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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第2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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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正一点一点的向下落,火烧云变幻着各种各样的样子,运河上迎面的大大小小的船飞速的掠过去,自己的船追上了一条又一条同行的船,并都远远的抛在后面,越抛越远。有装饰精美的画舫不紧不慢的在水上飘着,逆水而上的船工们,有的划桨,有的撑篙喊着号子用劲。

苏萱看到在自己的船前后左右都有一艘小船,在后面还有四五条船跟着,这是什么情况,这些船是恰巧和自己一路呢?还是本来就和自己一路呢?

自己知道的就一艘船,这船下层放的是果酱,上面就是护卫和自己,还有丫头、船工的船舱,那跟着自己的船是那条道上的,按说自己是没什么危险的,有白秀才那尊大神在前面镇着,理论上是没人敢打自己主意的。

可是这人在水上漂,没准就挨刀,万一那个不开眼的,自立为王不知江湖规矩的毛贼出来作怪,自己就倒霉到姥姥家了。

苏萱这么想着就问金奴,“我们这次出来一共跟了几条船?”

“钱掌柜给安排了三条,本来一条船挤挤也就可以了,我听芍儿说钱掌柜怕委屈了姑娘,就又派了两条船,姑娘平时不大常用的东西都在后面的船上,又怕姑娘路上有什么看上眼的东西,派了一艘空船在后面跟着,预备给姑娘装些土宜什么的。白当家的也不放心,跟了两船的护卫,都是水里戏蛟龙,上山打猛虎的好手。”金奴掰着指头一一道来。

苏萱听金奴这么说,不由的汗颜,自己就是押运趟货物就这么大阵仗,这趟货可不要赔了,那这周围好像拱卫着自己坐船的小船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还有别的船吗?”苏萱随意的问。“别的船,没有了,这就不少了,现在人们都不知道果酱值钱,派的这些船就不少了。”金奴答道。

那就是金奴不知道这周围的几条小船是干什么的了。苏萱也就没有再询问,西边的太阳没入了地平线以下,周围暗了下来。

“公子我们回仓里吧,外面太冷了。”苏萱搓了搓冻僵了得手,跺了跺脚,环视了周围一圈,带着金奴回船舱了。

雏凤清鸣九十八章上岸

九十八章上岸

“那里是我,我在舱里没什么事,打算给姑、公子缝个套袖,这样不管走到那都冻不了手了,就去公子那儿找东西,看见芸儿正在熏炉里烧东西,芍儿拿着手炉往里面夹碳呢,看到我进去就让我给公子送过来。”玉奴道。

苏萱一皱眉道:“那个男儿这么娇气了,一时半会儿还冻不死人。”并没有接玉奴的手炉,转身进了舱里,金奴嘴巴翘了翘,跟着回去了。

玉奴不明所以的也跟了回来,芍儿看见玉奴手里拿着的手炉,眼神暗了暗,低头没有说话,等抬起头来已是一片清明了,去茶炉里倒了滚滚的热茶端过来。

苏萱并没有接芍儿手里的茶,“都下去吧,让芍儿伺候就是了。”芸儿担忧的看了芍儿一眼,下去了。

“这怎么行,一个人怕......”玉奴不由分说的,拉了说了半句话的金奴出去。

船舱里芍儿眼里噙着泪,跪下,把手里的茶盘高高的举过头顶,苏萱并不接,“芍儿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学过什么规矩,既跟了我就要按着我的规矩来。我并不是有错不让你提醒,你想想你都是怎么做的,金奴玉奴是从小四处讨生活的,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细心的指出来就是了,你又是怎么做的,你要是认我是你主子,就下去好好想想,这样的话这是我说的第二遍了,希望你不要让我说第三遍。”苏萱接过茶喝了一口。

“是,姑娘教训的是,是芍儿轻狂了,芍儿以后一定认真改过,还请姑娘不要生气。”芍儿说话清晰,但是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这次我们出来一共跟了几条船?”苏萱边喝茶边问。

“跟了......”芍儿顿了一下,抬气一泡泪眼看了苏萱一眼,发现苏萱并没有看自己,眼珠转了一圈,最后道:“钱掌柜给我们安排了三条船,然后、然后暗中可能还有护卫的快船,以备不测,具体多少钱掌柜没说,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苏萱暗暗松了口气,“起来吧”芍儿也把提着的心放到了肚子里,赶紧站起来立在一旁,苏萱喝了热茶,也暖和过来了,就走到放书的箱子跟前,芍儿赶紧过来给打开,苏萱从里面拿了一本《大唐西域记》翻看起来。

芍儿静静的站在一边,“我们什么时候到临安?”芍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没有听到苏萱的问话。

“芍儿,芍儿”苏萱大声的叫了两声。“啊?姑娘叫我,什么事?”芍儿蓦地回过神来,“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我是问你我们什么时候道临安,都说上有天堂,下有平江临安,我想知道什么时间到临安。”

芍儿看苏萱没有纠缠自己正想什么,赶紧说:“一天一夜就到临安了。”

“那就是明天早上就到临安码头了。告诉船工到了临安码头停船,歇一天我们再走,我要好好的逛逛瘦西湖,尝尝西湖的醋鱼。”苏萱道。

芍儿张大了嘴巴道:“姑娘我们不是急着去京城送货吗?哪有时间闲逛何况我们路途遥远。”

“路程是远了点,钱掌柜不是说一个多月就能到吗,我们年前反正也回不来了,早一天和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苏萱轻描淡写的说,“你去和船工说吧,临安码头停一天。”说完又低头看书。

芍儿犹豫再三,嘴巴张了几张,最后还是出去传话去了,苏萱微微一笑,合上书看着烛光出神。

过了半晌,芍儿拿着个盒子回来了,“姑娘这是来的时候钱掌柜让我交给你的。”

苏萱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打银票,苏萱拿出了数了数有一万两之多,苏萱抬头看着芍儿。

“老爷说这是这个两个月直到过年的分红,到时候只会比这数多,不会比这个数少,也不知道姑娘路上带了多少盘缠,就把过年的红利提前分给姑娘了,这是菠萝蜜的分红,城外龙舟比赛借台子的银子的分成——也和菠萝蜜一样和姑娘分成,就是这些日子还有以后日子卖果酱的利钱,统统都是一样的分成。”芍儿说完垂手不语了。

“知道了,按排睡吧,明天还要出去逛呢。”钱掌柜送得股份年后才生效呢,年前还是老规矩,苏萱没什么可说的,要是换做别人,肯定觉得钱掌柜大大的厚道人一个,但是现在的苏萱并不这么想,厚道不厚道只有天知道。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船就停在了临安码头,苏萱起了个大早,打扮成出来逛的少爷,早饭都没用,就带着四个丫头上了岸。

几条船上的护卫一见苏萱上了岸,也都跟上在周围四散开来,苏萱看见一个身材不高细瘦的少年向自己走了过来,“公子”那个少年走到苏萱跟前深深作揖。

“冯默,原来跟来的是你,怎么不到我的船上去?”苏萱高兴的道。

“公子的船戒备森严,冯默靠不上去,再说总有相见之日,所以冯默也没有着急,这不就见到公子了。”冯默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语调轻松的说着。

“看来你小子有口福了,走跟我去吃早点去,大家都去,吃多少都管够。”苏萱一挥手,豪气万千的头前走了。

冯默对着周围的十几个护卫作了个罗圈揖,带着手下的二十来口子人紧跟在苏萱后面走了。

这十来个人相互打了个眼色,一撇嘴也跟上了,从几艘快船上也快如闪电的闪到岸上十来个灰扑扑的身影,沉着脸也跟着走了。

码头上站满了给人搬货挑担卖苦力的穷苦百姓,想过来搭讪看了看这阵仗又不敢,正畏畏缩缩探头探脑之间,苏萱随便点了一个人问:“这位老哥可还熟悉临安城的名胜古迹酒楼铺子?”

“这位爷可是问对人了,小人可是土生土长的临安人,临安城的地方闭着眼睛都走不错,不知道爷要去哪。”那个被点到的人大喜过望的道。

“恩,我们就是路过临安顺便进城逛逛,你先带我们去吃早点,听说临安的虾爆鳝面、猫耳朵、知味小笼包什么的很有名,带我们去尝尝吧。”说着从随身的荷包里拿了一块碎银子抛给了这人,那人接了,跪下磕了个头,欢天喜地的带着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进城去了。

“,猴三真他的交了狗屎运了,这好事怎么轮不到老子头上。”一边站着的苦力甲说道。

“瞧瞧你那窝囊样,你们家祖坟就没有冒过这青烟,你怎么有这运气。今天早晨来的时候猴三还和我抱怨,说一出门就被那个衰鸟拉了一头的鸟粪,今天可能要有霉运,哪知道是交了狗屎运了。”苦力乙翻着白眼,神神秘秘的说出了这事儿的前因后果。

周围的人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深深的后悔那只鸟怎么不拉自己一头。对这些事一概不知的苏萱,带着一群人杀进城里,直奔奎元面馆而来。

门口迎来送往的伙计,一看前头一个穿着补丁摞补丁一副苦哈哈模样的人,领着眉清目秀的少爷模样的人,还跟着丫头,后面跟了三四十口子拿着硬家伙的人,吓得蹭的一下窜进店里,“掌柜的,掌柜的外面来了三四十口子拿家伙的人,看样子不像善茬儿,您老快出去看看。”

掌柜的一听赶紧到门口这儿一探究竟,他人到门口了,苏萱他们后脚也到了,“各位爷来了,都想吃点什么呀。”

掌柜的带着颤音招呼着这些凶神恶煞的人,开店时间长了对客人还是有几分眼力的,这些人有水上讨生活的——多半和漕帮有点关系,腰上都一水儿的黑色莲花暗纹的腰带。有一身肃杀之气的护卫——可不是普通看家护院的,各个都身形彪悍,清一色的折花儿腰刀。有比小家女儿还娇的少爷丫头。

大家都不说话,掌柜的心跳入擂鼓,“掌柜的虾爆鳝面一人一碗,片儿川面一人一碗,给我和四个丫头每样来三碗,再上两个空碗。”金奴扑哧笑了,另三个丫头也低着头笑。

苏萱也不理她们,迈步进了店里,找了张桌子坐下了,大家进了店略一犹豫也都找地方坐下了,围了十几张桌子,把店里坐了个满满当当。

看着不像找事儿的,掌柜的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跑到后厨让大家都仔细着点,汤、料都足着点。

“伙计——”苏萱把伙计喊过来,“听说杭州知味观的小笼包味道很好,你去让知味观送一百屉过来,这是赏你的。”苏萱扔给了伙计一小块银子。

“好嘞——这位小爷你就擎好吧。客人赏银一块——”伙计喊道。“谢赏——”掌柜的在柜台里吆喝,伙计一阵风似地跑出去。

“公子要这么多,我们吃的了吗?再说店家有没有这么多还不一定呢”玉奴小声嘟囔道。

雏凤清鸣九十九章采购

九十九章采购

“你没看见这么多人吗,那有吃不了一说,再有一百屉也吃的了。吃饭的不怕大肚子汉,肯定有这么多。”苏萱浑不在意的道。

面陆陆续续的都上上了,香气四溢就是烫的吃不到嘴里,猴三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呀。烫的嘴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但也坚持着往嘴里放,满屋子的人想笑也不好意思笑,都忍得很辛苦。

大概有两柱香的时间,知味观的小笼包先送了三十屉过来,说剩下的马上就到。这顿饭吃的的是暖心暖胃,最后大家都意犹未尽的擦着嘴出来。

苏萱出来以后,又让猴三带着去了杭州城最大的绸缎庄,各色名贵的绫罗绸缎各要了五十匹,大家全都吓了一跳,“姑、公子我们所有的船都放满,恐怕也放不下吧。”芍儿悄悄的提醒苏萱。

“放的的下,让丁良——这次护送苏萱他们的护卫头领,想办法。”苏萱头也不回的说。

丁良苦笑连连,这位姑奶奶这是和自己杠上了,冯默不言不语的看着热闹。丁良用胳膊扫了冯默一把道:“这位好汉还请让让。”皱着眉带着欢天喜地的绸缎庄伙计去了码头。

苏萱转身就让猴三又带着去了茶庄,把各色珍品贡品上上等的西湖龙井一样要了十斤。上等天目笋干一百斤,椒盐山核桃一百斤,官窑青瓷一百套,杭州藕粉二十斤——这还是店家直说这个东西不好存放,这些就够十五口子连着吃半个月的了,湖笔每样二十杆,五加皮酒一百坛,富阳纸一百刀,纸伞一百把,鸡血原石一百块,印泥三十盒,杭州刺绣五十包袱,大件沉手的让人带着伙计先放船上,小件的就大家帮拿着。

最后苏萱看了看手里剩的百十来两银子,大手一挥带着大家去楼外楼吃大餐去了,西湖醋鱼、东坡肉、糖酷排骨、蜜汁藕、宋嫂鱼羹、西湖莼菜汤,龙井虾仁儿.....要不是实在吃不了,苏萱还要点下去,跟着的人都大包小包的,身上挂满了苏萱采购的东西,全都是活脱脱的圣诞树。

这些人平时都是杀七个宰八个的主,现在沦落成拎东西的跟班,全都觉的面上无光,但偏偏发作的不得,自己是保护人家的,这又没说当保镖的不能给雇主拎东西,现在如果有人不长眼的来找茬,用东西都能砸死他。

悄悄的说一句,何况雇主还真是不错,吃的是吃的,赏的是赏的,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就是有什么不满,也就肚子里腹诽腹诽,明面上一个比一个笑得阳光灿烂。

苏萱也懒得管他们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不用白不用,白用谁不用,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吃完午饭都快未时了,苏萱本来想去西湖,逛逛划划船什么的,“公子我们以后一个月都在船上,想看什么样的水没有,想划船,船工们都求之不得。这都未时了,等我们走到西湖也划不了什么船,天就黑了,还带着这么多东西,不如现在就回去吧。”芍儿苦着脸道。

苏萱想了想也是,现在去了,等于上船又下船,是怪没意思的,那就不去了,“那就去南瓦玩吧。”苏萱一脸没趣的站起来就要走。

“公子,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还是赶快回船上吧。”丁良立刻上前说道。“为什么,我很危险吗?我怎么不知道。”把丁良一下就噎在那儿了,在苏萱就要越过他的时候,“公子公子......原来并不危险,但是今天公子上的岸来一掷千金,这恐怕会被三教九流的人盯上,小人怕有什么闪失,还请公子速速回船。”丁良急中生智说了这么一番话。

“我看这位兄台就不用担心了,有我们漕帮在,我看还没有那个三教九流敢打公子的主意。”冯默阴阳怪气的插嘴道。

“姓冯的我告诉你,白秀才就是再厉害那也是在运河上,岸上的事他未必就罩得住,你不让公子回船上是什么意思,是想把公子至于危险境地吗。”丁良一下的怒发冲冠,瞪着眼睛冲冯默吼道,憋了一天的鸟气,总算找到个发泄对象。

“是呀,这位丁兄原来也知道,公子在水上是安全的,是因为我们帮主之故,不知道丁兄是什么职责?”冯默斜着眼儿,看着丁良道。

“你.....你.....姓冯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丁良吼道。

“我怎么欺人太甚了,你不也是保护公子的吗,水里有我们,那岸上就拜托丁兄了。这年头护卫这活儿,可是不是那么好混的。”冯默说着跟在苏萱身后大摇大摆的走了。

猴三也不管谁在和谁掐架,谁给银子就听谁的,二话不说就头前带路了。丁良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这要是在京城,那用看这小混混的脸上,其余的护卫也都一脸愤愤的。

“丁小哥,我去教训教训那个小白脸儿。”一个脖子上挂了四五包茶叶的护卫嚷嚷道。

“就是,丁小哥,我们怕他们这些瘪三干什么,就是皮痒痒了,揍一顿就老实了。”一个两手提着两只烧鸡的护卫附和道。

“都不要说了,我们现在和他们撕破脸,能有什么好处,到了水上怎么办。都老实点,一切等到了京城再说。”丁良强压心头的怒火道。

“那又怎么样,难道他们还能对公子怎么样不成?”一个人不以为然的道。

“虽然他们不会对公子不利,如果路上给我们找点麻烦,只是由于意气之争,让你们因为这个有什么折损,岂不是要陷我于不义,再说船上还有主子要的年货呢,我们又怎么能任性而为呢?马上跟上,都睁大你们的双眼。”最后丁良对大家喝道。

大家不情不愿的赶上苏萱他们去南瓦了。现在的南瓦热闹的时候还没有到,现在都是说评书相声和唱平辞儿的,里面的人也不是很多。

苏萱就听一个时辰的评书,看半个时辰的小曲儿,尝尝南瓦的油酥烧饼,来碗李记的云吞面。瓜子花生一人发给了一包,最后要去南瓦ji院拜访一下李师师的旧迹的时候,这次连冯默都出言反对了,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才扫兴而归。

回到船上几个丫头忙着伺候苏萱梳洗,而丁良他们则长长的出了口气。这一天也闹腾的太厉害了,走了大半个临安城,真不愧是山里的娃,走路真是小菜一碟啊。

苏萱其实也疲累的很了,不过就是咬牙撑着,现在回到船上洗漱完了倒头就睡过去了。睡的那叫一个香甜,连梦都没工夫做一个。

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了还赖在床上,反正船上什么事都没有,几个丫头也都不叫她。

辰时了,芸儿进来说,“几个船上的船工让船娘过来给您磕头了,说谢谢公子的赏儿。”苏萱坐起来道:“不必了,让他们好好行船就是了,船上的活儿清苦,也没给她们什么特别的东西。芸儿把我们昨天买的松江棉,赏船娘一匹吧。告诉她我这儿不方便,不用谢了。”

芸儿出去跟船娘说了,船娘坚持在舱门口磕了三个头才走。前一天苏萱出去逛的时候,看见什么简单易拿的小吃,什么知味小笼包了,油酥烧饼了,水晶糕,茯苓糕水流般得送到几条船上,几个船的船工过年都没这么乐呵过。

“金奴你去打听打听,我们昨天买回来的东西,都装了几条船,每样都放在那里了。”苏萱吩咐着。

“姑娘我已经问了,钱掌柜给派的船还有冯默的船都装满了,丁小哥又雇了两条大船,说不管以后姑娘再买什么都盛的下。”金奴高兴的道。

钱掌柜和白秀才跟过来的船,都是运动灵活的小快船,以备出现情况的时候能快速反应,所以装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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