言两可,进退有度,即没有为自己解释,又没有顾意突出自己,更没有一点邀功的意思,这到让富察明瑞很满意,心底的话也一时之间犹豫要不要问出口。

纵然他不喜徒司太师及他门下的门生,可这只接触两次的小妻子,没有一点大家千金的骄横,遇事处理妥当,没有一点欠缺,着实让人挑不出毛病。

“嗯,这样也好”富察明瑞叫过翠绿,“你去宫里请太医来看看蓝格格。”

翠绿应下,轻身退了出去,如颜听了一怔,之前小绿不是说已请了宫里的太医了吗?看富察明瑞的神情,到不像在做假,看来问题又出在小绿身上。

转念间如颜有了主意,懵懵懂懂的问道,“爷,臣妾有些不明之处,不知爷能不能指点一二?”

富察明瑞点点头,道,“你们即是夫妻,不必如此客套,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只需问便是。”

如颜不由得微微一笑,娇羞的嗔了他一眼,“臣妾岂能乱了规矩,臣妾只是不明白这请太医可有什么规矩?”

聪明如富察明瑞,他瞬间就明白话里的意思,只是一时间还停留在她刚刚的小女儿羞态之中,明明还是清秀的脸上,该有的就是这种神情,只是在他第一次面对这个小妻子时,见到的只是不符合年龄的稳重。

如颜见他难得有心不在焉的时候,到有些惊愕,哪知一切是因为她刚刚无意间的一个小动作影响。

或许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瘾?她笑着跳开话题,“之前选了些婆子丫头,只是这账房的人还没有着落,爷可有合适的人选?”

见富察明瑞眉略拧,如颜微微一笑,又道,“臣妾知这是内院的事,本不该叨扰爷,只是臣妾初入府,这男人们做事的地方,臣妾还真不知道怎么选人。”

如颜即猜到富察明瑞弄掉张良的做法,当然不会等他主动开口提这事,还是给他一个台阶,卖他个面子,哄得他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富察明瑞转头与如颜平视,见她不避开,目光不躲闪,才道,“不撑管账房,也代表了不能全撑了内院的权,这人选还是你自己定夺吧。”

如颜见人认真的注视着自己,听他的话,也明白是在试探她,笑道,“这整个王府都是爷的,臣妾好嫁了爷,也就是爷的人,权不权的还不都是爷一句话的事。男人们的事臣身不懂,到是女人们的事,臣妾还是能应付一些,人选之事还是由爷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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