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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倦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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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倦作者:未知

孤倦第3部分阅读

下各将愿以命相与——这里纳明想到的,不过是孤倦镇守尼列时身受重伤,而她麾下各将不愿领旨暂代其职,放言到只要飞将军任在一日,他们必不会有人取而代之,宁抗旨不从亦有所不为纳明心头一颤,不过为她那‘退下’二字——常年指挥着他们金朝的将领四处征战,这女子已不能以常理视之,这道理,他是懂的,只不过有些慢了半拍,这才导致那日一时冲动跑去和她争执,而此刻,他以为自己带上了怀柔之策的行为举止该是恰当得多的可,不过简单‘退下’两个字却又让他产生了的迟疑——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院落里响起,无一丝情绪起伏,就连那护人的动作,也不过是护着小猫小狗的无谓样子他怎会以为拿这少年便能威胁到她?

这女子……弱点到底在那儿?!

第七章略近1

纳明撤人退下夜里的这番小小波折便在王妃抱着那少年的时刻平息此夜的所有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说出去,纳明这是明了的,却还是忍不住有种除掉这夜里见过王妃抱起那少年的所有人的冲动王妃和殿下以外的男子有肌肤之亲——这等丑事,怎可让它有走漏的机会?

可,若有一日殿下得知他做了这样的事情……

纳明想起,殿下幼时有一次好玩,招惹了后花园内飞舞的蜜蜂,周围奴才保护不力害他被蛰了个大包,事后陛下大发雷霆处斩了几个该死的奴才,却引得年幼的殿下接连数月夜不能寐,日日从噩梦中惊醒……

若因为自己的行为导致殿下受苦……是以,他一向不过是做不得不做之事——例如想要除掉那个叫做桑乙的少年可现下,是这两件事情都不可做完……看了眼逐渐散去的下人,纳明眼神暗了暗明日,让这些人都去到别院吧……远离皇城的别远里,就算是有些什么话流出,也自然难得传到这里抱着人孤倦并没有太多负重的感觉——并非她天生神力,不过是军队里这么多年来救与被救得多了,逐渐养成的习惯。

跟在她身边的那些男人们,那个不比这少年重上许多?偶尔救人时背起那些大汉们仓促跑离……娇弱和矜持,绝不是她活下去的依仗只不过抱着人的孤倦,此刻想到的却并不是从前跟在她身边的那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们,反倒是那个叫做纳明的家伙重重灌输到她脑袋里的那个‘清净’的皇子殿下——桑乙和他,倒是差不多的轻重孤倦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动手抱这少年,此刻的行为举止似乎并不太像她皱了皱眉头,想道,还是把人丢在他该在的位置好了,提步往下人房走去,完全没有意识到人是不会只是放在那里,就会自己好的——特别像这少年身上带伤,还是很重的伤不过或许不是没想到,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孤倦现在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出手救这少年不该是她所有的举动,可是她做了,奇怪的事情只不过做了之后,却还没有想好下一步的打算“嗯……将军……孤,将军……桑乙此生……只奉她为主……致死,致死……”

前一刻里还昏迷不醒的人被她抱在身上,准确点说是半抱半扛,因为他的伤势并不适合——孤倦没有意识到,但是行动却做了最好半昏半醒的人在她肩头低低的呢喃,即便是她这般耳力极强的人,此刻要听得清楚也耗费了有一段的时间他为什么,这么说?

即便是之前便听过他的那些说法……可双方夙未萍生……她绝不相信一个忽然之间出现的人会带着如何如何的忠贞?

然而,脚下却换了行走的方向孤倦没有察觉万俟眠漾曾经说过她孤倦,不过是个行与心完全分离得离谱得让她自己也不能够相信的生物——心里想的是一个调子,行为里表现的却总是另一个调子心口不一,在她这里怕是一种古怪程度的诠释了带着人,孤倦回到自己房里她的房间在外间有个通榻——似乎有钱人总喜欢在自己房里安放多少个伺候的奴才——而她没有,之前纳明曾给过她几个丫头,但是没几天她忘记了,那些人也没有出现了至于理由,孤倦懒得去想把人正面朝下的放到榻上,没有意识到自己放下人的力道是如何的轻巧,像是生怕伤到了人哪里——配上她一脸冷然,像是厌弃的放置着无生命物体的表情,若此刻有人看到,怕是要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少年陷入昏迷,背后的伤痕青紫交错皮肉翻滚,单薄的衣衫早遮掩不了血肉之间翻开的位置,猩红色的血肉就在她眼前孤倦站在一旁,不是太想动手这会儿倒是有些后悔当时干吗发神经自己带人回来如果把人交给——罢!

若是把人交给纳明,这小鬼怕是活不过今夜!

一墙之隔零星灯火微亮,朦胧的光似梦若幻的罩在屋子里,隐隐带着种迷离的味道荀白坐在床沿上,薄唇微启,细细吐纳间带着极力平息的无力感——似乎那所谓救命的‘性’事儿,也并没有那么多的愉悦参杂其中,至少对于现在这种状况的他和她来说,不过是种折磨他想,神色一黯皇帝赐婚——不过是欺男霸女的另一种解释吧——在她心里右手使力撑在床沿上,另一只手抚在床柱,他慢慢站起来,虽然还有些吃力,不过对于数月之前只等着死去的人来说,能够有现在这种情况……

薄薄的唇瓣略勾起,绽出一抹浅笑无妨,只要死不掉,他便还有大把的时间,终有那么一日,即便是等不到他所想,至少他相信自己能化解她因这段逼迫来的婚姻而产生的重重抵触情绪——孤将军,其实是个很温暖的人呢想起她虽然对于两人之间必须做的事情保持着那样多那样明显的不满,但那抱起自己的手,灌入自己身体的内息,却总是那样的下意识温柔和暖,便忍不住扩大了面上的笑容孤将军,她是个温暖的人不过她自己不知道荀白缓步往屋子内室而去,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有些奋力一搏的意思在里面,却步步坚持,并没有张口一声,虽然他知道其实只要自己张口,屋外的守护之人必然会给自己做到最好可这般私密的事情——身体上因为欢好而遗留下的痕迹——他不喜黏稠的感觉,但要因为这样的事情让人……除开新婚之夜的窘迫,后面当他略能处理,便再没让人近身一步‘哐啷——’一墙之隔他刚抵达内间的门边,却忽然听到隔壁的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打落了,发出哐啷声响未经细想,金荀白没有发现自己缓缓的步子陡然之间像是加速了——略带仓惶的——砰——推开了通向隔壁的门那门,其实是和自己房间相连的在隔壁的房间清理出来以前,那里是他从前的一间书房,因为身体的缘故他很少出门,最常呆的位置便是自己的书房,而为了方便,当初从宫里搬出来自建府邸,纳明为自己设计的房间便是书房相连的自然的,两间房间,有门相连

第八章略近2

孤倦打了一盆水,从她屋子后方的温泉池里,所以水是温热的——只不过她却很少打水孤倦不记得是谁说过,可能是她一个下属,说她身上最像女子的地方便是喜欢干净,他们在外面行军打仗,多的是人十天半个月更甚的好多个月都不见水一次的,偏她无论如何,最多也不能三日不见水但是她很少打水平日里行军,自然是在山野间溪水里打理,而回到她的府邸,一切事情皆有下人处理,哪里用得着她?

端着水盆从后方的温泉池走出来,孤倦有些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笨拙——人不过是这样,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威风八面,而不熟悉的,却笨得有些可怜她打了一盆水,从温泉池走出来,期间不过一小段距离,却因为泉水热气模糊了视线仓促间哐啷一声——打落了水盆水盆触地,数秒而已,时间快若闪电,清澈透明的水在屋内半空中划过一条透明状的弧线,跨越了半个屋长的距离——脚尖点地,盆声落人起,点地的右腿忽的往前一小段距离,那方才落地的水盆便‘陡’的又回到半空里,半空里,一抹白色的影子,以肉眼见不到的速度飞了过去,沿着那条透明的弧线,在弧线落地前的一瞬间,抢先一步接起横跨了半个屋长的水线,一滴都没漏下的,回到盆间荀白站在门边,看到的便是这一幕“谁?!”

端着好容易收回的水,孤倦方站定便察觉到屋子里多了第三道呼吸的声音,一声地喝自然流出,转过视线,有些诧异的望到来人怎么会是他?

来人立在门边,一袭内衫纯白,只下身的位置有些皱巴巴的,隐隐露出肌肤——不正是被自己丢在房间的里的那位皇子殿下是谁?

“有什么事吗?殿下,”懒得东西猜想,孤倦直接问道“嗯……将军在……救人?”

没有直接回答她,金荀白的思绪还没从刚才看到的东西里回过神来——知道她的武功高强是一回事,看到她在战场上的英姿是一回事,而在日常生活中看到,却完全是另一回事儿了——你不得不惊讶,这世界上,竟然真有覆水可收的事儿而惊讶一晃而过,他的视线停在了屋子里的那张软榻上——榻上的少年是他认得的,前些日子跟着她回来的那个人,他问过她这人可是她的情人,她回答不是,她说不是那么便一定不是——可这会儿?

视线忍不住过多的停留在那少年身上,却发现少年血肉模糊的状况,略一想象,他便自然猜到了事情的起因纳明……又……

看了他一眼,孤倦心头生出厌烦的情绪,他们这皇子府里,一人作黑脸,唱作俱佳的给她灌输这位皇子殿下是如何如何高洁之人,让她开眼,而此刻,这人又来扮白脸,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真当她是傻子不成?

眼里漠然凝固成霜“殿下如果没有什么要事,一切待到明日清晨再说,请回吧!”

言辞冷淡,比往日更甚,纳明所谓‘开眼视之’怕是要成空想了,此刻的孤倦,莫说开眼视之,不开眼扁之,都该是阿弥陀佛的了!

金荀白一窒,面色苍然,也猜测得到自己必然是被纳明的作为牵连到愈发的惹了人厌恶,按理,他该离去,省的人讨厌然而——视线又回到那少年身上——少年趴卧在软榻之上,背面□,虽说是血肉模糊的凄惨状况,可——一双眼睛忍不住投到这人身上,她面色冷然,似乎对于这般的状况已经是习以为常,的确,作为边城守将,自然对于各式各样的躯体和残酷了解非常——但是还是会有难过的吧——否则你,怎么会如此轻易的便散发出这般明显的不愉情绪?

虽然自己做不得多少,可是,你不知道也好,知道也罢,我总想,为你做上少许,一丁点儿的也好……

慢步上前,金荀白不仅没有离开,反倒是越过孤倦走到软榻边“孤将军能将水盆放到边上来吗?,我房间里有些金疮药,柜子第三层的右下角,里面应该还有些纱布,能一起拿过来吗?”

坐下,看了看桑乙身上显而易见的棍棒伤痕,皮肉的外翻和血的腥稠让他隐隐有些作呕,却不过伸手在自己鼻下略略用力的按了按,他抬首,看到孤倦有些怔愣的望着他的模样笑了下“将军?”

“将军莫担心,白幼年时也曾有过顽皮的时候,身上的擦伤什么的不敢让人看到也曾自己上药包扎过的”当时为了不连累到下面的人因为自己受伤受罚,他曾经那么努力的隐藏自己小小的伤痕,每次没有被发现,便有种格外的成就感想到这里,荀白又笑了下“……”

孤倦被那笑容刺了下,不明所以,眼中厉色一瞬间浓稠得骇人,隐隐还能看到恨意——下一瞬,却什么也不见的只留下了个白色的背影荀白愣了下,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惹她不快了望着那抹白影,漂亮而细致的五官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耷拉了下来,神情有丝沮丧孤倦有些怒气,却只是一瞬的收发——喜怒不形于色这六个字对于她来说是可以收放自如的,但这收放自如间却总得有个收与放的时间差金荀白她是第一次见到这少年皇子的笑容,毫无戒备的状况下看到那样一张笑脸——和眠漾笑起来那般相似的笑颜她感觉到一种被愚弄的愤怒——万俟眠漾,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就算是和你有相似笑容的人又怎么样?察觉了我背离常理的感情——我又没强让你接受,你凭什么把我推给这么个人!凭什么以为我会——大步流星的走进另一边的屋子,孤倦满身的火焰炙热的能点燃地面——她站在那里,一转首便望见了屋子里那个大的铜镜铜镜还是那日她大婚时被打破的那盏,镜框没变,但那映衬出人面孔的昏黄的铜色却绝对不会是那时那个啪——啪啪——啪啪啪——镜面碎裂的声音一道接连一道,而那镜面的划痕,也由最起先的单面裂成两瓣变作四瓣、八瓣、十六瓣……终成碎末……

震碎的粉末飘飘洒洒,缓缓落到地面上铜镜的镜框里,什么也没有孤倦定定的站立,立了数秒,转身朝柜子走去,转过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短短的弧——连带起那些飞舞的碎末,屋子里昏黄的烛火下,隐隐有种闪闪的光,漂亮

第九章犹豫

金皇朝685年接凤罗帝书,曰:盖世人,皆以和为贵,现两国,因脉矿故,兵戎见,实非百姓之福,凤罗帝翎,本仁心,递橄榄,传仁德意,望汝国,体天下情,天下归心!

当世战乱,已接连数载,世间三国分立——金皇朝、凤罗皇朝(女国,女子位尊)、东使国各居一方。凤罗国力三者最,居东北隅,性属寒,矿石脉丰,国富而民强;金皇朝,居南,性属暖,水域,文化丰富;东使国居西,黄沙遍野,武力建国,兵强而马壮。

三国为是时最大国,分而立,割据一方,其余小国在数年间的战乱吞并之下几无所存,而历经数载战乱,三国现今都有暂缓征战之意然而,凤罗与金皇朝一衣带水,两国边境处一处巨大金矿脉争端不断,虽无大战,却经年累月小战不断,只不过,此等问题却属可调解因素,可解!

不若金与东使——金皇朝沿海水域之广正为东使急需,为资源想,两国间亦是小战连绵,矛盾不可调解,无解!

亦不若凤罗与东使——两国国民皆尚武崇力,边界之间,长年因各式问题争斗不休,无解!

因可解之故,金皇朝曾乞国书,递予凤罗,如今得回,自是喜不自胜,然而,凤罗帝书备注有一条,却让金无惧一眼便否决了两国议和的可能!

何解?

原来,凤罗帝书上曰:闻金皇朝十三子白,德容形状,俊美非常,望得一见,若皇子议和前来,诸事自当分外顺当!

拿到帝书,立在朝堂文武百官莫不沮丧,陛下一见着备书,张口便否决,这该如何是好!

端着凤罗帝书,传令的黄公公愁容满面“凤罗那帮女人这是……怎会想到要小殿下千里迢迢去到她们那苦寒之地?御史大人,你看这可如何是好?莫说陛下绝对不肯让小殿下涉险,就算陛下肯,可小殿下的身子……怎耗得过那般苦寒?”

“公公莫急,公公也知道凤罗国女子为尊,该国风情与其余诸国不一样,女子入得朝堂战场……凤罗国人好美色世人皆知,但这‘好色’一说却不过只是女子喜欢美丽事物的天性作祟,凤罗国主此书想来也不过是听闻小殿下民间传闻之美,想要见见罢了,应不是其余因素”纤瘦女子,语调轻柔,曼声细语配上一脸从容,黄公公自然被安抚了下来,但“可,小殿下的身子,怎么撑得过那般的距离?莫说殿下方才堪堪有些好转,陛下这是,无论如何都可能允的啊!”

愁容方浅,下一瞬却又覆了满面听得,万俟眠漾不言,只笑,笑意浅显“御史大人,您别只笑啊,这凤罗帝书一事可是咱们朝里自孤将军平定了各地战乱之后第一等的大事儿,您有什么想法可说的,咱家也好……”

黄公公一脸焦急,却依旧是看到万俟眠漾一脸笑意心内忐忑,但也知道这位御史大人,这胸中自然是已经有了丘壑,可是——“大人,咱家看您想是已经有了主意,可您别管怎么弄,千万千万,要以殿下性命为重啊!莫说陛下疼爱小殿下的心,就是连咱们皇城内外,小殿下也是动不得的主儿,您——”看着那位长大的他,自然也是舍不得他受苦的,黄公公心头想到小殿下——这才清净几日,怎么会忽然就有了这么个问题的!

腹内懊恼“公公说的眠漾明白!”

……

是日早朝过,皇城内便是一副沸腾的状态——城内达官贵人间自然分作两派:一派主张议和,望陛下收回成命派遣殿下出访,以平民怨;一派主张再议,怎可让那般极弱的少年去到那苦寒之地?——自然的,这一派当中朝中老臣与各大臣家的内眷居首皇城里十三皇子之名,是各个奶奶小姐们最喜念叨的,皇子模样之美,性情之好,经由府内下人口口相传到了外间,自然是愈发的被夸大和赞美了——而那些老臣子,多数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于这位不同于其它皇子皇孙的皇家子嗣,有些接触之后,自然便也起了怜惜之心,哪里舍得?

一日之间,场景全变!

孤倦一直以来不过觉得自己是住在这皇子府的外人,每日面对着有着绝对安静之态的府宅,她便也是得过且过的面对了哪知道,外间的人却完全不是这么个看法——有关凤罗国帝书一事,她也不算迟的知道,只是没想到,那些个大臣志士们,不敢轻易的去打扰那位皇子,一个个居然把主义打到了她的身上?

这两日来,她接见的大臣比她从前作为飞将军的时候还多——怎么难道,这金皇朝的王妃,还管政的?

孤倦想笑,嗤笑“主子,冯尚书求见!”

屋子外面,桑乙的声音传了过来自那日之后,她便让他住在了自己外间的榻上——似乎不太符常理,但是那位纳明却反而没那么冲动的在一次闯过来个中缘由,孤倦猜得到该是和那皇子有关的,但却懒得去想——是或不是,又如何呢?

不过也是自那日以后,这桑乙却再不叫她将军,皆以主子称呼她虽然奇怪,但是听得久了,她也没什么了自此孤倦笑了下,站在屋子里,望着墙壁上那只金灿灿的弓忍不住笑自此,这世间再无人会称她做‘将军’——数载功名,在为人妇之后,什么也不是了可笑!

“将军——”嘲讽的笑意还挂在脸上,孤倦脑子里的字句还停留在前一刻的想法里,下一瞬那两个她以为不会再有人称呼她的称谓——却从来人的嘴巴里吐了出来来人不在门口,他站在两间房间之间的门洞里,厚实的绵衫裹着看着便知消瘦的身形,单手举在门板上,伴着语调,响起‘叩叩’声十三皇子!

是了,她想错了,这世上还有一人会这么会叫她——呵可笑不可笑?竟然是他!

那日之后,这位该是修养在病榻之上的少年皇子偏总奇怪的出现在那门的边上,轻轻浅浅的唤着自己你理会他,他也不过是和你道些家常,你不理会吧……他便会安静的端着自己的书,坐到房内的某处,只那么静静的毛病!

孤倦觉得这人真是——真是——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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