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不可作者:未知
妃你不可第34部分阅读
木伐了分枝,以备柴薪之用。又让他们垦了落月湖边上的空地出来栽种各色蔬菜,以自给自足。还命他们在树下松土,播种一些爬藤植物,像是扁豆黄瓜葡萄之类的。让下女们采了盛放的梅花晒干,用作香料之途。还让人去河中寻找鱼苗,放养在落月湖中。总之,她所能想到的利用王府中的每一寸地方,都被充分利用起来了。这些事桩桩件件,在日后尽皆实行开来。
苏暖玉训完话,早已是口干舌燥。而所有人都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所安排这一切,毫无半点私心,也不曾苛刻亏待下人,大家焉有不从之理?
话说这日晚分时分尚未来到,江喜美已经回来了府中,找到苏暖玉,得意洋洋地从怀中摸了几锭银子,展示给苏暖玉看。
“喂,怎么样,你的条件我做到了。我的条件呢?”江喜美趾高气扬地问道。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苏暖玉脸上快速掠过一抹狡黠之笑,状似无奈地说道:“那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日后府中的一应兜售事宜,可都要交给你来做,如何?”
“算你识货,知道我不似那等愚蠢无用之人!”江喜美更加踌躇满志起来。
其实苏暖玉故意给她设这个局,一来想挫挫她锐气,二来是想试探一下她的才能。天生我材必有用,不知道这个江喜美的才干在于何处。没想到她一押就押对了,这个江喜美平素厌恶做粗重之活,但对付男人却得心应手。她本就长得标致
,加上会玩点小伎俩,抱着那十枝胭脂梅就直奔章台街而去。
这个章台街是有名的烟花之地,众多纨绔子弟富商名流爱流连于此。她就在那路边作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有人问起,她便胡诌说家人亡故,无钱下葬,是以偷了隔壁人家的梅花枝来卖,以求安葬家人云云。有那等怜香惜玉的公子哥儿,便心生恻隐,出手阔绰,五两十两的,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有那看中她的,说道若是安葬了家人,没有去处,便可去寻他,必给她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她自是假意千恩万谢一番。
此时她所带回来的银两,早已超过了五十之数。按照苏暖玉之前所说,所得银两一人一半,江喜美倒并不藏私,真的只取了其中一半之数。就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又令苏暖玉对她刮目相看起来。
这下好了,一下子进帐近四十两银子,府中大小事宜,可以维持两个多月了。只盼着两个月后,秦显便打道回府,苏暖玉也算可以勉强交差了。
次日苏暖玉果然巳时二刻在伙房外的门庭中给大家点名。算上唐秋雁与江喜美,下面站成了两排,静待苏暖玉训话。
苏暖玉站在台阶之上,身后立着苏亦亨和钟老头二人。苏暖玉点完名,又吩咐大家喊了一遍口号:“不许勾心斗角,严禁拉帮结派,我们都是一家人!团结友爱、同心同德、自强不息!”
昨日苏暖玉的一番强硬手段,已经彻底将这一群人折服。而且她言语之间极富感染力,是以大家都群情激昂地跟着喊了一遍口号,都觉得一股斗志充满胸臆之间,人人摩拳擦掌,恨不得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口号念完,让站在前排的人转过身,与后排的人互相击掌盟誓。
自此苏暖玉的规章制度逐渐步入正轨。
就在新制度实行的第一天,王府中的晚饭时分,申时二刻左右。按照现在的时间,是四点半,等于是不三不四的时间。苏暖玉、苏亦亨、唐秋雁及钟老头正在屋内吃饭,苏暖玉因为怕冷,房中放了火盆,很是暖和(因为馥桂园已经空了出来,苏暖玉便让钟老头搬到了迎幸楼中,也方便照料她的伤势),此时一名家丁来报说,驸马爷到访,欲见苏暖玉,问如何处置?
“让他进来吧,带到堂屋中坐一下。”苏暖玉猜想他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匆匆结束了晚饭,苏暖玉移步去了堂屋之中。方镇钦见到苏暖玉,先是从头到脚把她打量了一番,继而问道:“暖玉,何以将王府弄出如许大动静?是不是楚王临行前将府中财物尽皆带走了,你才不得已而为之的?”
“怎么,现在城里已经盛传开了吗?”苏暖玉虽然也料到或许会有一些谣言散播,但未料到传得如此之快。
“正是如此。”方镇钦轻蹙眉峰,颇为担忧地说道:“从王府中出来的侍卫已经回归至守备队,消息从那里迅速传开。说是你想趁王爷不在,准备侵其家财,所以才要解散他们的。我得知了这个消息,便命他们不许再四下谣传。没成想这消息终是传到了有心人耳中,并奏明了皇上”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问道:“听闻你曾得罪过曾大学士,可有此事?”
“怎么,这人便至皇上面前诬告我了?”苏暖玉着实没料到事态演变至此,此时想来,自己思虑欠妥,未免有点后悔起来。
“是的。”方镇钦叹气说道:“皇上大怒,本欲着你问审,是我和胡侍郎尽力为你圆说,说这是王爷临行前交代下来的,王府中一应事务,皆交由你处理,绝非如传言中所说监守自盗。兴许你处理得不对,但等王爷回来他自有定夺。皇上对于此次王爷弃家远行本来就有所诟病,此时便叹声说道:有怎样的糊涂王爷,便有怎样的糊涂下人。等楚王回来后,问明原委,再一并问罪。”
“如此真是多谢你了。”苏暖玉听罢才稍稍松了口气,感觉脑袋还好端端地呆在自己脖子上,心中暗道一声“侥幸”,冲方镇钦微微一笑。
方镇钦先是一呆,紧接着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苏暖玉也是一阵愕然,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他。他见她并不反抗,更加将她搂得紧了,似是极为心满意足的样子。
“暖玉,到我身边来吧!为什么你有困难了不来向我求助呢?王府如今被你掀起了轩然大波,我相信到时楚王一定对你有所责难的。”他轻喟着说道:“让我来保护你,你不要再跟楚王府有什么牵扯了,好吗?”
“镇钦啊,这又何苦呢?”苏暖玉终于还是挣脱出了他的怀抱,微抬头仰望着他,无奈地说道:“你来保护我,不是将你自己陷于危难之中吗?我们既是已经错过了,再多纠缠已是无益。公主虽然骄矜任性,但本性不坏,我看她对你用情很深,你就好好对她吧。”
“暖玉,你仍是记恨着我吗?”方镇钦一脸灰败,受伤似地说道:“你明知道我的心,我不过是不得已才娶了秦柔,我的心里只有你!”
按理说,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苏暖玉应该觉得激动的,最起码也应该有点感动才对,但是她好像只是微微悸动了一下,很快就趋于平静了。爱情游戏仿佛便是如此,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当苏暖玉拼命争取的时候,他犹豫不决;当他想旧梦重温之时,她的热情却变淡了。
“镇钦,我们终究是有缘无份吧!”苏暖玉叹气说道:“我是一个不祥之人,谁和我亲近都会沾染上不幸的。以前都是我太过痴心妄想啦!”
“暖玉,你怎么说这样丧气的话来?我不怕不幸,没有你才是最大的不幸!”他急切地说道。
“镇钦啊!”苏暖玉终归还是被这一句话给打动了,哀哀无助地看着他。她该怎么办?她想挽留的时候他绝情地离开,她想放弃的时候他却拉住她。他到底是想怎样?
“好吗,暖玉?”感觉到她动摇了,他趁热打铁地问道:“跟我走!我一定会把你好好保护起来的,不会有人伤害得了你的。你愿意吗?”
“你是想跟我一起私奔吗?”苏暖玉又开始异想天开了。
方镇钦顿了一顿,眼中掠过一抹痛楚之色。话题重新又回到了原点。
“暖玉,你明明知道这是不行的。难道你就不能稍微地委屈一下吗?只要我心里只爱你一个,只要我们能够在一起,又何必一定要拘泥于某种形式呢?”
“说来说去,你仍然存着一箭双雕之心啊!”苏暖玉满怀期待的脸立即垮了下来,声音逐渐变得淡漠:“这可不是我所认识的方镇钦,更不是我所心爱的方镇钦。我所爱的人,他曾立过誓言,此生只娶一个妻子,与之相亲相爱到老,绝无二心。”
“我”方镇钦张了张嘴,却已是无言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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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此情未央(上)
时间如梭,飞速流过。转眼已经是除夕之夜了。
这一天的晚饭,苏暖玉开恩,破例允许准备得非常丰盛,鸡鸭鱼肉样样有。又自库房中取了两坛好酒,苏暖玉和所有人一起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还从上次江喜美卖梅花得来的钱里拿出十几两来,每人分了一两银子作为压岁钱。众人推脱着不肯收,苏暖玉却执意要给,最后大家推脱不过,到底还是收了,心里暖洋洋的,对苏暖玉又多了一份感激之情。
是夜,苏暖玉醉倒了。
一觉睡到第二日午时,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
新年的第一天,苏暖玉放了所有人的假,不用再点名,她也趁机在床上多睡会儿。
王府中静悄悄的,除了苏亦亨和钟老头仍留在迎幸楼以外,其他人都出去逛街了。
饭菜是昨日剩下的,苏亦亨和钟老头胡乱地热了一下,苏暖玉醒来后将就吃了一点。
吃完饭,钟老头又给苏暖玉把了一次脉,说她恢复得极好,只要好生静养吃药,半个月左右便可痊愈。说完,又起身向苏暖玉道别,说他要离开王府。苏暖玉自是极力挽留,然他去意已决,苏暖玉也无可奈何,说人各有志,强留也是无用,只是没什么东西相送的,便将当日胡少泽送来的药材全都拿出来,坚持让他带走。钟老头本待不要,看苏暖玉十分坚持,便勉强挑了两样。
转眼又是元宵佳节来临。王府之中种出来的蔬菜已经可以采摘而食了,老孙头也已经开始孵化小鸡,本来是光秃秃的树上已隐隐冒出了绿意。
因为元宵节的活动都在晚上,所以白天的时候王府中的各路人马都在。苏暖玉最近一直拉着苏亦亨和自己一起打太极拳,权当健身。
太极拳正打到一半,一个下女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说道:“苏姑娘,您快去看看呐!”
“发生什么事了,如此慌张?”苏暖玉不由也心头一紧,莫非王府中的事尚未了断,皇上终于还是龙颜大怒,派人来捉拿于她了?
不待那女子解释,苏暖玉一阵风般冲出了门外。苏亦亨是她的小跟班,自是也亦步亦趋地跟了出去。
迎幸楼外的的院墙边上,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下人,正围拢在一堆窃窃私语。苏暖玉刚靠近那面院墙,便已有一阵肉香扑鼻而来。她抬头朝那香味的方向看去,只见院墙之上,一只竹竿被被高高举起,其上挂着一只熏烤过的小野兔,正在摇来晃去呢。
“是谁在外面装神弄鬼的?”苏暖玉问了一下众人。众人皆摇头表示不知。苏暖玉便递给苏亦亨一个眼色,后者会意,足下轻点,人已翩然飞跃至墙头之上,劈手将那只野兔给夺了下来,紧接着轻飘飘地飞落下来,因为过于烫手便捅在了衣衫之上。
外面便响起一个惊讶的声音:“咦?谁取走了?谁干的?”随着一个惊疑不定的声音响起,很快从墙头之上露出一颗脑袋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求见遭拒留下药材的胡少泽。
“苏姑娘,你好啊,请你吃烤兔肉!”胡少泽踩在下人的肩头之上,双手攀住墙头,嬉皮笑脸地看着苏暖玉。“要见姑娘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
“你这人”苏暖玉无语了。本来不想理他的,但想到此前他曾极力在皇上面前替自己开脱,又觉得有些说不过去,于是放柔了语气说道:“你既是要请我吃烤兔肉,怎么不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进来,偏搞这样的鬼把戏?”
“苏姑娘,你是愿意让少泽进来了吗?”胡少泽听出她并无排斥之意,于是试探着问道。
“你若是敢从上面跳下来,以后你想来楚王府,随时都可以。”苏暖玉含笑说道。
“苏姑娘,你就爱捉弄人!”胡少泽看了看地面,有点胆怯,薄嗔了苏暖玉一句。但很快地,他已经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墙头,一脸悲壮地说道:“为博佳人一笑,今日舍身一跳!”
话音刚落,他真的双眼一闭,纵身跳了下来。苏暖玉脸色微变,一把将苏亦亨推了过去。苏亦亨早已与苏暖玉心意相通,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都已经能够心领神会。此时他便将怀中的野兔取出,快速地交由苏暖玉捧着,自己则一个鹞子翻身,踏风而上,斜斜地引导着胡少泽的身体慢慢坠落下来。
胡少泽感觉到脚踏实地之时,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脚下,又啧啧稀奇地抬起头。当他甫一接触到苏亦亨的面目之时,惊得“啊”地叫了一声,整个人一个倒栽葱,结结实实地摔倒在了地上,双眼紧闭,似是已经昏厥过去。
“你又装?!”苏暖玉将手中的烤兔递给身边的人,冲
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胡少泽说道:“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起来的话,我就叫苏亦亨把你直接丢出去!”
“苏姑娘!”胡少泽立马跳将起来,委委屈屈地说道:“苏姑娘你真狠得下心!你这可是谋杀亲夫呢!”
“这叫什么话?你几时变成我的丈夫了?”苏暖玉白了他一眼,就会占她的口头便宜。
“姑娘是忘了,少泽可没忘。”胡少泽难得地严肃起来:“上次的菊花会,少泽曾向姑娘求亲,姑娘并未拒绝呀。当时可那么多人在场呢,都可以为我作证。等楚王回来了,我叫家父到府上来提亲,姑娘早晚是我胡家的人!”
“真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苏暖玉“啐”了他一口,这人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你再胡说八道的话,我可真要叫人把你丢出去啦!”
“我哪有胡说八道啊,姑娘你是不相信少泽吗?”胡少泽状极认真地盯着她。“今晚是元宵之夜,也是情人之夜,少泽是特意来邀请姑娘一起去赏花灯的,不知道姑娘肯不肯赏脸呢?”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外面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你不去找,来找我干什么?到时真跟你去了,没得丢了你的脸面!”苏暖玉一脸的不以为然。
“苏姑娘,你有所不知,少泽见过的如花似玉的女子多了去了,却偏偏从没见过像姑娘这么有趣好玩的。我对那些木头美人没有兴趣,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苏暖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番话也不知是在夸她呢还是在损她。
“暖玉真是三生有幸,能得胡公子青眼相加。”苏暖玉不客气地说道:“不过可惜得很,暖玉可是对公子一点兴趣也没有,更不会陪你去看那劳什子的花灯!”
“苏姑娘,你太伤我的心啦!”胡少泽作痛苦状:“我就那么不入姑娘的眼吗?”接着右手疾伸,冷不防地一把抓住苏暖玉的左手,又迅速将腰间的丝绦一把扯了下来,将他和她的手捆绑在了一起,耍赖起来:“姑娘今天若是不答应我,我就一直跟着你。你吃饭我也跟着吃饭,你睡觉我也跟你一起睡觉。”
“喂,你真是不要脸!”苏亦亨此时已是按捺不住,冲上前来,一拳朝着胡少泽的脸便挥了过去,正中他的鼻梁。胡少泽吃痛得立时跳脚不已,鼻中已是鲜血长流。
“亦亨弟,你下手太重了啦!”苏暖玉也是吃了一惊,微嗔了苏亦亨一句。苏亦亨便赶紧将手给藏了起来,就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胡公子,你要不要紧?”苏暖玉不得不放低了姿态,询问起胡少泽来。
胡少泽空出来的左手此时紧捂着鼻子,听苏暖玉一说,又放了下来,欲哭无泪:“苏姑娘,怎么办,我这么狼狈,姑娘你更加要嫌弃我了!”
苏暖玉真是哭笑不得,急着想要把缠住两人的手上的丝带给解开。岂知胡少泽打的是死结,苏暖玉费了半天的劲也解不下来,最后只得无奈放弃。
“胡公子,先跟我到屋子里去,给你止了血再说吧!”胡少泽抬仰着头,任由苏暖玉牵着他进了迎幸楼中。
将胡少泽带到堂屋坐好,苏暖玉让苏亦亨取来了剑,将绑缚在手上的丝带割断了,又让唐秋雁打了水,细心地为他擦拭了一番。所幸当时钟老头离开之时,留下了一些伤药,苏暖玉便洗净了手,亲自替他涂抹一番。
“苏姑娘,能给吹一下吗?有点疼呢。”胡少泽涎着脸皮说道。
苏暖玉当即赏了他几颗爆栗子,吓唬他说:“你若再胡闹,我不介意再给你鼻子来一拳。”
“嗯,好像姑娘抹过药以后,鼻子又不怎么疼了。”胡少泽只好怏怏地说道。
“不疼了就好,赶紧回家去吧。或是趁早去寻得中意的姑娘,好晚上陪你看花灯。”苏暖玉一边收拾药瓶一边说道。
“我这可不是来寻中意的姑娘来了么?”胡少泽眨眨眼,仍是俏皮的神情:“况且,令弟将我弄成这样,我都没脸出去见人了啊。你自己说,要怎么补偿我?”
“是你自己找打,怪谁去?”苏暖玉白了他一眼。
“反正我不管,你不陪我去,我就赖在这里不走!”胡少泽说完,伸出双手,死命抓着桌子,而双腿也不闲着,互绞在一起,勾住一只桌腿,真正一个无赖的模样。
“喂,你的侍郎是用钱捐来的吧?你家里是不是富可敌国啊?”苏暖玉真是哭笑不得,说道:“哪有一个朝廷命官该有的样子?!”
“姑娘此言差矣。”胡少泽终于正经了一回,反驳说道:“什么是‘朝廷命官该有的样子’?原来姑娘你喜欢曾梦白那类人啊,倒是少泽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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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谁喜欢那样的伪君子啦?”苏暖玉一想起当日他自以为是的嘴脸,以及他这次在皇上面前编派她的是非,她就满心忿然。相比而言,胡少泽虽然油嘴滑舌的,但内心宽和,对她百般用心,不怕出丑卖乖,今天又是跳墙又是挨打的。
“胡少泽,晚上我们一起去看花灯吧!”苏暖玉突然大发慈悲之心,对胡少泽说道。
“真的吗?”胡少泽双眼顿时被点亮,立即松开了双手双脚,仰天叹道:“天不负我也!”接着他又质疑般地问道:“不对,你刚才叫我的名字了。这不公平,我也要叫你的名字。苏暖玉,暖玉!”
“真是,这点亏也不能吃?!”苏暖玉嗔了一句,倒并不拒绝。
胡少泽自是高兴得合不拢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